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俞貴妃馴夫日常[穿書]
第49章:第49章
俞向作為插班生的第一天,就受到全班同學的喜歡,對此張琦照始料未及。而且這一天的功夫,班上的同學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他還聽到同學私下裡說什麼他覺悟低啥的。
張琦照鬱悶至極,他哪裡能想到這個對他不假辭色的俞向好居然會主動分享學習經驗給其他同學,還那麼大方。
張琦照氣道,“那我也分享就是了。”
結果同學又開始鄙夷,“人家才剛來都有這樣的覺悟,你都上高中一年了,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你也沒這覺悟,現在看著人家那麼大方覺得丟臉了這才分享吧。”
於是張琦照的提議非但沒得到同學的認可還讓人嘲諷了一通。
他們班上有個同學道,“我們已經打算每天去三班抄題了。”
張琦照想起俞向好來,嘴唇抿的緊緊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覺得俞向好這是故意針對他的,可越是這樣,他的興趣反而越強烈,這樣的女生實在太稀少了。
俞向好可不知道自己的大方不光讓同學喜歡還讓張琦照執念更深了。
一天課上下來俞向好覺得自己幸虧來學校了。之前她學習雖然好,可學習方法多半是自己琢磨的,可上課的時候聽老師講解一番又大不相同,起碼思路清晰了不少。
知道俞向好住在縣城,好些女生過來想跟她一起回家,俞向好自然沒有拒絕,與眾人出了校門,同路的便一起走,不同路的便告彆。
到了鞋廠家屬院,俞向好便覺得今天氣氛有些怪異,俞向好也沒在意,回去洗了手準備自己動手做點吃的。從明天開始就一天三頓在學校吃,家裡的東西總得吃完了。
俞向好剛把爐門打開,棗花娘就過來了,俞向好看了她一眼沒吭聲,棗花娘道,“那個,俞向好同學,我有事兒想麻煩你……能不能……”
“不能。”俞向好話都不想讓她說,更彆說是求她辦事了。她又不是什麼博愛之人,她想幫的就幫,像棗花娘這樣的人她隻想離的遠點,丁點關係都不想沾上。
棗花娘臉上笑意一僵,旋即她又腆著臉道,“你看自己白天還得上學,很多事肯定來不及乾是吧。隻要你幫我一個小忙,我幫你洗衣服。”
幫她洗衣服?這麼好心?
俞向好狐疑的看著她,“你想求我乾什麼?”
棗花娘一聽有戲,“我聽說你學習挺好的,我兒子學習似乎並不好,我就想你能不能幫他補習功課。”
“那個徐大強?”俞向好笑了,“你今天都鬨去學校,說我到學校勾引你兒子了,你現在還親自上門讓我給你兒子補課?棗花嬸子,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是個好脾氣的吧?”
“這、這不是都是誤會嗎。我也是被大柱子娘騙了,你放心,我回來就揍她了剛才她男人回來也揍她了。”棗花娘道,“要實在不行,我幫你做飯也行。”
他們家就大強一個高中生,要是花了錢還讀不出個名堂來,她男人肯定得打死他,更彆提大強還胡說八道改成績單了,這樣的事兒她男人肯定得打死大強的。
棗花娘說的卑微又可憐,“我家大強是個好孩子,就是……可能被人給騙了才學不好,你學習好就可憐可憐我們……”
“我為什麼要可憐你們?”俞向好輕笑,“你們哪裡值得我可憐了?”
見她態度並不好,棗花娘指著她道,“你、你……”
“我什麼?”俞向好站了起來看著她道,“你去學校汙蔑我的事兒你以為輕易就這麼過去了?你就不擔心我趁著給你兒子補習功課故意勾引他,然後再拋棄他?”
見棗花娘臉色漸漸變得驚恐,俞向好突然笑了。
“你放心,你兒子我見過,長的太醜了,我就算瞎了眼也看不上的。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彆說勾引了。”俞向好一字一句落在棗花娘的耳朵裡,她恨不得現在自己都能聾了,她聽到了什麼啊,這個女人到底說了什麼啊。
“你就不擔心我去學校鬨嗎?”棗花娘眼睛恨毒了俞向好,“你說出的話就是證據。”
俞向好笑的更開懷了,“你去啊,經過今天這事兒,你覺得誰信你啊?”
棗花娘色厲內荏卻也沒啥好辦法,俞向好自然有的是將人氣出個好歹來的本事。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俞向好臉上的笑意收斂,目光看著棗花娘讓她心頭一顫,“往後少來招惹我,不然可彆怪我不客氣。”
棗花娘見了鬼是的跑了,走幾步不小心把大柱子家的水桶踢了一腳,大柱子娘從屋裡出來看見棗花娘那是仇敵見麵分外眼紅,然後倆人又掐上了。
俞向好看的歎為觀止,忍不住飯都不想做了去看熱鬨。
然後看熱鬨的不止她一人,見她過來了,還有好心的嬸子道,“這倆簡直就狗咬狗。”
另一個也說,“小趙媳婦你來的正好,這事兒說實話你也是受害人。她倆打架還是因為你呢。”
俞向好明知道是因為啥事,故意道,“因為我?我一天都在上學,咋還因為我啊。”
那嬸子道,“早上的時候棗花娘跟我們說,說你穿的跟小妖精是的去上學肯定是去勾引男同學,就聯合我們去學校鬨。可你走的時候我們都看著了的,也知道你為人,沒信她的話。然後她就自己去了,回來就跟大柱子娘打架,然後我們才知道這事兒是大柱子娘傳的。”
俞向好摸了摸下巴看著正掐在一起的倆人,突然有一種幫棗花娘一把的衝動。
那嬸子道,“小趙媳婦,你不生氣?”
俞向好眼眶瞬間紅了,“氣啊,我都要氣死了。她們趁著我男人不在的時候抹黑我,萬一我男人回來跟我鬨彆扭不要我了咋辦。”
說著她抄起地上一個手指粗細的棍子就朝大柱子娘去了。
那嬸子歎氣道,“唉,好好的一個小媳婦被逼狠了。”
“大柱子娘也是活該啊。”
俞向好既然拿了武器咋可能不給自己報仇,她衝上去看著有氣無力的就朝大柱子娘身上招呼,一邊招呼一邊訴說她的不對。
大柱子娘被她打的連連躲避,俞向好便順勢把棗花娘也打了。
外人看著她打的軟綿綿,覺得她人小沒力氣,可隻有大柱子娘和棗花娘才知道,這女人力氣多大,打在她們身上有多疼。
倆人也顧不上掐了,紛紛躲避俞向好的木條,然後挨了打就免不了去搶奪木條。
俞向好順勢被搶去了木條,然後哎喲一聲然後就哭了起來,“你們都欺負我,憑啥欺負我啊。我不就是學習好嗎,我不就是長的好嗎,這也錯了?棗花娘,您咋這樣啊。我就是為了避嫌沒答應給徐大強補課嗎,他學習考倒數第一也不是我的錯啊,憑啥你去學校鬨,我今天頭一天上學啊。還有大柱子嬸子,您咋這樣啊,一次次的欺負我不說還壞我名聲。”
她突然哭了還哭的那麼可憐,把棗花娘和大柱子娘直接哭傻眼了。
俞向好看了眼站在人群外頭黑著臉的棗花爹徐衛東和大柱子爹曹大順,抹了把眼淚道,“我今日就在這說了,誰再壞我名聲,欺負我,我跟誰沒完,我不好過那就都彆想好過了。”
棗花娘震驚的指著她道,“你、你……”你咋把大強學習不好的事兒說出來了啊。
俞向好當然是故意的了,她在看見徐衛東的時候還故意大聲說的呢。誰讓你們一次次的欺負我。
圍觀的大嬸們勸道,“你們兩個也實在不應該,人家小媳婦多不容易啊,你們咋就非得和人過不去。”
“唉,不對,你不是整天吹你家大強學習多好,每次都考第一嗎,咋成了倒數第一了?”
棗花娘的臉更黑了,抬眼看見徐衛東站在那裡,頓時慌了,“沒有的事兒,我家大強學習可好了。”
俞向好又哭,“那還成了我胡說八道了?今天你去學校鬨的時候他們班主任親口說的,這還有假嗎?您不承認我能理解,但也不能往我頭上潑臟水呀,我礙著你啥了呀。”
“你給我滾家去。”徐衛東黑著臉過來扯了一把棗花娘的胳膊,然後對俞向好道,“小趙媳婦,我在外麵也聽明白了,這事兒是我家孩子娘不對,我替她給你道歉了,回去我肯定好好管教,以後再也不會找你麻煩了,抱歉。”
說完這話徐衛東拉扯著棗花娘回去了,一路上棗花娘還在各種的辯解替兒子說好話,可徐衛東又怎麼可能聽呢。
而大柱子爹本來就是個隻會打老婆的慫貨,過來直接一腳踢在大柱子娘身上,大柱子娘本來就瘦小,這一踢直接啊的一聲摔了出去。
俞向好抹了把眼淚道,“大柱子叔,雖然你婆娘做錯了事,但是你打媳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完俞向好徑直回屋去了,大柱子爹卻有些迷茫,他打自己的媳婦還錯了?
俞向好回屋洗了把臉隨後把飯菜做好湊合吃了一頓。
第二天的時候她早早的出門去學校吃飯,然後再也沒開過火。
有了頭一天的好的開始,俞向好後麵的生活也就平靜不少,在學校她成了學生們崇拜的學霸,每日從她的書上抄題在黑板上給大家看,若是遇上難懂的俞向好還主動給大家講解。簡直是最好的同學了。
不光他們三班,二班和四班的同學也跑來三班抄題,回去後更是把俞向好誇的不要不要的。
俞向好很滿意現在的生活,而在蘇市的趙豐年也覺得日子有了盼頭。
鋼筆買好了,手表買好了。趙豐年還特意去給俞向好買了兩身這邊流行的衣服,雪花膏買一盒,漂亮的筆記本買一本。看的郝師傅直接嘖嘖道,“小趙真疼媳婦啊。”
趙豐年小心翼翼的把衣服和雪花膏啥的都放起來,嗬嗬笑了笑,“她是我媳婦啊,我當然得疼她了。”
出來這麼久了,他還真是想媳婦了。
好在跟車似乎也沒多麼難的,在路上睡睡也就到地方了。
當然,要是陳大城郝師傅知道他這麼想的,肯定得打死他。
三人在蘇市呆了沒幾天,那邊貨裝好了,他們便帶著手續準備開車回去。
這次郝師傅和陳大成決定不能慣著趙豐年了,白天的時候由著他睡,晚上的時候卻得起來陪著開車的人倆人得說話,絕對不能睡著。
趙豐年被逼著不能睡了,沒幾天的功夫就覺得辛苦了。
每天被叫起來的時候都哭唧唧,“媳婦,我好辛苦。”
掙錢就沒有不辛苦的,俞向好上學卻覺得還好。除了自己洗衣服,俞向好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呆著,倒是跟家屬院的人來往少了。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聽說了,棗花娘被徐衛東打了一頓,徐大強因為成績作假的事兒讓徐衛東大為光火,還跟徐大強說期末考試的時候要是沒進步就打斷他的腿。
這導致徐大強很長一段時間看見俞向好就趕緊躲的遠遠的,在學校有人問起他們一個大院住著的時候連趕緊劃清關係。
這女人太可怕了。
開學沒多久,便是到了八月十五的時候了,學校為此放了兩天假,俞向好打算回紅旗公社去。畢竟趙豐年這個當兒子的不在家,她要是再不回去有些說不過去。
放學後俞向好回大院放了書包又趕緊去供銷社買了一包月餅和點心這才去找趙曉娥一起回家去。
來縣城後俞向好就周末的時候去找過趙曉娥,平時兩人也不碰麵。俞向好去的時候恰好看到陳啟生,俞向好還跟她打了聲招呼。
等倆人從縣城出來,俞向好問道,“三姐,你跟陳啟生同誌在處對象?”
趙曉娥嘴角的笑意瞬間淡了不少,“不算吧。”
“那你倆……”說不處對象,那為啥看著關係那麼好?
趙曉娥表情訕訕,顯然不想說,但見俞向好看著她,還是道,“他從來沒說過要和我處對象的事。”
這個時候倡導的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處對象都是耍流氓。難道那個陳啟生壓根就沒打算和三姐結婚?
想到這個可能俞向好有些不悅,若是當真沒打算和趙曉娥結婚為什麼又去招惹她?
她想了想原書中和原女主對趙曉娥的記載,趙曉娥似乎是因為什麼原因沒有結婚的,所以原女主和趙豐年有了孩子後趙曉娥對侄子視如己出,疼愛有加,然後那個孩子也被養的嬌慣,以至於知道自己的媽過的辛苦也從未有過幫襯或者安慰。
俞向好知道這樣的結果也怨不得趙曉娥。畢竟人生已經重新來過,她也沒必要為了沒發生過的事情擔憂。
可趙家三個姐姐都是好的,趙曉娥這樣的姑娘沒必要因為陳啟生而耽誤。
俞向好道,“三姐,你知道他家裡做什麼的嗎?你知道他做什麼的嗎?”、
趙曉娥一愣,看神情是不知道的。
俞向好歎了口氣道,“三姐,你也是成年人了,也不小了。不該自欺欺人了。”
是啊,自欺欺人罷了。
趙曉娥苦笑一聲沒多說話。
兩人到了家默契的沒提這事兒,但俞向好明顯的能看出來俞向好心情不好了。李秀芬知道她們倆回來所以準備了豐盛的晚飯。
李秀芬歎了口氣道,“今天本來也是豐年的生意,可惜他不在家。”
俞向好心裡也一直惦記著趙豐年,聞言沉默了一下,接著道,“等豐年哥回來我們再給他補過一個好了。”
“對,向好說的對,以前豐年就老嘀咕為啥不能給他單獨過,等他回來咱們給他單獨過。”趙誌國說著又問了些俞向好在學校裡的事情。
俞向好挑著撿著說了,至於家屬院裡大柱子娘和棗花娘不遺餘力越挫越勇的給她找麻煩這事兒她就沒說了。
萬一李秀芬忍不住跑去找那倆娘們算賬咋辦,李秀芬好歹是個婦聯主任說出去也不好聽。
趙誌國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道,“我有個事兒要宣布。”
俞向好隱約有了猜猜,將筷子放下。
趙誌國咳了一聲道,“我升官了。以後就是咱紅旗公社的書記了。”
“啥時候的事兒?我咋不知道啊?”李秀芬特彆意外,震驚道,“咋現在都還不知道呢?你也不說說,正好八月十五我多做幾個菜。”
趙誌國其實挺驕傲的,他故作鎮定的咳了一聲道,“沒啥好意外的。老錢要求的,他想踏踏實實過個中秋節再說。但是調令已經下來了,到後天咱們上班的時候就要宣布了。”
這對趙家來說簡直是大喜事,雖然早些就有風聲,可到底調令沒下來,他們還得估計錢書記的臉麵所以一直很低調。
現在調令下來了,一家人自然很高興了。
李秀芬笑道,“要是豐年在家知道了,肯定又要借口要錢要票了,真不知道你升官關他啥事了。”、
至於幾人嘴裡的趙豐年,現在正可憐巴巴的在路上啃月餅呢。
陳大成不解道,“不就過個八月十五嗎,瞅瞅你那張臉皺巴的,不知道的還當你吃糠咽菜呢。這路上過中秋能吃上月餅已經非常不錯了。”
趙豐年幽怨的看了二姐夫一眼,“你不懂。”
見他這副表情陳大成都要氣笑了,“我咋不懂了?不就是想媳婦了嗎,咱們快回去了,再忍一忍。”說著又感慨起來,“這結了婚和沒結婚就是不一樣啊。”
當然不一樣了。
趙豐年哼哧哼哧的啃著月餅,化思念為動力,連續啃了三個月餅這才罷休。
他就是想媳婦了,當初還和媳婦討論過生日呢,沒想到他得苦逼的在路上過不說,二姐夫和郝師傅還以儘快為由連車都不停。害得他現在渾身酸疼。
畢竟連續長時間坐車身體不能舒展的感覺太糟糕了。
來的時候駕駛座後麵還有一點空間躺躺,回來因為帶私貨的關係後頭隻剩下一個人能坐的地方剩下的全都塞了東西。與趙豐年隻買手表和鋼筆不同,陳大成這次帶了一台電視機回來,郝師傅則帶了一台收音機,都是占空的東西。
趙豐年啃完月餅就準備睡覺了,陳大成在他大腿上來了一巴掌,“彆睡,跟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