兩人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卻見那對野鴛鴦忽然分開,嚇了兩人一跳,急忙穩住身影不敢再動。
奈奈,你快去收拾些衣物,我在這裡等你。
好,我現在就去。上元宮奈點了點頭,急急忙忙轉身離開。
岩瞧著上元宮奈的身影沒入了黑暗裡,這才扛起被他丟在一旁的屍首,準備將他丟出去。
這此刻來的內院,若是不將他屍首扔出去,到時恐怕會與奈奈名聲有礙。
雖說他不在意,且以後他也不會讓奈奈再出現在京都城,可卻也不想因為這人,讓奈奈損了聲譽。
秦朗摸出兩道隱身符,在兩人身上各拍了一張,慢悠悠的跟在岩的身後,以保證他不會脫離自己的視線。
瞅他這意思,好似要離開京都城。見距離甚遠,小程放輕了聲音說道。
聲音輕到若非秦朗耳力異於常人,恐怕還真未必能聽得到。
隻是阿朗,我們手邊這會兒又沒什麼人,沒辦法派人跟著他們,難不成要自己跟著?
且聽岩方才說的意思,是要離開京都。
你我身份雖說是偽裝,卻都不是什麼無足輕重之人,若是一起消失,恐怕蘇我家要大亂啊。
他的意思秦朗如何不懂?
隻是就這麼放過探尋岩真正身份,和尋出物部氏的消息,他還真的不甘心。
雖說現在韓如飛已經死了,可秦朗對他的身份和往事,包括他與物部氏的關係都十分的好奇。
更彆說以後他還要收服花海閣的人,隻看花鐵錘對韓如飛的態度,便知韓如飛在花海閣的影響定然不低。
若是能將韓如飛的身份找出來告知花海閣的人,削弱韓如飛對花海閣的影響,他收服花海閣也能少一些阻力。
看著岩將屍體帶到外院,尋了一處地方將屍體拋下,轉身又朝內院走去。
秦朗不緊不慢的跟著,摸著下巴沉思。
反正這岩與上元宮奈,他是跟定了。
但若是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離開,怕是蘇我蝦夷和蘇我入鹿父子倆不會乾休,定然是要滿倭國尋他們二人的蹤跡。
萬一一直這麼查下去,查到什麼自己不願意讓他們知道的事情,那可是要壞菜了。
他瞅了瞅背著雙手,神態頗為悠閒的小程,眉峰猛然一挑。
處默啊。秦朗摟住小程的肩膀,笑眯|眯的道:你說的很對,分析的也十分到位,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現如今我們手頭沒人,唯有你我兄弟兩個。
我呢,是定然不會放棄跟蹤岩,尋到物部氏的這個好機會。
所以留下來應付蘇我家,順便安撫住他們,讓他們莫要輕舉妄動的事情,便要交給你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你不禁演技有長進,就連心思頭腦也長進了不少。
所以這件事,由你來辦最合適。
小程瞅著秦朗愣住了。
阿朗什麼時候學成了李崇義那廝的不要臉的勁兒?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威力也有點太大了吧?
自家阿朗就這麼被拐帶著長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