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挑了挑眉,帶著康格朝前走去。
因著進了物部氏祖地,他習慣性的給自己和康格兩人身上拍了隱身符,是以這會兒便是走到近前,也不會有人能發現他們。
走過去,便聽到物部氏狩獵隊的頭領似是正在向另一方物部氏族人道歉,還說要去打些獵物賠償對方。
秦朗往人群裡瞄了一眼。
雖說沒將事情聽個全麵,但……他敲了敲縮在人群中偽裝成物部氏人的興元寺地,撇了撇嘴。
隻怕是今日的事情,與此人脫不了乾係。
看樣子,他還是沒放棄先前的想法,一直想著要弄死對方。
說不定今日挑起族人矛盾,便是想在爭鬥中趁亂將狩獵隊頭領弄死。
隻是他還有些不大明白,這會兒人這麼多,他即便是真的把人趁亂弄死,可也絕了他想偽裝成狩獵隊頭領的路。
難不成,自己不在的時間裡,進入物部氏祖地的興元寺弟子,找到了想要找的東西,已經不需要再偽裝下去了?
還是說,被那個狩獵隊的頭領發現了什麼,迫於無奈才想著殺人滅口,免得暴露了什麼?
秦朗一邊想著,一邊運轉時光流轉術查探,隻是在他離開的時間段裡,一切正常並未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這便更奇怪了。
康格順著秦朗的目光看向人群中的乾瘦男子,微微皺了皺眉。
自家少爺為何如此關注此人?
莫不是此人事關少爺查探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人麼?
若是如此,便待過會兒尋個時機,把人給綁了了事。
人群裡乾瘦的興元寺弟子,不知為何突然脊背一冷,似是被什麼凶獸盯上了一般,莫名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不著痕跡的瞅了瞅站在最前方的狩獵隊頭領,眼中閃過一道凶光。
自混入物部氏到現在為止,除了此人對他身份有疑,並無其他人發現他的身份。
而他的預感一向準確,不知因此逃過多少次必死之局。
想來,莫不是方才自己挑唆他們被他發現,對自己起了殺心?
若真如此,那可真是留不得他了!
隻可惜,這家夥好似知道些什麼事情,但為了不暴露身份,不讓任務失敗,也隻能另尋他人打探消息了。
物部氏頭領絲毫不知,自己的小命已經被人盯上了,隻顧著想先將今日的事情壓下去,不要遂了那人的心思。
哪知他是一片好心不想爭鬥,可對方卻並不做此想,隻想教訓他們出一口惡氣。
出言挑釁那人獰笑一聲,看著狩獵隊頭領的眼神滿是不懷好意:“我等豈會缺了你們那一口吃的?”
“想要將今日的事情過去……”他嘿嘿一笑,岔開了雙腳,拍了拍大腿道:“那便從爺胯.下鑽過去。”
“隻要你們狩獵隊的人肯鑽,今日的事情爺爺們便就此作罷。”
他話音方落,身後一幫人轟然大笑起來。
“是極是極,誰稀罕獵物,若是想要,爺爺們去林子轉一圈也能獵的到。”
“小原君說的是,想要爺爺們放你們一馬,便要鑽了爺爺們的褲襠才行!”
“嘿嘿,隻要你們挨個鑽了爺爺們的褲襠,今日的事情爺爺們便不和你們一般計較,放你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