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這麼喜歡白嫖,看來並非是因為我貪便宜,而是我們這一門的傳統!”
齊等閒雖然被張天師耽誤了一點時間,但內心當中卻並無什麼不愉快,反而有一種解開了一個難題般的豁然開朗。
他以前還總覺得老是白嫖有些不太好,但現在,越發的心安理得了呢!
很快,齊等閒就去跟希爾德會麵去了。
希爾德整個人奄奄一息,除了昨天齊等閒留在他臉上的傷之外,身上倒看不出來傷了哪裡。
“咦?你好像也沒怎麼受傷啊!”齊等閒看了一眼希爾德,驚訝地問道。
希爾德艱難地坐直了身軀,沒有說話。
羅本在這個時候打開門過來,淡淡地道:“阿瓦達大主教你放心,我谘詢了一下在華國當差人的朋友,從他那裡學了點手段,保證不會留下多餘的傷痕來的。”
齊等閒聽後,不由呃了一聲,好家夥,這還真是文化輸出啊!
他當然知道點嚴刑逼供的手段,譬如說,在人家胸口墊一本厚厚的牛津詞典,然後用榔頭敲;或者是給人雙手按進水裡,然後再打開電棍放進去;再有什麼白熾燈懟臉,以及空調大法啥的……
敢情羅本為了讓這陣子被教皇罵得狗血淋頭的神聖騎士出口惡氣,還去學習了點華國基層的傳統文化啊!
經過這一夜折磨,希爾德也老實了許多,不再口口聲聲提自己的背景了。
他也知道了,提背景不管用,聖教這群人,對自己記恨得很!
而且,他今天早晨的時候,得到了教皇的允許,與自己的家族本部通了電話,已知悉那邊的想法。
希爾德這一次是被坑得太慘了,難以自拔,齊等閒做的局又難以找到什麼破綻,所以,哪怕強如羅斯柴爾德,也隻能選擇跟聖教打和牌。
聖教忌憚這個家族的實力,但他們同樣忌憚著聖教的影響力,都不是很願意徹底把臉皮撕破。
而希爾德,當然要為了大局而妥協。
“行了,埃爾文團長,我要跟希爾德先生好好談一談了,你們都出去吧。”齊等閒在希爾德的麵前坐了下來,微笑著說道。
“我叫羅本!”羅本不由怒聲說道,然後砰一下把門給帶上了。
齊等閒攤了攤手,抬頭看著已經蔫了的希爾德,笑道:“希爾德先生,這一天過得可還好嗎?!”
希爾德陰沉著臉道:“姓齊的,你是怎麼把權杖放到我的保險櫃裡去的?”
齊等閒一愣,道:“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不是你跟異端合作,從我這裡偷走了權杖嗎?”
希爾德雙眼幾乎可以噴火,冷笑著說道:“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會是你的敵人!你少在這裡跟我裝蒜,我知道是你。”
齊等閒搖頭道:“最了解我的人,不是我的敵人,而是我的楊秘書。”
希爾德沒有說話。
齊等閒繼續道:“畢竟,她連我用什麼瀏覽器都知道,甚至,我網盤裡有幾個老師,她都一清二楚……”
希爾德聽後不由有些生氣,惱火地說道:“你少在我這裡插科打諢,你到底是怎麼把權杖放進我的保險櫃裡的?”
齊等閒歎道:“要不我把手機借你,你找個搜索引擎搜一下?”
“……”希爾德無語了,這種事情,齊等閒當然不可能承認的,問再多也是沒有什麼卵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