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晴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齊等閒的騷操作居然這麼多,一套一套的。
今天來上這龍頭香,雖然並不順利,但也沒有大礙。
向冬晴調整了一下心情,走到豁口處,脫下鞋子,然後緩步走上了延伸出去的鐵柱。
她可沒有像齊等閒那樣功力蓋世,更稱不上藝高人膽大,要是一個不好,就得失足跌落下去。
古往今來,因為上龍頭香而死在懸崖下的人,可真一點也不少。
不過,向冬晴走得很穩,她的目光堅定地看著最前方的香爐。
三米距離,轉瞬即逝,但她的手下們看著,卻覺得宛如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驚擾到了向冬晴。
向冬晴在香爐前方跪下,然後端起手裡的三根香火,插入了香爐當中。
接著,她輕輕叩首三下。
三下過後,她緩緩站起身來,這過程很平穩,身體沒有半點的搖晃。
齊等閒心裡感歎,向冬晴的心理素質還真是硬得離譜,要是一般人,恐怕會顯得猶猶豫豫,或者是瞻前顧後。
他偏偏沒有在向冬晴的身上,看到半點的猶豫,甚至都未曾察覺她有恐懼的情緒。
站起身來的向冬晴沒有轉身,而是一步步往後退。
這是上香的規矩,上香叩拜過後起身,不能回頭,要倒著走回來。
倒行於龍紋鐵柱之上的向冬晴依舊走得非常的穩,不慌不忙,有條不紊,一步一步,緩緩退到了豁口處。
“你這心理素質,真是夠硬的哈!”齊等閒等到向冬晴落地站穩,不由伸出大拇指來,由衷地讚歎了一句。
向冬晴神色平靜,臉上並無得意,說道:“有什麼好怕的,這輩子經曆過的艱險苦難,可一點也不少來著。”
向冬晴的手下們也都是無比佩服,甚至有些五體投地了!
要是換了他們上去,未必就能做得比向冬晴好,而且,肯定也不會像她這樣淡定的。
“古時候的信徒往往是因為遇到了困難的大事,才來上龍頭香,你又有什麼心事呢?”齊等閒看著向冬晴穿好鞋子,問道。
“沒什麼,就是來簡單祈福而已。”向冬晴眸光平靜地說道。
說完這話之後,她對著商軍和小雷等人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山去吧,一會兒齊總送我下來就是。”
齊等閒的本事那自然毋庸置疑,他們也不必擔心向冬晴的安全問題,點頭答應之後,便紛紛離開了。
人走之後,齊等閒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向冬晴,見她臉色依舊平靜,心跳也平穩,顯然,剛剛那一份鎮定,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很淡定。
這樣的心境,讓他都不由有些佩服了起來。
“我很好奇,剛剛玄武山的天師出麵,為什麼會向著你呢?”向冬晴忍不住問道。
“因為我是他的師叔祖啊!”齊等閒得意道。
“吹什麼牛逼,玄武山的天師,可以說是道門魁首之一!你是他的師叔祖?我怕這事兒說出去了,你被道士們打死!”向冬晴瞪著眼道,顯然,她覺得齊等閒的這個玩笑太沒下限了。
齊等閒直接翻了個白眼送給她,說道:“我跟你說真話你又不信,假話你卻能聽得津津有味,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向冬晴便道:“你說什麼假話讓我津津有味了?你跟我說了多少假話?說出來讓我聽聽!”
齊等閒無奈攤手,姐們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咄咄逼人,鋒利十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