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酥酥聲線都微微顫抖起來了,
“……鈺?!”
那隻渾身雪白的九尾貓渾身一震。
許酥酥宛如碰到燙手山芋般想要站起來。
剛……剛才被它看到了?
可是不等許酥酥站起來, 眼前那隻漂亮小巧的九尾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化, 變成了身材修長纖細的少年,一個反壓,直接將許酥酥壓在床上。
他受傷的兩隻手上還滴答滴答留著血, 卻仍然輕而易舉地摁住了她的手,整個人宛如一塊沉重的烙鐵,壓得許酥酥幾近喘不過氣來。
最讓許酥酥奔潰的是——
他……他沒穿衣服!
被光裸的少年壓在床上, 這刺激程度已經超過了許酥酥前麵十幾年加起來的總和。
更何況,這漂亮的異瞳少年, 在幾分鐘前, 還化身貓型在廁所門口偷窺。
簡直是變態!
濃烈的恐懼感一下子攫取許酥酥的心頭。
撕破和平的假象,許酥酥開始瘋狂掙紮起來。
“放!放開我!”
鈺瞳仁一縮, 顯然也是被嚇了一跳,處於一種不知所措的狀態。
他生怕劇烈掙紮的許酥酥會弄傷自己,隻能用手將她雙手摁在床上後,再用雙腿壓製住她亂動的腿。
金碧的漂亮雙瞳中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連說話都急得卡殼了,
“酥酥, 彆動。
你彆動。”
他焦急地解釋, “雖然我是獸人, 但我不會傷害你的。”
就算身份暴露, 他也不會對她下手。
可是許酥酥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了。
因為她能感覺到, 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腿間,正有什麼在悄無聲息地變化。
“酥酥!酥酥!”鈺慌亂地喚著,“你冷靜一下。”
兩隻手都用來鉗製許酥酥了,鈺想不到其他安撫的辦法,隻能像獸形一樣,輕輕舔著許酥酥的臉。
他記得,他之前隻要舔她,她便會咯咯咯地笑。
那濡濕溫熱的觸感滑過臉頰,一遍又一遍,讓許酥酥整個人從慌亂的恐懼直接跳轉到嚇得身體僵直,動都不敢動。
她十分清楚,以她的力量,如果鈺強迫,她根本反抗不了。
許酥酥顫巍巍地看著那張精致漂亮的臉,眼中溢出了淚花,哀求道,“鈺……鈺改天好不好?
今……今天不行。”
見到自己的安撫終於起到了效果,許酥酥不再瘋狂掙紮了,鈺輕呼出一口氣。
他雙眸直勾勾地看著許酥酥,想將她眼角的淚花舔淨。
不……不止這些。
他還想舔遍她全身,讓她全身上下沾滿他的味道——他體內的獸類基因仿若蠢蠢欲動。
鈺強行壓下返祖衝動,不解問道,“酥酥,什麼不行?”
許酥酥星子般的眼睛似蒙上了一層水色,看上去十分可憐,她額頭滲出點點冷汗,已經將鬢發沾濕糾結成了一團。
白嫩的小臉透著猛烈掙紮劇烈運動後的紅。
“我……我今天生理期,能不過段時間?”她像是一隻踏入野獸地域的小兔子,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掠食者的邊沿。
隻要撐過這段這次……她就有逃脫的機會。
“生理期?”鈺鼻子皺了皺,不解地看過去,“什麼是生理期?”
許酥酥也不知道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她緊抿著唇,唇色有些泛白。
鈺打算之後好好地去天網上搜索生理期是什麼。
他見許酥酥不在掙紮,放鬆了對她的鉗製,唯恐再刺激到她,平時略帶傲慢的少年聲變得輕柔而舒緩,“酥酥……我不會傷害你的……放心。”
他精致的臉湊近許酥酥。
許酥酥一顆心立馬又提了起來。
“酥酥,能不能幫我保密一下,我獸人的身份?”
鈺小心地祈求道,本來,來蘭斯軍校後,如果身份意外暴露,他本應該有無數種方法讓對方意外死亡的。
可是他十分清楚,這個他下不了手。
也不忍心威脅逼迫她。
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許酥酥哪管鈺說什麼,隻想趕緊穩定他天賦。
她連忙點了點頭。
“酥酥,謝謝你。”少年精致得宛若精靈的臉上綻放一抹笑,似從心底散發的愉悅。
一個白銀帝國的人類,卻願意幫獸人隱藏身份,說明他在他心底,一定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哪怕鈺十分清楚,像這種口頭承諾,非常沒有信服力,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為此高興。
“能……能不能……從我身上下來?”
少年腿間逐漸壯大的巨物,還有近在咫尺的臉蛋,以及現在雙方的姿勢,都給許酥酥一種強大的心理壓力。
“哦。”鈺失落地點了點頭,他挺喜歡這個姿勢的。
許酥酥眼尖的發現,從鈺柔軟的頭發間,竟然露出了那耳尖皮毛火紅、頂端尖尖、宛如猞猁一般的耳朵。
此時,那雙耳朵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失落地半垂下來。
許酥酥狠狠咽了咽口水,努力抑製住自己想要去摸兩把的衝動,不停地在心中告誡自己。
這不是貓!這不是貓!鈺是人!還是個十分危險的‘男人’。
可是許酥酥幾次忍不住視線飄逸看見,那貓耳竟然如同有生命般動了動。
許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