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即將出任香山龍門分舵的舵主一事,還是讓很多人感覺到驚訝無比的。
畢竟,在此之前,許長歌一直都不顯山不露水,生意做得不是很大,為人也並不高調。
但奈何齊等閒就樂意讓許長歌當這個分舵舵主。
雪國寡頭們說了一句很狂的話,他們就算是想要讓一隻猴子當總統,都沒問題。
那麼,齊等閒同樣可以說,他就算是要讓一隻猴子來當這個分舵的舵主,也沒人敢反對。
許長歌這也算是出道即巔峰了,本身都不是龍門子弟來著,可這一入龍門,就立馬能當上分舵的舵主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生了一個好女兒?”有人忍不住發出這樣一聲酸溜溜的感歎來。
也的確是因為許憶筎的關係,齊等閒才能跟許長歌結下善緣來。
而且,許長歌還跟楊關關合夥做生意,怎麼看都能算是自己人來的。
李河圖早已私下見過許長歌,畢竟,齊等閒說了要讓許長歌上位,他這個總會長不可能不考察一下人品。
“總會長。”許長歌見著李河圖之後,立馬很恭謙地打了招呼。
“許先生,從今天開始你可就是香山龍門分舵的舵主了,要擔起一份重要的責任來了!”李河圖拍了拍許長歌的肩膀,說道。
接觸過許長歌之後,他也覺得此人是挺適合擔任這個職位的,畢竟,現在的香山,需要的是穩定。
許長歌為人溫和儒雅,又有人格魅力,能夠給到李河圖他想要的東西。
齊等閒也和楊關關到場了,他一到場,自然就是最靚的仔,畢竟,就最近來說,他可是整個香山最為風雲的人物了。
“怎麼,今天望月閣的人沒來嗎?”齊等閒不由張望了一番,對李河圖發問。
“你在香山現在權勢滔天,人家也不是傻子,莫非還要把臉湊上來給你打不成?”李河圖淡淡地反問道。
“遊陽思可是望月閣培養出來的,在香山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呢,他們真不管?”齊等閒若有所思地道。
李河圖不由笑了起來,道:“怎麼,你還盼著望月閣的人來這件事上唱反調嘍?”
齊等閒道:“我隻是很好奇,洪幫紅花亭有著洪神策這種級彆的高手,那麼,龍門的望月閣,底蘊又如何呢?”
李河圖說道:“望月閣本來是有人想來的,包括總會那邊,一些家夥早就跟我們不是一條心了。”
齊等閒笑道:“哦?那怎麼沒人來?”
李河圖看著他,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哈?”齊等閒愣住了,聽他這口氣,怎麼冷嘲熱諷的。
“有個啞巴帶著個和尚到了望月閣去喝茶,然後還打爆了兩顆腦袋。”李河圖麵頰一抽,然後沒好氣地說道。
齊等閒險些被口水給噎死,啞巴帶著和尚去喝茶,順帶著打爆了兩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