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種事還是交給他的好兄弟去做吧!
“大和前輩,做筆錄的事情,你還是找萩原過來吧。他是這個……小朋友暫時的監護人。她原來的監護人因為有事,所以暫時把她托付給萩原了。”
鬆田陣平極其認真的說道。
“誒,萩原家的嗎?”
大和警官愣了愣。
鬆田陣平順勢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幫你叫他!”
說完,他立刻把精靈小姐往地上一放,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往回走。
被無緣無故抱起來,又被無緣無故放下的一之瀨七月頭上具現化的冒出了一個井字:……
“他是準備回去叫萩原嗎?”
大和警官疑惑的看著鬆田陣平的背影問道。
瀧澤警官點了點頭:“應該是吧。”
大和警官沉默了一下,忽然又問道,“那他為什麼不直接打個電話?”
瀧澤警官:……?!
對啊,他們可以打電話啊!
此時,反應過來的大和警官恍然大悟咬牙切齒道:“鬆田他就是想偷跑不做筆錄!”
一之瀨七月:你們兩個才意識到嗎?
她在心裡吐槽了兩句,然後坐回到了工藤新一的旁邊。
看著她回來的身影,工藤新一難掩好奇的對著她問道:“那位警官先生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
剛剛小蘭也在,雖然他心裡很想知道真相,但他就是不能問,都快著急死他了!
”你剛剛不是都聽到了嗎?”
這個小鬼心眼這麼多,一之瀨七月才不相信他真的沒偷聽。
工藤新一偷聽了嗎?
他當然偷聽了。
但是這並沒有讓他在麵對一之瀨七月的反問時生出多少心虛。
“把一個謎團放到偵探麵前,又不讓他找線索分析答案,這簡直是世界上最大的酷刑。”
工藤新一雙手合十,雙眼好似閃著微光。
一之瀨七月:……不得不說,這個小鬼有時候還真的是很會利用自己的各種優勢啊。
隻可惜……
這對她並沒有什麼用。
“好奇心害死貓咪,有時候不知道真相,對你反而更好。”
一之瀨七月冷酷地回答道。
這讓工藤新一大失所望。
不過想讓他就這麼敗北,也沒那麼容易。
既然精靈小姐不說,那他以後有機會去問那位鬆田警官好了。
哦,對了!
還有那位鬆田警官提到的萩原警官。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反正隻要有一條線索,他就肯定能抽絲剝繭推理出所有的事情。
“精靈小姐,你的事情不告訴我也沒關係。但我心裡有個問題一直得不到答案,你能給我解答嗎?”
工藤新一忽然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就當作是我幫你隱瞞身份的報酬吧!”
他認真道。
一之瀨七月對此不置可否。
但是對於工藤新一來說,她不反駁就等同於默認了。
“一年多以前,同一天內發生了三啟情況過於相似的命案。受害者身上並沒有什麼符合規律的共同點,但是偏偏死法一樣,都是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忽然死去的。”
說起命案,工藤新一的語氣嚴肅了很多,“這三啟命案最後都沒有找到真正的凶手,而且自那之後,再也沒有相似的案件出現了。”
一之瀨七月微微皺眉,她覺得工藤新一說得這三啟案件很耳熟:“繼續。”
工藤新一頓了頓,抿唇道:“雖然隻是猜測而沒有證據,但是我確實是鎖定了兩個人作為嫌犯。”
就在剛剛。
在遇到精靈小姐之前,在知道世界用這種神秘力量之前,用常規思維去思考的工藤新一始終沒有辦法想明白凶手是怎麼作案的。
這幾樁案件都快成了他的心病。
雖然爸爸因為擔心他的安危,所以叫他不要查下去了,但是他怎麼可能真得聽話呢?
他表麵上看似不查,但那其實隻是因為他一直想不到案情的關鍵而已。
但現在不一樣了。
跳出原有的框定,那個案件的凶手也許不是人!
“我曾經多次請求看過三啟案件的監控,所以我很確定,這三啟案件,始終有兩個人將它們串聯了起來。”
工藤新一目光炯炯,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記得他們的名字,綠川光和高島鬆月。”
一個曾是偵探的執事,和一個所謂的千金小姐。
他們兩個一定不簡單!
聽到熟悉名字的一之瀨七月:……
她現在明白,為什麼這三啟案件聽上去這麼耳熟了。
因為那是她披著骷髏小姐馬甲時乾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工藤新一這個十一歲的小孩,還把當初的一麵之緣記得這麼清楚。
但是既然他都已經提到了,那一之瀨七月也就不能裝作沒聽見了。
該上演的劇本還得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