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是發現,陳漁竟然呼吸平穩,踏踏實實睡著了。
這一下給齊大主教直接整不會了。
陳漁顯然是太勞累了,不然的話,也不會挨著床就睡了。
聞著這隻妖孽發絲上傳來的馨香,他的心竟也逐漸平靜了下來,自然而然閉上雙眼,睡意昏昏。
齊等閒自然也是非常勞累的,教堂那邊的事務他得管一些,同時,這些日子以來,殫精竭慮去解救那些遭遇暴行的同胞。
本身與趙玄冥一戰之後,就負了重傷還未曾痊愈,又這般勞心勞力,沒猝死都已經是上天對他的眷顧了。
“咦嗬,這家夥居然這麼老實!”陳漁第二天醒來,有些驚訝,自己居然睡了這麼舒服的一個覺。
她臨睡前,還迷迷糊糊想著自己會不會被那啥了,但那時候眼皮子打架,實在是頂不住了。
而且,齊等閒身為這般頂尖的高手,身上帶有奇妙的磁場,總是能給人一種心靈安定的感覺和莫名強大的安全感,多少起到了催眠效果。
陳漁起來之後,先忙了一陣,回來發現齊等閒還在睡大覺,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神色來。
“雖然很不忍心叫醒你,但還是得叫醒你,畢竟,你不在我身邊,我可沒安全感。”陳漁笑道,然後便一個翻身騎到齊等閒的身上去,伸手開始揉他的麵頰,進行喚醒服務。
齊等閒的眼睛有些疲倦地睜開了,入眼便是一張美豔絕倫卻帶著些許調皮戲謔的俏臉,哪怕是萬丈的起床氣,也都因此而消退了。
“大主教閣下,您該起床了呢,今天咱們得盯著臨時政府入主市政廳。威廉-切斯特將軍會到場,我們遲到了,可不太禮貌噢!”陳漁笑著說道。
“感覺被封印了,需要公主的吻才能醒來。”齊等閒喃喃著道。
陳漁哈哈大笑,俯身下來,送上了一個香吻,而且還帶伸舌頭的那種。
然後,陳漁有些不悅了,說道:“咦,你這人怎麼不講信用呢?還把被子給蓋上了!”
齊等閒咳嗽一聲,說道:“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思路,你稍等我兩分鐘,馬上就能想明白了。”
陳漁愣了愣,這是什麼怪癖,想事情還得把被子給蓋上的?
兩分鐘後,齊等閒果然起床,而且一臉正氣地道:“想明白了!”
陳漁問道:“你在想什麼啊?還重要的思路?!”
齊等閒道:“我在想該怎麼拿捏你,老是被你拿捏,可不像話。”
“哈哈哈——”陳漁忍不住發笑起來,“我可是唯一一個能夠麵不改色吃下趙姨做的菜的人,你想拿捏我,沒那麼容易吧?”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市政廳的門口,臨時政府的人都已經到位了。
不過,卻是被另外一行人給堵住了去路,帶頭的人乃是裴不器和黃鶯兩人。
“我們的臨時政府才是南洋正統,你們是什麼野路子?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裴不器冷聲說道。
“裴不器,你最好趕緊滾開,不然一會兒我怕你下不來台!”陳漁大步往前,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