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歡看牛宏不再追問，警告的目光就看向了狐狸。
要是他還敢繼續說，她不介意堵住他的嘴。
令人欣慰的是狐狸被打斷後，也沒再提當年的事。
他笑了笑，“現在肯承認了我們見過了？”
林小歡再次沉默起來，總之就是不想和他搭話。
狐狸已經習慣了她不回應，所以並不在意，自顧說著：“你們這次抓人還真是冤枉了，我們又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隻是來南城大學參加交流會而已。”
“你們是蘇國人，偽造身份混入我國，身上還攜帶著武器，我們有權對你們進行審問。”牛宏看著他很嚴肅地應著。
狐狸輕聲笑了笑，“可我們並沒有傷害其他人。”
“你隻是沒機會而已。”林小歡終於說話了。
她目光冷冷地盯著狐狸，彆人不知道，他們自己卻很清楚彼此的糾纏。
要說他對自己沒有殺心，林小歡是不信的，不過是他暫時還沒機會罷了。
狐狸見她難得出聲，就跟著笑道：“我們真的沒有其他意圖，隻是來參加交流會。”
“就是，我帶手槍隻是因為初來華國，為了自身安全，我們並沒有傷過人，反倒是你們無緣無故就端著槍闖進我們的房間，我當然要舉槍自保。”
被控製住的女人，這時候也回過了神，企圖為自己申辯。
“這些話留著一會和審問你們的人說吧。”林小歡淡淡接了一句。
女人立刻看了眼狐狸，眼底流露出慌張。
狐狸卻始終平靜淡然，一點慌色也看不出來。
“你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一而再地觸及我們的底線，真以為自己是來旅遊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林小歡突然嚴肅起來，“簡直就是做夢！”
她的目光轉向狐狸，“三年前你能逃走就該燒香拜佛，也該引以為戒從此不再踏入我國，今天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提到三年前，狐狸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眼底浮現著慍怒。
而林小歡說完就移開了目光，完全無視他的反應。
狐狸緊緊盯著她，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毒蛇和老貓現在在哪？”
“不知道。”林小歡神色淡淡地應著。
狐狸卻不死心，“他們是不是已經被處決了？”
他身旁的女人一聽，立刻就瞪大了眼，眼底都是驚恐。
而林小歡還是神色平平，淡然無波，“不知道。”
“一定是的，你們抓住了人肯定早就折磨死了。”女人忍不住小聲接著。
林小歡突然譏笑一聲，看著她，“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們一樣，為了任務和目的不擇手段，沒有一點做人的底線和原則。”
狐狸聽了這話，神情明顯怔了一會。
底線和原則？
從他加入組織開始，組織的命令就代表所有。
狐狸也慢慢露出了嘲笑的表情，“嗬，你們和我們有什麼區彆？大家都是聽命令行事而已，不同的是各為其主。”
“天壤之彆！”林小歡很鄭重說著：“因為我們有信仰，有底線。”
狐狸勾人的狐狸眼慢慢眯了起來，他盯著林小歡沒再說話。
接下來，車子就一路安靜地到了軍區總部。
下了車，牛宏對林小歡開口：“你留在這等著。”
“是。”她應著。
戰友們也走過來押著狐狸他們下車往軍部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