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玉環喜滋滋的又去把俞向蘭的棉褲和棉鞋拿了來,她拉著俞向好的手道,“你們倆都是俞家的閨女,提什麼還不還的啊。”
俞向好抿了抿唇道,“那我就不還了。”
錢玉環有些傻眼了,她訕訕道,“你這孩子,你不還,你妹妹穿什麼呀。”
俞向好故意道:“我身上這身啊。”
“你!”錢玉環當即想把棉衣棉褲拿回來,可俞向好怎麼可能再還回去,“三嬸,這給出去的東西,再拿回去?要不要把我娘給你們的東西也都還回來?”
她語氣有些冰冷,看著錢玉環的雙眼也有些諷刺,“三嬸經常哄騙我娘,現在我哄你一次你就受不了了?”
錢玉環漲紅了臉,“你、你這丫頭說啥呢。”
“啥都沒說。”俞向好將棉衣棉褲都扔在炕上當著錢玉環的麵把身上的換了下來扔給她,“愛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錢玉環蹭的站了起來氣急敗壞道,“俞向好,你彆太過分了。”
“我過分了?”俞向好也站了起來,臉上明明笑著卻讓錢玉環莫名覺得心虛,“我過分嗎,棉衣棉褲棉鞋不是你拿來說給我的?不是你說咱娘倆關係好你疼我不用還的?你這轉臉又變卦了,誰慣的你毛病。以前你從我娘那哄去的東西少了?你還了?去年你借我娘的布還了嗎?前年借我娘的棉花還了嗎?誰之前信誓旦旦的哄我替俞向蘭乾活的?你哪來的臉說我過分。”
她的話不好聽說的錢玉環火氣呼呼往外冒,她胸脯起伏,咬著牙根道,“俞向好,你彆太過分了!那是你娘自願給我的,是她說不用我還的……”
她說著見俞向好臉上帶著諷刺的笑意,頓時住了口,方才她好像也自願拿來的棉衣棉褲來著。
俞向好將她原本的破棉衣棉褲扔給她道,“三嬸,自己蠢怪不了彆人。以後再想欺負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還的起,我俞向好可不是以前的傻子了,再來惹我有你好看!”
“你等著!”錢玉環占了苗金蘭那麼多年的便宜到底心虛,抱著破棉衣破棉褲放了狠話咬牙出去了。
俞向好將地上的破棉鞋扔了過去,“還有棉鞋。”
錢玉環頭也不回的出去了,然後就聽見二房屋裡傳出俞向好愉快的笑聲來。
沒一會兒三房的屋裡傳來俞向蘭的尖叫聲,接著摔門聲傳來,罵聲也朝這邊過來了,“俞向好,我跟你沒完,你把棉衣棉褲都還給我!”
破門板兒被推開,俞向蘭怒氣衝衝的朝炕上過來,“俞向好你彆裝死,把棉褲和棉鞋還給我。”
俞向好慢條斯理的坐起來,冷眼看著她笑,“你娘送給我的,找你娘去,我又不是你娘。”
“你個野種配穿好衣裳嗎!”俞向蘭說著就伸手朝俞向好身上抓去。
俞向好笑意收斂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使勁兒,“張口閉口的野種,你吃屎長大的吧?嘴巴那麼臭!”說著倆嘴巴子抽了過去。
俞向蘭被俞向好抓著想還手都動不了,一張俏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五個手指印非常的明顯。俞老太皮糙肉厚被俞向好打了兩巴掌沒多久就消腫了,可俞向蘭這個不一樣,皮嬌肉嫩著呢。
“啊!”隨著俞向好力氣加大,俞向蘭覺得自己胳膊都要斷了,眼淚也劈裡啪啦掉了下來,“俞向好,你鬆開!”
俞向好果然鬆開,順便將她一推,“滾。”
俞向蘭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胳膊站起來,忿忿的看著俞向好卻是不敢再動手去搶了,她哭道,“我好歹是你妹妹,你咋這麼不要臉啊,還搶妹妹的衣服穿。”
俞向好:“你都說我是野種了我哪還是你姐姐,要棉衣找你娘去,你娘自己拿來說不用還的。”
俞向蘭眼眶包著眼淚委屈的要死,她這會兒身上穿著的是以前的舊棉衣,本盼著能換身新棉褲棉鞋回來,現在連自己的都保不住了,可這俞向好也不知道咋了,力氣大的要命,剛才她都懷疑胳膊能被俞向好捏斷了,哪敢再上前去。
一向要強的俞向蘭哭著走了,俞向好心情愉快的躺下了。
她對俞向蘭的東西當然不敢興趣,但是天那麼冷當然穿的厚點好,就讓她哭兩天吧。
晚飯的時候俞老太顯然已經知道俞向好的所作所為了,但礙於明天俞向好要去見未來婆婆俞老太便忍著怒氣沒發作,但不發作也有氣啊,摔摔打打的讓一屋子的人都心驚膽戰。
俞向蘭眼睛通紅,臉上的巴掌印還清晰可見,她死死的盯著俞向好身上的棉衣,那是她娘去年剛給她做的棉衣,這會兒卻穿在俞向好身上了。
氣死她了!
俞向好慢條斯理的喝著粥,瞥了眼俞向蘭,“再看眼珠子也彆要了。”
俞向蘭瞪大眼睛渾身一個抖,胳膊和臉也瞬間疼了起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