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林穀雨回來聽說這事,冷笑道:“紀家這才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又開始沒事找事,真是吃飽了撐的。”
卻原來年初林宛月那事鬨得過大,哪怕兩人後來對外宣稱是未婚夫妻也無濟於事,彆忘了還有個董樂呢。董樂可不是吃素的,當下就嚷嚷著要告他流氓罪。後來要不是正好讓紀老大發現董家的時候,紀越這時候說不定還在裡麵蹲著呢。
“那董家也不是個善茬,我聽說她家成分有問題,先前還巴結個大官的兒子,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人家了,被舉報了。這會兒估計都住牛棚去了。”
聽著四哥說起這個,安然差點噴了嘴裡的紅糖水。
她這個身體也許是小時候受了寒,每次來月事就肚子疼,還不準時,她娘從小就給沒少給她灌紅糖薑水。尤其是來了月事之後,個月裡至少有半個月是喝紅糖水過來的。她家的糖票基本是都給她買紅糖了。
她穿過來之後第次來月事差點沒疼死。後來又是艾葉泡腳又是喝益母草的。凡是她記得的方法不管是不是管用都用了個遍。
如今雖然不那麼痛了,隻是喝糖水的習慣還沒有改過來。
姚春花見安然噴了,上前去給她拍拍背,說道:“咋這麼不小心。”
安然清咳兩聲舉手說道:“陸聞就是你說的那個大官家的兒子,那個董樂我也認識。”當下就把董樂冒充陸聞未婚妻的事兒給家裡說了遍。“陸叔叔是誰啊,他就這個兒子,彆說陸聞不喜歡董樂,就是喜歡,他不也得去調查下麼。這不就查出來董樂這姑娘不少事兒,然後把人給送走了。”
不過陸百川也隻是送走了人,見董家沒有在巴上來也就揭過了。至於舉報的是誰她還真不知道。
姚春花張大了嘴巴,隨後她也跟著樂了。“你說說這事鬨的,咱們安然跟陸聞的緣分還真不淺。”
“那你跟陸聞那事,人家就沒調查你,為啥這事出,咱家打電話他家就同意了,是不是發生了啥我們不知道的事兒。”老太太這話問的針見血,安然都被問住了。隨後她見瞞不過去就把那天在火車站的事兒簡單說了遍。
“你個死丫頭,發生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家裡聲,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娘。啊?我打死你個死丫頭。”
儘管安然說的簡單,老太太聽了也嚇個半死,驚嚇之後她顫抖著手拿著拐杖就追著安然滿屋子跑。
安然邊躲邊說道:“我這不是沒事嘛。再說了,誰能想到做個火車還出事呢。說來這事也怪紀越,要不是他開口喊我,那人說不定早放鬆警惕,人家早就把我救下來了。哪裡用得著我自己想法子。”
為了消除老太太對自己的怒火,她隻能禍水東引了,反正她也沒說人質就自己個,不管紀越喊不喊,人家都不會放過她。
聽了這話,林家人氣的都開始咒罵紀越,林穀雨甚至覺得沒讓他蹲幾天大牢真是太可惜了。
見她娘不在追著她打,安然小心的湊過去,扶著她娘坐下。“您是不知道,後來我又遇見陸叔叔的時候驚訝的不行,還怕他會幫著紀越呢。哪裡知道他居然是陸聞的親爹。”
老太太伸手給了閨女下,板著臉說道:“下次要是有什麼事定要跟家裡說,再敢瞞著家裡,我讓你幾個哥哥輪流揍你。”
安然吐吐舌頭點頭表示知道了,至於下次萬遇到危險會不會說,那就是下次的事情了。
“四哥你還沒說紀家怎麼跟董家和解的呢?”
林穀雨楞了下接著說道:“能怎麼和解,紀老大給足了錢財唄。到底是他親兒子,他能眼睜睜的看著紀越去蹲大牢?”紀老大在糧站乾了那麼多年,要說手裡頭沒點東西誰信?
可是彆忘了,紀老大並不知紀越個兒子,紀越上頭還有倆哥哥的,他的兩個哥哥沒啥大本事,兩個嫂子更是時刻緊盯著紀老大的錢袋子。以前紀越有出息,家子都等著紀越拉拔呢,自然不會多說。如今紀越眼看著輩子毀了,兩個嫂子怎麼能允許家裡把錢花在他個人身上。
因為這事,紀家自然是好好地鬨了通。
還有紀家老三那個已經說親的閨女,當初人家也是衝著紀越去的,如今紀越毀了,紀家高攀不上人家,那邊就找了個理由把這親事退了。
據小道消息說,那個姑娘也傻,沒結婚就跟人睡塊兒了,如今親事成了老大難。紀老三兩口子能樂意?
老三兩口子可跟老二不樣,那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心狠著呢。
這件事鬨了有小半年才消停,算算日子可不就是沒幾天麼。
誰能想到紀越又來找不自在呢?
林穀雨都想撬開他腦袋看看是怎麼想的,怎麼就糊塗到這份上了呢?
既然說起紀越,林穀雨索性就把他知道的紀家的事情股腦說給安然聽。紀越跟林宛月孩子都有了,隻能成婚,田小娥的美夢破碎加上紀老大的站長也沒了,整個人都傻了。
那紀老三媳婦也不是個好的,她把自家閨女的事情全都歸結在了田小娥身上。以前跟她多好現在就多恨她,兩個人經常吵架鬥嘴,打架都是常事。田小娥的兒媳婦沒有個幫著她的,她自然不是紀老三媳婦母女倆的對手,也不知道被兩人打到哪裡,至今還在床上躺著下不來床呢。
紀老頭倒是聰明,看到兩個兒子家鬨成這樣,終於記起來自己還有個兒子,於是跑到紀老二家混吃混喝去了。他以為紀老二還是以前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兒子,卻不知紀老二早就被他寒了心。
日三餐,紀老二隻管頓,如果紀老頭說他,就讓他去找其他兩個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炮灰徹底下線了,累。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