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哇牛哇,看不出來,你在季家麵前這麼有影響力的!”
孫穎淑拿著合同從季家出來,滿心歡喜,笑開了花來。
齊等閒隻是淡淡地道:“他們是怕了我,倒不是我有影響力。”
所謂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季家那是千金之子戒垂堂,犯不著跟齊等閒這種人硬磕,更何況現在他還頂著個大主教的光環,屬實惹不起。
說話間,齊等閒順手就牽起了孫夫人那柔嫩的小手來。
行出季家這邊的彆墅區後,齊等閒道:“我準備到雷家去走一趟,先送你回去?”
“這麼晚了還要過去嗎?都十點半了。”孫穎淑看了一眼時間,不由問道。
“是啊……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估計都十一點了,不如,我在你那兒休息?第二天,我好去雷家。”齊等閒笑眯眯地說道。
孫穎淑道:“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回去就好了,也不用你送了,正事要緊,你還是趕快到雷家去吧。”
齊等閒道:“再要緊的事,又哪裡有把你安全送回住處去重要?”
他這句話,情商倒是到位。
孫穎淑聽後,臉上果然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來。
“你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事嗎?”孫穎淑忽然問道。
“……”說實話,齊等閒不記得了,“關於你的一切,我都銘記於心。”
孫穎淑不由滿意,說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完成這件事?我牽腸掛肚這麼多年,一直等待著有人幫我完成此事。”
齊等閒心說完犢子,啥事他早就忘了,但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露餡的。
“我會儘快的,你知道,這類事情,是需要時機的。”他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孫穎淑歎了口氣,道:“我父親那牌匾,落在韓成峻手裡多年了,都快成為我們孫家的一塊心病了!”
齊等閒心裡一顆石頭頓時落地,還好孫穎淑主動說了,不然的話,再跟她打太極,自己肯定得穿幫,到時候,好不容易刷起來的好感又將歸零。
“咦,我現在怎麼會這麼在意她的感受?以前我可都是隻想著氣她來著……”
“果然,我不是饞她的身子,而是喜歡上了她這獨特的靈魂。”
齊等閒心裡騷氣地想著,眼睛卻不由落到了孫穎淑深v的領口處去。
在孫穎淑的目光掃過來之前的一刹那,齊等閒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很正經地說道:“你放心,我跟這個韓成峻也是有仇的,牌匾肯定幫你討回來!他要不是個裝逼的人還好,他要敢裝逼,我直接廢了他。”
韓成峻的徒弟韓東山用陰招傷了楊關關,雖然這廝已經被齊等閒指使船長給弄死了,但這個仇,是沒那麼容易就煙消雲散的。
孫穎淑微微一笑,說道:“有你出手,我當然是很放心的。”
齊等閒和孫穎淑上了車,返回她暫住著的酒店去。
到了酒店的門口下車後,孫穎淑道:“快去忙你的事情吧。”
齊等閒一本正經道:“那不行啊,我得送佛送到西,必須把你安全送到房間,我才能回去。”
孫穎淑卻道:“我是怕你跟著上去了,我反而變得不安全了。”
齊等閒道:“哥們是個正經人。”
孫穎淑用一種非常鄙夷的眼神打量他,正經這兩個字,從來都不跟這個家夥沾邊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