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石方道之下。
都是十五六歲的姑娘,最初的拘謹消除了後,三個女人一台戲正式上演了。
可以說,江安義是多數閨閣女子的夢中情人,年少狀元、江南詞仙、明師高官,似乎集合了所有讀書人的優點,石秋雲也對江安義充滿了好奇怪。
冬兒對江安義的了解僅限於哥哥的描述,甚至不如石秋雲詳細,聽著彤兒繪聲繪色地說著江安義的故事,冬兒泛起心酸,相比彤兒自己更不了解江安義。
身為郡主,將來不成為王妃就要成為朝庭要員的夫人,所以石秋雲所學包含極雜,查顏觀色把握人心比另兩位姑娘強出不少。見冬兒失落的樣子,石秋雲笑道:“冬兒姑娘,聽說你哥哥與江公子是同窗好友,你的婚事是哥哥作主的。”
“是的”,冬兒含羞應道,“江公子給了哥哥一顆黃寶石作聘禮。”
三個姑娘中冬兒最為純樸,但也不是沒有心機,強調黃寶石為聘禮,暗譏彤兒的淫奔。
彤兒立即應道:“江公子也給了我一塊黃寶石。”說著從脖項上解下個粉紅絲囊,從裡麵倒出那顆黃寶石。
冬兒見那塊黃寶石與自己的一般無二,看來江公子對彤兒跟自己一樣,自己認識江公子在先,說起來彤兒將來還要叫自己姐姐,想著,冬兒的腰挺直了。
這塊黃寶石雖然罕見,但在石秋雲的眼中自然不算稀奇,隨意讚了幾句,讓彤兒收好,石秋雲轉著眼珠打起了鬼主意,看得出彤兒和冬兒對江安義都芳心暗許,不過自己聽丫頭說江公子對這兩名女子並不著緊,自己是不是該點撥兩個姐妹如何抓住男人的心,順便驗證一下所學,將來自己或許用得上。
從第二天開始,歇息的時候,彤兒和冬兒輪番上前送茶倒水,住下後兩個人你送道菜,我送點心,
弄得江安義如坐針氈,不敢一個人呆在屋中,一有空就鑽到方至重的房中喝酒。
原本江安義有意隆重推出方至重減輕自己的負擔,哪知方至重頭搖得像撥浪鼓,敬謝不敏。找不到江公子,石頭成為了傳話筒,來回穿梭著,最後累得癱在椅子上唉歎“女人真可怕”,搞不好都弄出陰影了。
正月初八動身,終於沒趕到正月二十的大朝,等江安義進京,已經是二月十六日了。
安陽王在永昌帝都有府邸,城門處早早有人迎接,江安義與王府衛隊分道揚鑣,彤兒耐不住車中悶氣,跳上自己的胭脂馬,問道:“江公子,你住在何處?”
江安義犯了愁,帶著兩名女子不好住到餘師家,乾脆還是老規矩住客棧。
上次住的客棧已經改名“連捷客棧”,生意紅火得要命,遠遠地就看到店小二倨傲地揚著頭,仿佛
他是這家店的老板。
當看到江安義時,店小二換上熱忱的笑臉,迎上前道:“江大人,稀客稀客,您住的那小院還空著,快往裡麵請。裡麵的人聽著,江狀元又住進咱家的連捷老店了,諸位有福,沾沾狀元郎的福氣。”
一聲吼,驚動四方,店掌櫃親自出迎,兩旁邊擠滿了看熱鬨的人,誰不想親眼看看狀元郎,江南詞仙。
彤兒和冬兒從人群中走過,被眾人指點著,羞紅著臉,且羞且喜著。江安義算是看開了,一切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