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聽了段天衝的話之後,也是不由得意地哈哈大笑。
甚至,他轉過頭來看了劉冰巍一眼,說道:“那當然,蓬萊的榮光,還得看尤新議員!”
尤新,就是與左晨競爭的主要對手。
這兩人的名字也挺有意思,一個姓左,一個姓尤,頗有些左派右派的味道……
“這不是大陸來的齊先生嗎?怎麼,今天約段先生吃飯,是準備談什麼事情啊?”司徒南輕慢地問道。
“你運氣真好啊,上次如果不是張議員發了話,你恐怕已經死在九天樓了。”
“就劉冰巍這條瘸腿,抱著恐怕沒什麼用的吧?”
齊等閒淡淡地問道:“司徒南,你這麼挑釁我,是京島的賭場不想開了嗎?”
這話一出,司徒南的臉色不由瞬間黑了起來,這的確是他的顧慮之一。
開在京島的賭場,一年不說多,幾個億甚至十個億都是能夠賺到的,如果真讓齊等閒給攪黃了,那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損失。
段天衝平靜地道:“大陸來的人似乎都不怎麼懂禮貌,我們走吧!等到青竹幫叔公壽辰那天,再去給劉龍頭送一份大禮。”
司徒南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沒錯!我剛剛還在跟於副會長吃飯來著,聽到你在這兒,才過來看看。”
“於副會長,現在可是獲得了朱正德先生的支持,朱正德先生,是孫家的外戚!”
“我看,劉龍頭你這個龍頭,已經當不了多久了。”
“大陸來的齊先生,還是早點謀求新的大腿好了,不然的話,遲早橫屍街頭啊!”
正說話間,司徒南喲了一聲,道:“於副會長過來了!”
於副會長笑道:“司徒先生,這裡怎麼這麼熱鬨啊?讓你連酒都顧不上喝……啊,原來是段先生!好久不見!”
段天衝就笑道:“什麼好久不見,前陣子不是剛在俱樂部裡見過嗎?還一起相談甚歡,甚至確定了未來戰略方向嗎?”
齊等閒轉頭就對著劉冰巍說道:“我算是聽明白了,人家段天衝今天就純粹是白嫖你這頓飯來的,根本沒心思跟我們聊什麼。”
段天衝聽後哈哈一笑,說道:“你算是整明白了啊!你要是拿了那三千萬米金出來,那就好玩了。”
“沒錯,我就是來涮著你們玩來了!”
“堂堂青竹幫龍頭,被玩弄於股掌,想想都很好玩。”
劉冰巍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水,眼神當中逐漸露出殺機來。
一向儒雅平和的他,很難得動了殺人的念頭。
於副會長笑了笑,道:“怎麼,劉龍頭還想讓你們幫忙在叔公麵前說話不成?”
段天衝笑得很燦爛,也很嘲諷,道:“這倒沒有,劉龍頭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隻不過,他們比你想象當中更加愚蠢!他們居然想讓我勸說我大哥,不要去參加五國武道大會,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司徒南跟於副會長兩人也都是不由大笑了起來,非常戲謔,非常不屑,非常幸災樂禍。
劉冰巍拳頭握緊,已經有一種跟這幾人同歸於儘的想法了!
齊等閒卻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瓷器何必去跟瓦罐碰?一群土雞瓦狗而已,犯不著,既然有我來支持你,那麼就沒有人可以撼動你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