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怕得罪這個什麼廢物武館!”
戰飛的雙眉不由往下一壓,眼神當中帶起些許冷意,若非忌憚楊關關身旁那個胖子,就憑這幾句話,他便要直接出手將楊關關廢在這裡!
“這這這……楊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趙新蘭不由急了。
齊等閒在這個時候淡淡道:“楊小姐說的話,一點也沒錯。許先生保護自己的女兒,居然還要道歉?我看,這可真是個笑話!”
“龍門這個組織,當初是以複興漢室、匡扶社稷為初衷而建立的,幫眾無不是俠肝義膽,仗義執言之輩!”
“這陳少舵主的說法做法,還真是讓人覺得可恥可笑,真不知道充斥著俠氣和血氣的龍門,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糜爛的模樣?”
許憶筎聽了齊等閒這話,不由看向他,隻覺得這番話澆透了自己心中的所有塊壘。
是啊,正義為什麼要委曲求全?
就隻是因為對方強大麼?
陳雄飛不由怒火中燒地看向了齊等閒,冷冷道:“你說什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趙新蘭也是不由嚇到了,急忙道:“小李子,你彆亂說話啊!”
趙新空氣急敗壞地道:“小筎,你看看你,多什麼事!這會兒來了一根攪屎棍,把咱們害了可怎麼辦?得罪戰師傅不說,還得罪陳少舵主!”
齊等閒聽到這些話後,隻是嗤笑一聲。
“這戰天武館的弟子無緣無故來調戲許憶筎,引得許先生出手,怕是有什麼人在背後唆使吧?”齊等閒不屑地道著。
說話間,他目光掃到何定坤的身上去。
何定坤的神色一冷,但沒有開口,這個時候說話,豈非是自己站出來主動找帽子扣?
“敢這麼羞辱我們戰天武館和龍門?一個外地佬,敢在香山這麼狂?!”武館內的人都是大怒,紛紛擼起袖子,一副準備動手的模樣。
楊關關嗤笑一聲,對著戰飛道:“戰飛,你堂堂香山第一高手,卻故意找茬子想廢了我和我師弟!今天,我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讓你的徒弟站出來跟我打,能打得過我,不消你動手,我自己把自己廢了!”
戰天武館內的眾弟子聽到這話之後,都是不由惱火。
“你們搞什麼武道大會,不就是想針對我師父齊等閒麼?搞來搞去,這麼多花招,但他要真的出現在你們麵前,估計一個敢跟他動手的都沒有吧?”楊關關掃視了一圈,一副鄙夷的神態。
戰飛漠然道:“楊小姐在這裡喋喋不休,不就是想幫自己的師父化解危難嗎?我看,他也不過如此,若是真有那個本事,讓他自己來解決好了,借一介女流之手,真是讓人笑話!”
楊關關深深看了戰飛一眼,道:“你放心,他會來找你的!到時候,我看你是怎麼死的!戰飛?就怕你插上翅膀都飛不起來!”
戰飛道:“好,我等著!你把話說得這麼重,他要不來,那便是惹天下人恥笑!”
等到楊關關和戰飛說完,齊等閒才對許長歌道:“許叔,你做得沒錯,更沒有必要登報道歉。今天,我支持你,誰要是想欺你許家,那便是跟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