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卻是看到了門口的齊等閒,頓時無奈一笑,道:“齊先生來了!”
趙新蘭嚇了一跳,一轉眼就看到了齊等閒正站在門口,頓時傻了。
這也太巧了吧,自己剛說了一句他的壞話,他人就到了,這人莫非是曹操不成?
齊等閒當然不是曹操,但他的偶像卻是曹操。
所以,多少也帶點說曹操曹操到的特性唄?
“許叔,情況還好吧?”齊等閒放下果籃,淡淡地問道。
他剛一坐下,許憶筎也風急火燎地趕來了,看到老爸這個模樣,也是心疼得很。
許憶筎難過地問道:“daddy,怎麼回事啊,開車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趙新蘭卻是臉色不大好看地說道:“不是他不小心,我也看過監控了,那人就是故意開著車撞過來的!還說什麼疲勞駕駛,純粹都是扯淡。”
許憶筎聽後嚇了一跳,道:“那這不是謀殺嗎?daddy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啊?”
許長歌很平和地笑了笑,說道:“好啦好啦,你們放心就是了,我這也沒受多大的傷,沒必要大驚小怪的,休養幾天就能出院的。”
“還說我們大驚小怪呢,你人都差一點沒了!”趙新蘭沒好氣地說道。
許憶筎道:“要不你把事情跟小胖子說說,他能耐大,肯定能幫你搞定。”
許憶筎還是習慣於稱呼齊等閒為“小胖子”,雖然他現在根本不胖,甚至顯得很清瘦。
“這還不都是因為齊先生要讓你爸去當什麼香山龍門舵主才搞出來的?肯定是有人因為這件事在針對他啊!”趙新蘭沒好氣地說道。
齊等閒覺得趙新蘭這人挺有意思的,之前他提這事兒的時候,許長歌還在猶豫,趙新蘭卻是催著許長歌答應。
現在麼,許長歌出了點事兒,趙新蘭立馬又變臉來對他陰陽怪氣了。
許憶筎也是不由一驚,看著齊等閒,道:“是這樣嗎?”
齊等閒點了點頭,道:“多半就是這樣,人家不想讓許叔跟他競爭,所以搞出這樣的一檔子事來。”
許憶筎猶豫道:“那要不還是不要讓我daddy去爭這個什麼舵主了,他的年紀畢竟也大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該怎麼辦?”
齊等閒看向了許長歌,問道:“許叔,你的意思呢?”
許長歌卻是嗬嗬一笑,眼神冷了幾分,道:“如果他們不搞出這檔子事情來,我或許對此事還真的有些猶豫來著。但他們既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針對我,那我說不得還真要認真對待一下了!”
許長歌雖然為人溫和圓潤,但並不是沒有脾氣,隨便人家拿捏的人,泥菩薩都還有那麼三分火氣呢。
“老許,你瘋了!你不要命了!”趙新蘭不由驚呼道。
許憶筎卻是沒有插嘴,她以一種異樣的目光看向齊等閒,道:“那請你一定要保證我daddy的安全!”
趙新蘭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樣不痛快起來,道:“他拿什麼保證?你沒看到你爸已經被車撞了嗎?這次或許隻是一個警告,下次,恐怕殺手就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