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陳同學啊,你太不小心了,這就讓人抓住了給你驅逐出境的把柄,我還想著跟你好好相處兩天呢。”
齊等閒一邊開著車,一邊歎息著,覺得有點可惜。
陳漁嗬嗬直笑,道:“你還是好好跟趙紅泥和趙紅袖相處兩天吧。”
齊等閒頓時發愁了,右手從方向盤上落下,放到了右邊的控製台上。
而陳漁,卻是微微側身,並攏雙腿往左邊一靠。
“好家夥,開豪車果然能讓美女的腿貼過來,一點也沒錯!”齊等閒忍不住說道。
“你想多了,我不在乎你多有錢,我隻是單純欣賞你單手開蘭博基尼的帥氣罷了。”陳漁笑吟吟地回了一句。
齊等閒的手自然而然放到了陳漁的膝蓋上去,有黑絲,手感不錯。
兩人之間的曖昧,就是這麼若即若離,某些時候的交流,也總是充滿著歡樂。
更難能可貴的是,齊大主教的情商似乎真的提高了,沒再說出在光煬時候那般低情商的話語來。
雖然很好摸,但齊等閒也是點到即止,上滑,隻到裙邊,下蹭,隻到膝蓋,分寸拿捏得那是妥妥的。
“殺米哈以德的事情能做就做,做不到就再找機會,不要逞強。趙家在帝都,畢竟還是很強勢的。”陳漁輕聲道。
“明白了,小陳同學!”齊等閒說道,“你彆老把我的手吸在你腿上好不好,我要開車的。”
陳漁翻了個白眼,想把腿挪回去,卻發現這廝的手勁很大,自己竟然無能為力了。
齊等閒在紅綠燈處收回了手來,點到即止,不能表現得太貪婪,否則的話,會很容易被對方給反過來拿捏。
曖昧就是這樣,你進我退,我退你進,要抓住技巧,否則的話,很容易把自己給陷進去。
更何況,陳漁是個拿捏男人的頂尖高手呢。
到了機場的地下車庫裡來,陳漁接到保鏢們發來的信息,說是很快就趕到,而且,機票也已經安排妥當了。
“你這車技不行啊,你看,那幾個家夥跟來了。”陳漁用大拇指往後比劃了兩下,後麵果然跟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齊等閒笑了笑,道:“人家本來就是要看著你登機了才能夠放心,你們忌憚米哈以德,他們也忌憚你在帝都合縱連橫,聯絡到太多的勢力。”
齊等閒開門下了車,然後又給陳漁把車門打開,貼心地伸手給她拉出來。
陳漁腳下打滑,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反正就是順勢靠進了齊大主教的懷裡來。
有一股微妙的氣氛,始終繚繞。
齊等閒一手扶著陳漁的纖腰,一手輕輕幫她整理了下額前的碎發,說道:“你的眼鏡臟了,我幫你擦擦?”
陳漁道:“好啊!”
齊等閒順手摘下陳漁的眼鏡。
近視眼往往脫了眼鏡之後眼神會變得無神,然而,陳漁的眸子卻是依舊清亮如初,甚至沒了那層鏡片的阻隔,看上去更加的嫵媚動人了,可熔化萬物。
齊等閒將眼鏡擱在車上,然後伸手挑起陳漁的下巴來,讓她將麵頰四十五度角揚起,並學用貪狼的騷話道:“你的眼睛真好看,裡麵隻裝得下一個我。”
陳漁哈一聲笑出了聲來,而後右手一抬,攬住齊等閒的後腦將之下壓,送上柔嫩纖薄的紅唇。
齊等閒直接給陳漁的後背抵到了車身上,儘情品嘗著陳大小姐的紅唇。
“我擦,他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