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向好從後車座上跳下來,抄起地上散落的石塊就往周國強砸了過去。
周國強自然看見了,但他並沒有將俞向好看在眼裡,看著她凶神惡煞的拿著石塊,還不在意的笑道,“小美人……啊……”
話都沒說完俞向好的石塊砸他腦袋上了。
石塊並不大,但架不住俞向好力氣大,砸在周國強的腦袋上,頓時覺得頭暈了。俞向好趁著他暈著一腳踢在他□□上,周國強頓時抱住自己命根子哀嚎起來。
俞向好並沒有這麼放過他,又補上了一腳,覺得這兩腳能徹底讓他以後都不能用了之後才用腳踢了踢他的臉,“我是不是跟你說了說出去的話要負責任?”
周國強有些後悔今天太大意了,早知道這個俞向好力氣這麼大,咋說也得帶點趁手的兵器來啊。
他疼的要死的時候俞向好已經朝與趙豐年扭打在一起的兩人過去,一腳踢上去,一拳頭砸上去。
兩個小流氓覺得就跟碰上鐵塊是的,被砸的地方疼的受不了。腦袋暈了,腿疼了,懷疑眼前站著的是女金剛。
趙豐年哼了聲道,“砸死你們這些狗雜碎。”
俞向好道,“豐年哥,留著口氣兒,在這荒郊野外的咱們可不能打死人啊。不然挖坑埋屍啥的多累人啊。”
“我知道。”趙豐年嘴唇抿的緊緊的,拳頭卻一點不收著的打向兩人。反正打上幾拳又打不死人,不多打幾下咋出這口而氣啊。
周國強倒在那裡好一會兒才緩解了疼痛,他抬頭見俞向好跟個女金剛是的砸在那倆人身上有些傻眼了。顧不得去解救好兄弟飛快的捂著□□就跑了。
“雜碎,彆跑。”趙豐年見周國強跑了頓時要追。
俞向好拉住他道,“他跑了正好,正好缺個凶手呢。”
趙豐年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聽媳婦的。”
然後夫妻倆揮著拳頭把倆小流氓砸的鼻青臉腫,哭爹喊娘,好不淒慘。
待打的差不多了。俞向好一腳踩著其中一個小流氓的腦袋上,問他,“誰打的你?”
小流氓哭喪著臉道,“姑奶奶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
“呸,叫女俠!”俞向好糾正道,“你們好兄弟周國強已經跑了,知道說是誰打的你們嗎?”
小流氓也惱怒周國強喊了他們來又自己跑了,趕緊道,“周國強,是周國強把我們騙出來打的。”
見他們挺上道俞向好挺滿意的,“那他為啥打你們?咋騙的你們?”
小流氓就要哭了,“我也不知道啊。”
“怎麼能不知道呢。”俞向好腳底加了點力氣,“難道不是他想帶你們去乾壞事你們不肯被他懷恨在心故意把你們分開打的嗎?”
小流氓嚇的忘了哭,趕緊點頭,“是是是,女俠說的對。”
俞向好滿意的點頭,“至於具體怎麼說,你們私下商量商量,你們畢竟跟我無冤無仇我也不想打人啊,可周國強跑了,我不打你們我偶心裡過去不去啊。”
“是是是,我們冤有頭債有主絕對不敢攀扯您。”小流氓就差指天發誓了。
一旁趙豐年故意板著臉凶神惡煞道,“你們大概不知道我,我可是我們鎮上有名的混子,你要是敢胡說八道,保管想法子讓你們進去再也出不來。我不止在公社有人,在縣裡也有人,想試試就儘管來。”
“不敢不敢。”
兩個小流氓連連求饒,俞向好又特彆的善良,便放他們走了。
等倆人走了趙豐年興奮道,“你就不擔心他們反咬一口?”
俞向好笑眯眯道,“不怕,周國強帶他們來的,結果周國強毫發無損的跑了,他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豐年哥,你到時候再找幾個人傳播一下,將上次的事情再講一下。這次我要周國強好好喝一壺。”
“好。”趙豐年眼中帶著興奮,“誰讓他不長眼來惹咱們呢。”
俞向好摸著下巴道,“唉,誰讓他是我的好妹夫呢,不好好對他我都覺得對不起俞向蘭了。就是周國強的命根子以後恐怕不能用了,看來我的好堂妹下半輩子要守活寡了,有些可憐啊。”
“命、命根子?”趙豐年之前打紅了眼並沒看到媳婦兒咋收拾的周國強,現在聽她這麼一說趙豐年反而有些同情周國強了。
惹誰不好,非得惹他媳婦兒,他媳婦外表的確是個溫柔軟弱的女同誌,可內裡就是個大力士女金剛啊。
趙豐年看了眼自己的下三路,決定以後還是好好聽媳婦的話比較好。
紅旗公社和紅河公社緊挨著,有啥事很快都能知道,俞向好現如今可是個弱女子,而趙豐年在外的名聲雖然不好聽可也沒有打架鬥毆過,他那把子力氣認識的人都知道,說他打倆人彆管是誰都不可能相信,可不怕倆小流氓反咬一口。
倆小流氓回到紅河公社直接去找周國強對峙,哪知周國強並不在鎮上,似乎往縣裡跑了。
倆小流氓頓時惱羞成怒,直接往公社派出所去報了案,說周國強意圖搞強.奸,他們不答應幫忙便懷恨在心,將他們倆分開叫出去打了一頓。
派出所的人趕緊讓人去找周國強,周國強自己都心虛,跑回縣裡躲在家裡就不肯出門了。
但他想不到倆小流氓敢上派出所報案去,所以當公安找上門的時候還不敢相信。等公安說了倆小流氓的話後,周國強的命根子又開始疼了,他大驚失色道,“不是我,是俞向好。”
公安覺得奇怪,“俞向好是誰?”
周國強一噎,“就、就是紅旗公社的趙豐年的媳婦俞向好。”
公安眉頭一皺,“女同誌?”
周國強一愣,是啊,俞向好是女同誌,憑他咋說公安也不能相信一個女同誌有這麼大力氣打了兩個男人啊,他咋就不說是趙豐年呢。
“不、不是俞向好,是趙豐年。”周國強慌張之下連忙改口,“我們三個本來一起,趙豐年打人後我害怕就跑了……”
倆公安覺得奇怪,“你是說趙豐年一個人打你們三個,然後你害怕跑了?另外倆人被打成那樣?”
“對。”周國強道,“就是這樣。”
“你說瞎話好歹也有點譜啊。”公安同誌不肯再聽他胡說八道,“現在有人證說看見你鬼鬼祟祟的見那倆人,你先跟我們走一趟吧。”
周國強到底心虛,借口上茅房竟然跑了。
他一跑那還有啥說的,越發坐實了他乾了壞事兒這事兒。
俞向蘭挺著大肚子從屋裡出來,戰戰兢兢的問,“公安同誌,我男人犯啥錯了?”
公安同誌皺眉道,“意圖強迫婦女,還有毆打社會閒散人員。”
俞向蘭瞪大眼睛,“啥?”
公安同誌看她挺著大肚子也不容易便把周國強的事兒說了。俞向蘭扶著門框一陣陣心酸,她到底嫁了個什麼樣的男人啊。
她本以為隻要嫁給周國強就能有好日子了,可誰知道並不是這樣。周國強的工作沒了之後隻能在家閒著等過兩年接父母的班。可因為她嫁過來的時候逼的狠了,周國強的父母對她也不好,要不是她肚子裡懷著周家的崽子,估計早把她攆出去了。
現在周國強又出了這樣的事兒,以後她的日子可咋過?
公安同誌走了,趕著去抓周國強了。
因為周國強逃跑這事兒直接定性的更加嚴重了。
倆小流氓聽說周國強跑了,趕緊把周國強以前乾的那些壞事都說了,公安同誌一聽這還了得,竟然還是個大禍害,還真是禍害過好幾個小姑娘。
隻不過小姑娘家裡怕丟人不敢說,直到公安同誌私下裡去詢問這才問了出來。找到孫立紅的時候孫立紅開始還不想說,畢竟這事兒丟人又過去那麼久,但被公安同誌一嚇唬,說要追究當初她誣陷趙豐年的事兒,孫立紅就趕緊的都說了。
這事兒牽扯不小,就連周國強的媽也涉嫌陷害。周國強抓不著還抓不著周國強的媽嗎?
公安同誌和縣裡一彙報又找了周國強媽待的工廠很容易就將人抓了過來。審訊的時候周國強的媽直接將事情攬到自己身上,表示自己的兒子毫不知情。
俞向好聽說周國強被通緝的時候都驚呆了,她本想就給周國強一個教訓,沒想到周國強身上還背負著這樣的罪孽。
而且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那倆小流氓居然這麼有魄力直接給告到派出所去,她隻能感慨一聲,“周國強你活該啊。”
李秀芬從外頭匆匆趕了回來,到了屋裡就緊張問道,“周國強的事兒,是不是真的?”
“啥事?”當天的時候趙豐年和俞向好並沒有將這事兒告訴李秀芬,所以這會兒都不明白說的啥事。
李秀芬急的直瞪眼,“你爸今天聽隔壁公社的人說的,說周國強以前強迫婦女的事兒現在傳的沸沸揚揚,還說他前幾天肆意毆打他人,現在人跑了,正到處抓呢。”
“這事兒啊。”趙豐年看了眼俞向好,見她點了頭,便跟他媽道,“前幾天的時候我帶向好去河邊玩,回來的時候碰見周國強帶那倆小青年攔路,說話還特彆難聽,我和向好就教訓了他們一頓,中途周國強跑了,就把倆小流氓打的很了。誰知道那倆小流氓對周國強懷恨在心居然去報了案,所以才扯出後麵的事兒來。”
“你這死孩子,這麼大的事兒你們都瞞著我們不說。”李秀芬氣道,語氣也嚴厲了起來,“你們倆都還小,經曆的事兒也小,得虧周國強以前乾了那麼多壞事兒,不然那倆小流氓但凡牽扯上你們,日後咋辦?豐年你整天閒著沒關係,向好馬上去上學了,不得注意點影響?”
俞向好一聽李秀芬說的也有道理,趕緊道,“媽,我們錯了,往後絕不敢善做主張了。”
“嗯,以後注意著點。”李秀芬說,“下回打人好歹背地裡打,明麵上咱可是守法好公民。”
俞向好頓時就笑了。
晚上回來的時候趙誌國又把他們說了一頓,最後道,“周國強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公安到處找他,他媽已經認罪了。”
趙豐年義憤填膺道,“就該早點把周國強抓到裡頭蹲著去。”
趙誌國看他一眼,轉而道,“你倆咋打的三個人?”自己的兒子幾斤幾兩他清楚的很,常年不乾活能有多大力氣。
提起這事兒趙豐年就有些心塞,他低著頭偷瞟了俞向好一眼,說出口的話都覺得丟臉,“就……就,向好做主力,我做副手……打了。”
趙誌國滿含深意的看了眼俞向好,感慨道,“向好啊,難為你了。”
男人這麼不頂用,打架揍小流氓還得自己親自上手,太虧了啊。
俞向好不好意思的笑笑,看起來就是個柔弱少女,“爸說笑了,不為難的,豐年哥對我可好了。”
趙誌國嘴角抽了抽,莫名的就被兒媳婦塞了一嘴的狗糧,真是夠了。
<hrsize=1>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年三十了,在這裡祝福小天使們新的一年快快樂樂。
因為時間的關係,所以存稿不夠,從今天(24號)-31號都是日更六千+更新時間依然是每天早上九點。
好了,今天年三十,我要發紅包了,今天就發30個吧。明天是初一,會發的更多,會隨即抽取五位(彩虹屁最長的)送100點紅包。麼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