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的名聲很大,沒有人願意招惹他們。
哪怕是陳漁都為此憂心,她知道齊等閒非常的強,但那個組織做事卻是不擇手段的,連核彈頭都敢盜取,還有什麼他們不敢做的事情?他們既然能整出廢棄的c4來作為威脅,那自然是能夠弄出可以使用的正常c4來的!
齊等閒再強,那也是血肉之軀,讓炸彈一炸,還是得死。
“一個傑澎人,在我麵前嗶嗶賴賴什麼?”齊等閒眉頭一挑,“再敢囉嗦半句,老子直接把你打出去,你信不信?!”
裴不器卻是一下閃到了神山結衣的麵前來,冷冷地道:“打女人,非君子所為!齊主教,你的一言一行可代表著聖教,作為聖教的大主教,就這點素質?請你理智一點。”
“荔枝?你讓我拿什麼荔枝!去你媽的,臭傻逼!”齊等閒揪住裴不器的衣領子,抬手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子抽了下去。
這一巴掌下去,直接給裴不器打懵了,就連現場的人,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最看不慣你們這些偽君子了,想挖老子的牆腳,還來老子麵前裝逼?食不食油餅?”齊等閒冷笑著,又接了一記膝撞,給裴不器撞得險些當場暴斃。
看著剛剛還如謙謙君子一般的裴不器,在這個時候被齊等閒打成了這模樣,眾人內心當中都不由有一種幸災樂禍的爽感。
他們就喜歡看到這種從容自若,鎮定異常的人醜態百出。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從人群當中躍出,鷹爪一抬,對著齊等閒的腦瓜子就掀了過去!
“給老子跪下!”
齊等閒左右手一合,捏在腹部位置,然後體內腎氣猛走,心血跟著一炸,爆出一股正陽之氣,兩者結合,氣息貫通全身,緊接著就是恐怖無比的拳勁炸開!
他頭一偏,直接避開了抓來的鷹爪,緊接著兩手一分,恐怖的拳勁爆出來的勁風,甚至吹得周圍幾人都立足不穩。
這個出鷹爪偷襲的高手,被他一掌按到了肩頭上,肩膀哢嚓一聲整個塌了下去,身體也不受控製往地麵一跪。
才剛剛跪下,齊等閒按著對方肩膀的手又是往下一沉,一股劈拳勁震了下去,砰的一聲,這人的膝蓋與地麵接觸處發出一聲悶響,地磚碎裂。
然後,駭人聽聞的一幕發生了。
齊等閒鬆開了手,對方滿臉猙獰地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感覺自己的身上仿佛釘了一根巨大的釘子那般,給自己死死釘在地麵上。
“是誰,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季老的壽宴上動手?!”季家之前請來的那位唐裝老者現身了。
他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高手,但之前齊等閒來季家綁走季楷的時候,卻是沒有出手。
裴不器滿臉是血,再不複之前的那種風度翩翩,見著季家的人來了,不由沉聲道:“葉師傅,這個狂徒在季老的壽宴上偷襲我還有我的保鏢,季家是不是應該拿點章程出來?!”
齊等閒臉色冷漠地站在裴不器的保鏢麵前,這保鏢被他的劈拳勁釘著跪倒在地,爬不起來。
江傾月看後不由苦笑,這家夥,還是老樣子,一言不合就要揪著人抽嘴巴子……當初自己的父親江山海,跟他初次見麵的時候,也是被揪著這麼抽的。
陳漁則道:“哦謔,事情鬨大嘍!”
齊等閒這回才知道季家請來的這個高手姓什麼,不由笑著問道:“葉師傅,你要不要試著切我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