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了海邊港口來,一艘大型遊艇就停在岸邊,有保安在左近把守,檢驗前來參加宴會的客人們的邀請函。
齊等閒下了車之後,伸手把車內的孫穎淑牽著,同時,貼心地用手護住門沿。
這類事情,很多人都在為孫穎淑做。
但由齊等閒來做時,她覺得心裡是甜滋滋的。
下車之後,孫穎淑順勢挽住齊等閒的手臂,道:“大主教閣下,今天有很多人都肯定要想方設法來刁難我的,小女子也沒請什麼人,全仰仗你嘍!”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輕輕撞了齊等閒一下。
齊等閒點了點頭,人家孫夫人都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就算不請他喝冷飲,他也得幫這個忙嘛!
“那是上星財閥的孫夫人吧?咦……他不是一向不近男色嗎,她身邊那個是誰?”
“孫夫人不是不近男色,而是因為崔家的人老以此為理由攻訐她,所以才讓她遠離男人的。”
“她身邊那個男人,是聖教的南方區大主教,穿紅袍的!”
“噢噢噢,難怪啊,孫夫人敢帶男人來參加宴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些人看到孫穎淑與齊等閒出現之後,都是不由吃了一驚,彼此交流一番,也知道了齊等閒的來曆背景。
齊等閒心裡不由得意,白天帶著楊秘書炸街吸引了一大片羨慕的目光,晚上陪孫夫人出席宴會,又是大家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哥們就是這樣一個,風一般的男子。
走到了港口邊的時候,孫穎淑拿出請柬交給保安。
保安看了之後,卻是將手一伸,攔住了兩人,冷冷地說道:“夫人,您的請柬不對!”
孫夫人冷笑道:“李璿真就這麼點能耐了?用這樣的方式來攔我的路,為難我麼?”
保安指了指請柬上的數字,道:“夫人,這封請柬是李小姐發給崔家的,而且限定到場人數是三人。崔家已經有兩人到場了,再加上您的話,就是三個,那麼,您帶來的這位男伴,就不能上去了。”
孫穎淑的臉色冷漠,道:“嗬嗬,李璿真發請柬的時候不說,現在突然給我設個規矩,說是限定三人到場?”
保安一攤手,把請柬還給孫穎淑,道:“規矩就是規矩,夫人您隻能一個人上去,這位男士,就留在岸邊等您吧。”
還沒上船的一些賓客都是不由一副看熱鬨的模樣瞧過來,一個個交頭接耳起來。
他們早就聽說上星長公主李璿真跟孫穎淑的關係不睦了,這次李璿真在香山舉辦宴會,肯定是要針對孫穎淑的。
今天,齊等閒若是上不了船,那孫穎淑的麵子可就掃地了,當然,齊等閒的麵子也得跟著掃地。
“不讓我上去?那這宴會乾脆就彆辦了吧!”齊等閒看了一眼孫穎淑,微笑道,“我現在打個電話給騎士團的人,說船上有異端?”
孫穎淑愣了愣,然後搖頭道:“彆,這麼搞的話,事情太大了。畢竟,今天來了很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你彆濫用自己的權力,免得引起教廷不滿!”
齊等閒心說老子六十億都扔出去了,教廷還能有什麼不滿的,誰要不滿,直接出錢讓教皇送他一招“阿瓦達索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