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女人跟容琦說的話來推測,這個女人跟她一樣,都對都技能有收藏癖,一定有很多技能吧?
如果她能夠活下來,偷襲這個女人,把這個女人的技能搶過來……
翁米米那隻能微微轉動的眼珠裡,閃爍著莫名的狂熱。
衛涵拿著鎖鏈已經站到翁米米的跟前,琢磨著應該要怎麼下手開始綁。
這種硬綁綁的姿勢好像沒辦法綁啊。
容琦負責的那兩個還是站姿,她眼前這個是彎腰下蹲的姿勢。
衛涵並不是沒察覺到對方那種莫名的狂喜,但她並不在乎,也不好奇。
那捏著鎖鏈的手指微動,看起來就好像隻是下意識地活動一下手指,但實際上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空氣中悄無聲息地化開。
接著,翁米米就忽然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腰部有知覺了!
難道是技能開始失效了?
她並沒有馬上直起腰,想繼續偽裝被冰凍,靜待其他部位的冰凍狀態也解除。
等她能夠恢複行動能力,而這個女人跟自己的距離又剛好能讓她發起攻擊……翁米米已經開始在腦內計劃突襲方案。
衛涵盯著眼前的女性,歪了歪腦袋。
她已經把這個人的腰部解凍了,怎麼還彎著腰呢?
唉,該不會是小小年紀腰就不好了吧?她精準控製,不至於把這人的腰給凍壞啊。
衛涵十分無奈地上前伸出手,架在翁米米的腋下。
翁米米:??
接著,衛涵就像要抱起一個小孩那樣,架著翁米米的腋下,將她往上提了提。
翁米米完全的蒙圈,不能理解這個女人在做什麼,腰已經恢複了知覺,當被提起來後,她就下意識地直了腰。
於是,本來弓著腰的翁米米變成直立狀態。
衛涵非常滿意地打了一個響指,嘀咕著說:“這腰不是挺好的嗎?挺得多直。”
翁米米:……她到底在說什麼?
等著!等她技能失效,她全身恢複知覺……等等!她的腰怎麼好像又不能動了??
翁米米還驚恐,又忽然欣喜地發現她的雙手能動了!
她決定馬上趁此機會出手,給這個女人一個[迷藥],把這女人弄昏迷,結果伸到半空的手猝不及防被抓住。
一股刺骨的寒冷從被握住的地方蔓延開。
翁米米艱難地把視線挪到被按住的地方,隻看到有一隻賞心悅目的手抓著她的手腕,阻斷了她技能的施放。
不……她真的是被人類的手抓住,而不是被固態氮裹住了手腕嗎?
她的手會不會因為太冷而直接斷掉?
這個女人的實力究竟還有多少……無力感和挫敗感開始占上風,翁米米有點害怕了。
衛涵認真地把伸向自己的兩條胳膊按回到對方的身側,緊緊地貼著腰側。
一個活生生的人,此時在衛涵的跟前,就像是一個被隨意操控的玩偶。
終於把‘玩偶’擺成了直直的動作,衛涵就開始用鎖鏈捆人。
至此,翁米米看著衛涵把自己捆起來,才終於明白她剛才一直在做什麼。
什麼神經病!!實力強就可以為所欲為,把人當玩偶擺弄嗎!
銀鎖鏈把眼前的人黑裙女性裹成了棕子,衛涵一個拍手,像是在慶祝大功告成。
翁米米才開始感覺到那股懾人的寒氣正在減弱,身體的技能都開始複蘇,身體的控製權逐漸回來了。
但現在這個[鎖鏈]的技能鎖著她,從肩膀一圈圈捆到腳,她連蹦都蹦不了。
“容琦,你那邊完事了嗎?”衛涵抓著鎖鏈的一頭,朝容琦那邊問了一句。
“很順利。稍等。”他的聲音悠悠傳來。
容琦綁人很有一手,衛涵綁一個人的時間,足夠他把兩個人五花大綁了。
他力氣不小,一手提著一個‘大肉棕子’,直接從幾米高的巨型菌環上跳下來,竟然能穩穩落地。
三個被捆好的人,就這麼被堆在一起,就像三個保齡球的球瓶靠在一起。
衛涵已經將這幾個人的冰凍狀態解除了,他們都瞪著眼睛充滿憤怒地看著他們,依舊無法發出聲音,也無法施放技能。
冰凍狀態下,他們的精神力也會被快速消耗,沒有精神力,強行放技能,是自尋死路。
容琦很不客氣地把那兩個男人的衣服扒乾淨,各自都隻剩一條大褲衩子,接下來還準備讓他們三個都把技能空間裡的東西掏出來。
結果他一轉頭發現衛涵還在皺眉。
她從那兩個人被提下來後眉頭就一直沒舒展開。
容琦以為是衛涵的道德感作祟,對他的做法不認同。
他思忖片刻,像是不經意般解釋幾句:“……這幾個人手裡的人命,數都數不過來。光是我知道的都不止兩位數。”
“對付他們這種人,再狠都不為過。我隻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才沒有直接取他們的性命。已經算是很仁慈了。”
衛涵像是沒把容琦的話聽進去,過了一會,她收回視線,捂上眼睛:“這兩個男人的身材好差!好想看點肌肉猛男洗洗眼睛!”
容琦:?
合著她皺眉看半天,是在嫌棄這兩個男人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