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師尊去了交換會?可是有什麼不錯的收獲?”
“收了一套武技,還有一個奇怪的東西。”說著話,岑瑤將那枚奇怪的蛋拿了出來,放在一盤木桌上:“你可認得這是何物?”
莫半雲和桂花對視了一眼,一同搖了搖頭:“這東西,我沒見過。”
“如此,那我就先收著,說不定以後能解開謎團。”說罷,她又將那枚蛋收了起來。
算了算時間,離宗門大比還剩下兩日時間,岑瑤與幾人交代了一聲,便直接回了房間,去參悟那“瞞天過海”。
要說這功法也是玄妙,共分為“隱”與“瞞”兩個層次,岑瑤參悟了兩日,也才堪堪悟透“隱”這個層次。
現在的她,隻要不動用靈力,任誰都探查不到她的位置所在,這便是“隱”的玄奧之處。而修煉到“瞞”層次的時候,岑瑤就是與相識之人擦身而過,他們也是認不出來的。
與莫半雲試了半天,確定可行後,岑瑤幾人收拾了一番,便直接前往天方閣而去。
去過一次天方閣的岑瑤顯得輕車熟路,帶著幾人一路來到了天方閣前。
這日的天方閣,又與岑瑤來那天見到的不一樣,天方閣前的廣場上,已經架起了演武台,演武台之大,看上去像是能容納上百人。
此刻的演武台周圍已經站滿了人,各式各樣的門派服飾,似乎還有一些散修,夾帶著嘈雜的人聲,整個天方閣都熱鬨了起來。
我叫劉福緣,這名字是我出生時候,我爸找一個老和尚給我取的,寓意是“福緣深厚”。
可偏偏事與願違,我不但沒有福緣深厚,反而從小就體弱多病,甚至說得上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輕的也就發燒感冒,嚴重的,能在床上躺兩天起不來。
第一次發現我生病,家裡人還沒覺得如何,隻是帶我去鄉診所裡瞧一瞧,大夫給打一針也就好了,可回家沒幾天,就又開始生病,這樣折騰了十幾次,姥姥看著心疼,就建議我媽帶我去廟上燒個香,看是不是招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我媽也覺得有理,說臟東西最怕佛菩薩,要真是招了啥不乾淨的,去一趟準好。
和鎮上張大伯打了聲招呼,第二天我們坐著他家拖拉機就去了鎮上,臨走之前我爸塞給我媽一張紙條,上麵歪歪扭扭寫著一個地址,他說當初給我取名字的地方就是這個寺廟,讓我們再去找那個老和尚看一看。
在鎮裡一番打聽,我媽帶著我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了一座小廟前。
廟裡香火並不旺,聽說有香客,老方丈帶著一個小沙彌親自出來迎接,搞得我媽還有些不好意思。
我媽問了老方丈,人家圍著我轉了好幾圈,說看不出我身上有啥臟東西,沒辦法,她帶我上了幾炷香,磕頭求佛菩薩保佑我身體健康,不要再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臨走時候她猶豫好幾次,還是扔下兩塊錢,說是香火錢。
回到家,我一頭倒在床上就沒起來,第二天我媽叫我起來吃飯,我想回應兩聲都做不到,身上像是有千萬根鋼針在紮,鑽心的疼。
開始他們還以為我睡懶覺,也就沒在意,一直到了中午,我爸才意識到不對勁,趕緊過來把我扶坐起來,我當時都快哭了,眼睛大睜,想張嘴說話也做不到,一股子力氣憋著,就是用不出,身上肌肉酸軟無力。
我爸一見,二話沒說穿上衣服就出了門,過了約莫一個小時才回來,還帶了個大嬸。
那大嬸長得很凶,鼻子眼睛幾乎擠在了一起,看著就讓人很不舒服,嘴唇薄的厲害,多少還有一點歪。
大嬸一進屋,也不說話,直奔著我就走了過來。
我見她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得渾身一哆嗦,眼淚就勢流了下來。
她直勾勾盯著我,突然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打在我臉上,我隻感覺很委屈,嘴上又說不出什麼,於是咧開嘴放聲大哭。大嬸這一巴掌把我媽也嚇了一跳,趕忙上前,心疼的說道:“大姐啊,我讓你來給瞧事兒,你怎麼...”
那大嬸一擺手,打斷了我媽的話,開口問我:“你感覺,很委屈?”
聲音乾澀,嗓子裡好像還掛著一口痰,讓人聽了很難受。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眼淚如同決了堤,順著臉流淌下來,很快就打濕了衣襟。
“委屈也是你活該!”大嬸突然一聲低喝,嚇了我媽一跳:“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纏在小金童身上這麼久,現在盤頭織女找到我,我就是想幫你,也晚了!”
她這話一說,我隻感覺自己更加委屈,一邊哭還一邊張嘴嘟囔起來,說的是啥我也不知道,像是亂七八糟的字音,又好像有那麼一點規律。
我小的時候,東北那邊還有很多跳大神的,大多都是些中年婦女,她們說話很有意思,管未成年的男孩叫小金童,女孩則是小花榮,已婚婦女就是盤頭織女,男人就是八寶羅漢,這還是後來我奶奶告訴我的。
那大嬸一聽我這幾句嘟囔,眉毛一立,怒道:“你現在要是老老實實跟我去領罰,我還能讓我家教主饒你一命,不然等天雷下來,你就得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地府不收我..如今你還想滅了我...”我自顧自說著,身子一晃,不受控製就這麼狠狠朝著牆上撞去。
大嬸臉色一變,“噌”的一聲衝上來,反手就把我按在了床上,也不管我如何掙紮,眼睛一翻身體開始瘋狂哆嗦起來。
我媽看的也是害怕,一邊是怕我受傷,一邊還怕大嬸犯病,她這瘋狂哆嗦的樣子也的確有點嚇人。
沒一會兒,大嬸停止了抖動,哈哈一笑,大聲道:“我乃黃堂教主黃披風,弟子有事,我急急忙忙落馬登科!”
話落,他目光一厲,瞪著我:“敬酒不吃,你可是要吃罰酒了!”
一邊說著,他伸手從兜裡掏出一張疊在一起的黃符紙,在手裡一晃,就這麼往我嘴邊迅速遞了過來。
我媽說,當時大嬸拿著符紙往我嘴邊遞的時候,我叫喚的都不是好動靜。
反正大嬸是把符紙硬生生塞進了我嘴裡,然後回頭找我媽要了碗米酒,伸手沾了幾下,在我嘴邊一抹。
說來也奇怪,就這麼兩下,我就停止了掙紮,眼睛一翻,直接給昏了過去。我媽一見,趕忙問道:“教主,我兒子...沒啥事吧?”
大嬸長舒了口氣,把那碗米酒端到鼻子下邊,貪婪吸了兩口,這才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好說好商量他不聽,非得讓我給他除了不行!”
“沒什麼事老仙家就打馬歸山吧,等我兒子好了,我去給你們上大供!”我爸朝大嬸點點頭,說道。
“好說好說,那我就...打馬歸山了!”
(後部分是.....唉,好吧,我都好奇,為啥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還沒人罵我,其實是我不對,所以給大家道個歉....明天不會這樣了,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