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穿越前的薑林夕, 身高175, 五官沒有穿越後來得精致, 但卻非常大氣耐看, 那種耐看是那種令你忍不住再看一眼,再看一眼的舒服和養眼。
而且薑林夕是完全是以氣質取勝的美女, 她站在紛雜的人群中, 絕對是大家第一眼會去捕捉的對象。
就好像天生自帶光芒一樣, 讓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受她吸引。
紀南席看到薑小艾送給薑林夕的這幅幾乎與她穿越前等高的畫作, 隻一眼就被薑林夕疏朗又淡然的模樣給折服,有種控製不住的情愫在發酵, 冥冥之中好像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就是這樣的女人,一直在吸引他。
而喬墨言則是瞪大眼睛去看油畫上的女人,他在沒有看過這幅油畫前,從來想象不出世間會有這樣氣質獨特的女人。
不是那麼奪目耀眼的五官, 但就是那麼奪目耀眼, 吸引著人去欣賞她。
以前喬墨言從來不懂何為相由心生,見了薑小艾送給薑林夕的這幅肖像油畫後, 一瞬間有些懂了。
薑林夕有一副很出眾的骨相,骨相有些“雌雄同體”, 她的臉部輪廓乾淨利索, 過度非常平順, 從骨架上看有些偏男性化, 也很英氣不柔軟。
但她的眉眼卻非常清淡, 這種清淡並非寡淡,而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卓然氣質。
這種卓然的氣質與生俱來,又有性格使然,風輕雲淡,遺世獨立,是脂粉完全修飾不出來的一種美。
這種美很動人,喬墨言就有種難忘的感覺。
“這女人是誰?是薑林夕的朋友嗎?”
喬墨言下意識將畫作中的薑林夕當成薑林夕現如今的朋友,看了幾眼後不敢再看,怕他被這樣魅力的女子吸引成為一個花心的男人,轉眼去看一邊正在跟工作人員徐洪說話的薑林夕。
“還是她……”
喬墨言去看薑林夕,本意是提醒他,如今令他深愛的女人是薑林夕,卻在薑林夕身上捕捉到跟畫上一模一樣的氣質。
一瞬間,喬墨言有些怔愣,不明白為什麼兩張完全不相同的麵容,這時候卻在他腦海裡有重疊的感覺。
“呃?我怕是瘋了!”
喬墨言被他腦海裡突然重疊的麵容嚇到,再去看薑林夕就有些心虛,想起了紀南席剛剛質問他的分不清自己喜歡薑林夕什麼的話,一瞬間迷茫起來,紀南席看著那副油畫,再看薑林夕卻很清晰,他一直蠢蠢欲動的感覺,源自於那裡。
“抱歉,這幅畫是無價之作,我不會對外售賣。”
薑林夕正在拒絕徐洪提到的賣畫事宜,感受到一股灼灼的目光在看她,順著視線她抬頭去找誰在看她,坐在車內的紀南席發現她的動作,卻下意識按起了車窗,用車窗的隔離層,隔絕了薑林夕看到他的視線。
“再等等,再等等,我還沒有準備好,用最能匹配你的方式,站到你身邊。”
紀南席壓住狂跳的心臟,從能看到外麵的車玻璃,眼神深邃醉人的看著不遠處的薑林夕。
薑林夕因為紀南席按上車窗沒能看到紀南席,卻看到了跟在他車後麵的喬墨言。
喬墨言一臉迷茫的坐在車內,第一次深思他喜歡薑林夕的那一麵,突然發現薑林夕抬頭看他,他對上薑林夕遺世獨立的眼睛,一瞬間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令他比紀南席更沒出息,踩了油門快速的逃離在薑林夕麵前。
那一瞬間,毫無準備麵對薑林夕的喬墨言,有種自己很狼狽,配不上薑林夕的感覺。
“嗯?”
看著匆匆逃離的喬墨言,薑林夕有些困惑,卻沒有放在心上,指揮著送畫人員把那副畫送進屋,掛起來後,她送走了那群工作人員,回到屋子裡,一個人靜靜看了那副肖像畫,看了很久很久。
“難為你們還記得我曾經的樣子,我都快忘記了。”
薑林夕看完畫後,在一直安靜不打擾她欣賞自己的心靈共存室,發出這樣的感謝聲。
穿越這麼久,她都沒有去回憶曾經的自己,但一群人格卻幫她記得,曾經的她是如何出眾魅力。
“畫得很細致,你們沒少花心思吧。”
薑林夕看著巨幅畫作上細膩的筆觸,忍不住問她們背著她畫了多久。
幾個人格說沒有多久,沒有說具體時間,薑林夕卻能猜到他們用的時間不短,特彆是薑小艾。
“小艾還特彆模仿了我的畫風?”
薑林夕注意到薑小艾特彆模仿學習她的繪畫手法,一瞬間有點想要抱抱她,薑小艾卻有些慚愧的表示她沒有學到薑林夕寫實畫風的厲害之處。
“沒有,你學得很好。”薑林夕肯定薑小艾的不自信,同時肯定這幅畫的厲害之處。
“非常成功的性格肖像畫,筆觸,色調,畫麵,氣氛,都把我畫的很好,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