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煩惱的,這個問題很好解決。”
鬆田陣平低頭,看上去像是在找些什麼。
“怎麼解決?“
萩原研二心裡一陣不詳的預感。
隻見鬆田陣平從一邊又把那根繩子撿了起來,正往萩原研二身上比劃,同時說道:“把你綁上的話,就不用擔心你跑了。對了,最好還要和床綁在一起,這樣一來,萬一你被控製了,背著床也跑不了多遠。”
萩原研二:……
小陣平,老實說,你就是還在生我的氣吧。
萩原研二有心辯解,但看著鬆田陣平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就知道在他這兒肯定沒門。
於是立刻調轉方向,看向了安室透:“小降穀……”
“這是個好主意,萩,你不如委屈一下。再怎麼說,生命最重要啊。”
安室透微微一笑,語氣促狹。
看出來他們兩個就是連起手來擠兌他的萩原研二:……
#我的怨種兄弟們!#
看出萩原研二的怨念,安室透也不打算再繼續鬨下去了。
他稍微收斂了幾分自己的隨意,正經道:“總之,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一切都沒法下結論。我會找機會去和hiro試著聊一聊。如果能確定他在偽裝的話,那證明萩這邊也可以鬆一口氣了。但如果hiro確實是受到了控製的話,那麼萩這裡也就需要被嚴加注意。”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深思過後繼續道:“如果萩真的有會被控製的風險,那麼他就不能留在爆.炸物處理班了。”
這句話說完,三個人的臉色都很嚴肅,氣氛全然不複之前的輕鬆。
雖然為此感到惋惜遺憾,但是這是無可厚非的。
拆彈的工作冒著巨大的風險,不僅要對自己負責,對隊友負責,更要為民眾負責。
一個被惡人控製的警察,就算他本人再怎麼出色,再怎麼正義,也不能夠再待在那個重要的位置上。
如果真的是他們預料中最糟糕的答案,那麼安室透一定會聯係公安那邊,以他牽扯到了組織為理由,把萩原研二的狀態對外更改為失蹤。
一來給他一個暫時離開爆.炸物處理班的理由,二來如果以後鏟除了骷髏小姐,萩恢複了正常,他也可以再度回到他原先的位置上去。
這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
琴酒扣好紐扣,遮起了襯衣下的傷口。
一之瀨七月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唇角殘存的,屬於琴酒的血液。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很解壓。
至少她現在心裡的破壞欲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