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出色的夜視能力,斐烈讀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明天,格鬥場。
自打從幼兒部出來就沒怕過打架的斐烈輕諷勾唇,蠕動唇瓣反唇相譏,“憑你?”
鈺瞳眸微閃,還想說話,似乎是打算和斐烈打一晚上的嘴炮了。
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
有溫香軟玉在懷的人才懶得理會那群孤單寂寞冷隻能一個人分享被單的單身生物的不滿。
斐烈被懷中人的動靜吸引了過去。
至於那些欲求不滿的同僚?嗬嗬,誰管他們?
似乎斐烈抱得太緊了,許酥酥有點喘不過氣來,下意識地掙紮了幾下。
斐烈卻並沒有抱得太緊會讓懷中的人不舒服的覺悟,他隻想近一點……更近一點。
“睡覺都不安穩。”雖然看似是在抱怨,實際嘴角弧度揚的老高的斐烈。
他將掙紮的許酥酥再次環在了懷裡。
好不容易得到一點自由空間卻又被束縛住的許酥酥緊緊地皺著秀氣的眉頭,又開始無意識地掙紮。
這次不光是手動,連腳都在亂動了
斐烈剛想用腿夾住那雙亂動的小腳。
突然——
許酥酥忍不住屈腿往身前的阻礙物踩了踩。
被踹到關鍵部位的斐烈:“……”
倒不是很疼……隻是,有些發漲……
這對於視受傷如吃飯喝水的未來人來說,簡直比疼還令人難受。
在他有生之年的時光裡,他倒不是沒體會過這種感覺,一般隻要淋點冷水或者痛快淋漓的打一架,便會舒緩很多。
可是這一次的感覺,來得比以前都有強烈。
而且,他現在也不能去淋浴或者去格鬥場……
斐烈緊抿著唇,原本如明焰般熱烈的瞳仁逐漸轉為暗紅色,顏色越來越晦澀,猶如黑夜裡燃燒的暗火。
他喉結滾動了兩下,那股奇怪的異樣竟然……該死的痛並快樂著!
他暗沉的眸光落在懷裡毫無知覺、睡得正沉的小家夥身上,那白嫩的小臉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斐烈的唇越抿越緊了,幾乎要緊繃成一條直線。
他……他竟然想讓懷裡的人再往那裡輕輕踩兩腳……
他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該死。”斐烈情不自禁地壓低聲音罵了一聲,聲音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性感低啞。
斐烈情不自禁地用手輕輕戳了戳懷裡白嫩的小臉。
許酥酥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特殊係異能!斐烈心想,不然怎麼會讓他那麼奇怪!
可是就在斐烈兀自糾結許酥酥到底隱瞞著什麼異能時,兩隻白嫩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抓住了他的手。
然後——
“啊嗚。”一口,狠狠咬在他手上。
然後,斐烈聽見那細細軟軟的聲音,帶著幾分強烈的苛責和不滿,“老板,為什麼烤鴨沒放鹽吖……”
斐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