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穎淑的心情好,精神也好,渾身上下充斥著比之前更加饞人的禦姐味了。
飯桌上,孫穎淑跟齊等閒聊起了雷氏船舶的事情來,然後又和他說了說自己目前在上星的境況。
“多吃點魚噢!”孫穎淑給齊等閒夾來一條小魚仔,說道。
她已經吃飽了,就托著腮幫子看齊等閒吃飯。
等到齊等閒放下碗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麵前不知道啥時候多了一片菜葉。
這倒沒啥。
而讓他震驚的事情是,菜葉上放了七根魚刺。
然後,他便看到孫穎淑正麵帶微笑地看著自己。
齊等閒頓時就覺得腰有點不舒服了,這“三十如狼”的形容,還真是一點也不誇張啊!
他有些不敢想象,等李雲婉或者伊列娜金娃到了三十歲之後,他會不會變成一個骨瘦如柴的狀態。
“喂,要不要來點海參或者生蠔什麼的?”孫穎淑搖晃了兩下紅酒杯,柔柔地問道。
“呃!!!”齊等閒感覺自己都被噎了一下,“這……”
他不動聲色,給魚刺拿開兩根。
孫穎淑卻是挑了挑眉頭,麵上帶起些許不悅。
“到底行不行?”孫穎淑輕輕撇嘴,頗有些要把自己這十年所缺憾的用短短幾天給補回來的樣子。
“到底,行不行?”齊等閒又挪走兩根魚刺,問道。
孫穎淑想了想,覺得也行。
就沒有計較他又挪走兩根魚刺的動作,帽子戲法也是足夠讓華國男足聞之落淚的壯舉了。
“原來不是我饞她身子,而是她饞我身子!”齊等閒這個時候才幡然醒悟,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齊等閒感覺到了一種危機,哪怕是在香山武道大會來臨之前,他都沒有這種危機感。
於是,他早晨老早就爬起來練功,而且還很努力,畢竟,李雲婉等人距離到達三十歲,也不是很遠了。
齊等閒打了幾趟拳,感覺渾身通透,正準備回屋,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齊主教你好!”對方開口就直呼他的職稱。
“嗯?你哪位。”齊等閒淡淡地道。
“這裡是宗教所,三年一度的大會即將召開,你作為聖教的南方區大主教,到時候記得來參會。”對方很客氣地說道。
齊等閒不由無奈,這種什麼大會之類的玩意,他是真的懶得去參加,不過,現在人在聖教,也隻能是身不由己。
這有什麼辦法呢?
去唄!
“誒,下午還得跑一趟香山大教堂,讓教會的人布置一下,迎接教皇那老……老陛下的到來。”齊等閒把手機放回兜裡,有些無奈地想著。
“還有這場大會,我估計沒這麼簡單……”
“我現在當了南方區大主教,讓很多敵視我的人都如鯁在喉,他們多半會借著這個機會來削我的麵子。”
“這段時間,我要多看看聖典,背一下教義了,到時候一問三不知,那才丟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