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有些懵。
這家夥方才不是還一副憂心忡忡,生怕物部氏祖祠被燒毀的模樣,怎的火還沒滅,人轉眼就不見了?
就算這貨最終要死,可也不是現在就得死啊,自己還得用他呢!
東瞅西瞅也沒看見人,秦朗縱身一躍升到半空四下查看。
隻是天色太晚,縱然他眼神兒好使也看不了太遠,更彆說這會兒救火的人一大堆,想從這麼黑暗的環境和這麼多的人中找出人
來,還真是不容易。
瞅了一會兒沒看見人,秦朗皺緊了眉頭,飛快的朝著物部立岩家飛去。
這廝若真是受到了襲擊,哪怕甩不開人,也定會邊打邊退往家走。
因為這會兒家裡就剩下上元宮奈一人,他定不放心。
飛離了人群,秦朗這才從半空中落下,順手給自己拍了一張隱身符,免得一會兒有人瞅見半空有人在飛,暴露了自己的行跡。
隻是這一張隱身符,讓他心疼的不行。
最近隱身符用的有點多,再這麼下去就扛不住了。
用了隱身符向前又走了一會兒,眼瞅著距離物部立岩家沒多遠了,便聽得不遠處傳來刀劍相擊的聲音,還有幾聲悶哼。
秦朗心中一凜,不敢再耽擱,整個人好似一道流星一般,朝著聲音來處而去。
彆他去的晚了,那小子再死了,可就沒戲可唱了。
不過想到經過這一遭刺殺,想來物部立岩定會與物部氏離心離德,想來對物部氏的秘密便沒必要再死守著了。
若是能快些從他身上尋到物部氏的秘密,搞定物部氏和興元寺,他便能帶著人回大唐去了。
在外漂泊這麼久,他可是想家了。
隻是待秦朗到了近處,才發現打鬥的人並非是物部立岩和五族老的人。
打鬥的兩人,一人身穿物部氏親衛服侍,另一人卻是黑衣蒙麵,不過他的招式,卻讓秦朗看著很是眼熟。
他皺眉仔細想了想,猛然一驚。
黑衣蒙麵人的招式,不是興元寺的路數嗎?
不是說物部氏族地隱秘的很,外人根本尋找不到嗎?
那這興元寺弟子,又是怎麼來的這裡?
臥槽!
今天還真是熱鬨的很!
五族老想要算計物部立岩弄死上元宮奈,花海閣的花鐵錘要保護物部立岩,這會兒又來個興元寺的人與物部氏親衛打起來了。
真特娘亂成了一鍋粥!
反正這會兒秦朗貼了隱身符沒人能看見他,他便站在一旁正大光明的看熱鬨。
興元寺弟子的武功差些,已是漸漸落了下風,看臉色似是萌生了退意,隻是一時之間被物部氏親衛纏著,脫不開身,便漸漸有
些著急起來。
反觀親衛卻是不急不慌,既沒招招致命攻擊興元寺弟子要害,也沒祭出來拚命的招式,隻左遮右擋,抽了空得了機會便朝興元
寺弟子穴道攻上一記。
看樣子,是想活捉了他,然後逼問此人的身份來曆。
兩人打的熱鬨,秦朗看的也很是熱鬨,不過片刻興元寺弟子便被物部氏親衛打倒在地,廢了功力,拎著他便朝五族老的住處而
去。
看樣子,這親衛是五族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