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禦所。
裕仁和宮內省大臣鬆平慶民,也一起收聽了nhK電台的廣播。
對於nhK電台加播的這一段,裕仁基本上還是滿意的,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當這兩封遺書公布之後,正在南京作戰的前線官兵的士氣,肯定會隨之高漲!
鬆平慶民說道:“天皇陛下,nhK電台的這檔節目還是很不錯的。”
“索嘚嘎。”裕仁欣然點頭,又道,“nhK廣播電台已經做到了他們應該做的,接下來就看南京前線各個師團的表現了!”
鬆平慶民猶豫了下,說道:“天皇陛下,nhK廣播電台公開宣讀田中昭子小姐寫給她丈夫田中軍吉的這封遺書,讓田中軍吉多殺支那人,會不會引起國際上非議?”
“非議?非議什麼?”裕仁不以為然道,“這不過是一封妻子寫給丈夫、用來激勵丈夫為帝國奮勇作戰的遺書,言辭過激些也是可以理解!”說到這稍稍停頓了下,又說道,“更何況古往今來,哪次戰爭會不傷及無辜的平民?”
“哈依!”鬆平慶民頓首,不再多說什麼。
……
在南京,中山南路。
田中軍吉一腳飛踹,擋在他麵前的一扇破裂了一半的木門便應聲倒下。
隨著這扇木門倒下,屋子裡便立刻響起幾聲低低的驚呼,田中軍吉定睛看時,便看到一家子中國人蜷縮在屋角。
這一家子中國人是三代五個人,應是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加一個小男孩。
五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年輕的爸爸張開並不強壯的雙臂護在一家人的跟前。
看到這一幕,田中軍吉的嘴角立刻綻起一抹猙獰的殺機,支那人,全都該死!
下一刻,田中軍吉便反手抽出“津田越前守助廣”軍刀,甩開短腿走進屋子。
年輕的爸爸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大吼一聲老子跟你拚了,抄起一張板凳向著田中軍吉猛衝過來,然後高舉板凳用力砸下來。
田中軍吉隻是一個側身,便很輕鬆的躲過。
再然後,趁著那年輕男人失去重心的瞬間,反手一刀,便將男人的肚子挑開,男人便立刻慘叫一聲,倒在血泊之中。
“他爸!”看到男人受傷,年輕的女人便奮不顧身搶上來,拿身體護住男人。
看著這對年輕的中國夫婦,田中軍吉非但沒有一絲的憐憫,眸子裡反而流露出一種病態的殘忍快意,旋即高舉著軍刀,照著女人背上惡狠狠的刺下來!
“噗哧!”血光崩潰,年輕女人嗚咽一聲,歪倒在男人身上。
“畜生,你這個畜生!”年邁的男人發出憤怒的咆哮,揮舞著旱煙管衝過來。
幾乎是同時,兩隻胳膊也死死的抱住田中軍吉的右腿,低頭看,卻是那個老女人,她昂著頭,臉一種仇恨到極致的眼神瞪著田中軍吉!
田中軍吉的臉上卻流露出一種病態的潮紅!
“西內!”寒光一閃,年邁男人的人頭飛起。
失去頭顱的屍體在慣性作用下,兀自向前奔行幾步才頹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