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平鬆終究抵不過訓練有素的公安們,最終於一個小時後在河邊的橋洞下被公安抓捕歸案。
羅平鬆被公安們帶到審訊室連夜審訊,應朝榮在派出所門口抽煙,不一會兒,老黃也出來了,應朝榮拿出一根煙遞給他:“吐了沒?”
羅平鬆是個硬茬子,哪怕人贓俱獲證據確鑿他也咬死了他是去偷錢的,什麼殺人放火的他不知道。
“鬆口了。”此時天光破曉,大家忙活了一個半夜,審訊羅平鬆也審了一個半夜,他就是鐵齒銅牙,也鬥不過經驗老道的公安們。
“小杜的傷怎麼樣?嚴不嚴重?”小杜就是被羅平鬆用石頭砸到臉的那名公安。
“鼻梁骨折了,得養一段時間了。”
“那就好。”
臨近中午,應朝榮才跟上級單位做好交接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家,應如月正跟在王曉蓮後麵學做菜。
應朝榮在飯桌上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跟應如月說了一下,應如月表示十分詫異。在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滅門案發生的準確時間,她這幾天雖然老往山上跑,但對於這件事她還是上心的,在知道西街那邊的五金店被盜竊後她就知道羅平鬆應該快動手了。
隻是她沒想到就那麼巧,她下午剛剛跟應朝榮通氣兒,晚上羅平鬆就行動了。但凡她再晚說一天,這起滅門慘案都得發生,這雖然不是她的因果,但也會對她的修行造成一定的影響。
想到這裡,應如月心裡一陣後怕。下回再遇到這種事情,她不能再這麼大意了。應如月這麼告訴自己。
王曉蓮在餐坐上對喪心病狂的羅平鬆進行譴責,趁著喝粥的功夫,應如月看向應朝榮。
應朝榮上一世之所以被革職,原因有很兩個,一是原主的去世讓他萬分悲痛,二就是喬庭那瘋狗一般的邏輯,明明原主是因他而死,結果他卻像個神經病一樣把原主去世的原因都歸結在應家人身上,說他們不夠關心原主才造成原主的死亡。
懷著這種心態,喬庭暗中聯係上了犯了滅門案的羅平鬆,羅平鬆本就對把他抓捕歸案的應朝榮心懷怨恨,他也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但死之前能把應朝榮拉下馬,羅平鬆十分樂意。
應朝榮被停職調查,最後在他的家裡的床下找到了一筆現金,那筆現金的金額正好就是羅平鬆指認的賄賂金額。
要說這裡頭沒點貓膩,應如月是不會信的。這一世因為她的到來,事情有了不一樣的轉機,喬庭忙於公司業務,就算他有那個算計人的心也沒有那個時間,現在的喬庭估計忙著應付那些來檢查的各類上級單位連上廁所的功夫都得擠出來吧?
現在的應如月就等著焦青青那邊行動了,說實話,應如月很好奇這一位穿書女會怎麼做,狗咬狗這種情節,應如月最喜歡看了。
今日的陽光很好,牆角的花得絢爛,引得蜜蜂與蝴蝶前來翩翩起舞,應如月眯了眯眼,釋放出自己身上的花香,不一會兒,一蜂一蝶朝應如月飛來。應如月豎起食指,一抹淡淡的粉色光暈出現在她的指尖,她虛空點了兩點,紅唇輕啟:“去吧。”
一蜂一蝶繞著應如月飛了一會兒,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前去。
應如月的臉色有些發白,這個世界的靈氣太少了,她修行到今天才能勉強用法力點化兩隻動物,而點化這兩隻動物也透支了她體內的大部分靈氣,現在她有種被掏空的感覺,這種感覺十分難受,王曉蓮從屋裡出來,看到後立馬把她拉進屋休息。
月庭服裝廠,老張上銀行去對公去了,辦公室裡的人也都在各忙各的,焦青青端著抹布走進了喬庭的辦公室。
喬庭今天中午請稅務局跟消防隊的人吃飯還沒回來。
焦青青把抹布放在喬庭的辦公桌上,走到辦公桌後麵的博古架裡,把博古架上的花瓶拿走,牆後麵掛著一副畫,把畫扒拉開,是一個跟牆色接近的木頭門,焦青青手忙腳亂的拿出從喬庭那裡偷出來的鑰匙打開木頭門。
這是喬庭自己做保險櫃,除了穿書的焦青青跟喬庭外誰也不知道,喬庭的重要文件都放在這裡麵。
焦青青深吸一口氣,拿出裡麵的賬本,她顫抖著手翻了翻,隨後將賬冊塞到衣服裡帶出去,今天她穿的是襯衣加寬鬆裙子,把賬冊放到上彆著,再用衣服把裙口遮住,外頭根本看不出來什麼問題。
把花瓶歸位,她拿起抹布把屋子各處擦了擦後端著水朝外走去,一打開門,喬庭剛好也到了辦公室門口,他皺著眉頭:“你進我辦公室乾什麼?”
焦青青神色帶著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慌張,下意識的朝博古架的位置看去。
喬庭順著焦青青的視線望過去,眼神在博古架上停留一瞬,他看著焦青青,神色逐漸冰冷:“你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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