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仙門之地的故事且在繼續,在距離仙門之地數萬裡以外,遙遠的異世界,卻有著與岑瑤同名同姓的女子,甚至,相貌都一模一樣,隻是所作所為,卻大相徑庭。
b城的一條偏僻的小巷裡,有一家小小的烘培坊。雖然店鋪並不處於人流密集的商業街上,但隔壁的張阿婆卻發現小小的烘培坊每天都有著不少的顧客上門,有的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白領,有的是穿著時尚靚麗的女子,也有臉上經曆了不少滄桑的中年男子.....
有一天,張阿婆好奇地站在烘培坊門前暗暗打量,便看到店鋪玻璃掛著一塊木牌:一個悲傷的故事可免費換一個美味的蛋糕。
好奇怪的宣傳方式.....
阿婆一臉驚異地搖搖頭,收回自己的好奇心,慢悠悠地走回自家小院。
等張阿婆走了之後,店鋪的玻璃門晃了一下,一個紮著花苞頭的小姑娘探出了頭來,左右瞧瞧:“奇怪,明明剛剛我看見有人站在門口來著?我還以為是那個小妹妹來了呢!”
這話說的讓人有點想笑,明明自己是個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的高中生,但話裡說的小妹妹卻是一位二十三歲的都市女郎。
說話的人是這家烘培坊的店主岑瑤,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是個在前世生活了五十多年的人了,岑瑤前世是一個神奇的魔法世界,每個人都有獨屬於自己的魔法,有人的魔法能讓物品說話,有人的魔法能讓東西變多變少,也有人魔法能治療傷勢。
而岑瑤的魔法卻是很少見的一種魔法:做出來的食物能給人帶來好運。
這也造就她在那個世界成為一個著名的烘培大師,所做的每一個蛋糕都受到人們的歡迎和追捧,不僅是因為能帶來好運的魔法,還有的是味道非常好吃!
然而,就在她的幾個徒弟在酒店為她慶祝五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五十八歲的生日對於每個人來說,是人生中最為重要的一次生日,這意味著長大成為人了!
沒錯,五十八歲在這個魔法世界裡相當於十八歲,一旦岑瑤成年人了,那些愛慕者就可以不用再遵守魔法法典中未成年保護法,可以開始光明正大的追求岑瑤了。
然而,就在岑瑤準備吹生日蛋糕的時候,一位原本在角落裡默默地呆著的女士,手持一把水果刀,突然衝了上來:“岑瑤,你去死吧!殿下是我的了!”
說著,趁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將水果刀狠狠地刺向岑瑤心臟處,很快,岑瑤的胸前的衣服被血沾濕了。
“師傅,快去呼叫醫院的傳送門!”幾位徒弟很快回過神來,一位男徒弟疾步上前抓住那名行凶者,另外兩位女徒弟趕緊拿紙巾和手帕幫忙止住岑瑤胸前的血口,然而作用似乎不大。隻能等魔法醫院的傳送門搭建過來,然而也還需要1分鐘的搭建時間。
“哈哈哈哈哈,你們是救不了她的。我還在刀上下了詛咒魔法,除非你們有光明治療師在場。”一旁被控製的女子一臉得意地笑,臉上布滿著猙獰的神色。
岑瑤不解地看著被自家徒弟綁住的女子,不明白這個素未相識的女子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仇恨?以至於要讓自己死?
“岑瑤,你活該去死!誰讓你搶了我王妃的位置,明明那個位置是我的!我的!”那名女子看懂了岑瑤的眼神,神情有點瘋癲,勾起惡意的嘴角,“好心地”為瀕臨死亡的岑瑤解答。
王妃?岑瑤強忍胸部的不適,似乎想從腦海裡找出王妃跟自己被刺的關係。
還未等岑瑤想清楚這一切時,大廳那個女子已經斷斷續續地交代了:“明明前一個月,我爺爺跟我說,國王已經屬意我成為王妃。可是,可是,這一切都被你破壞了!”說到這,女子臉上露出怨恨的眼神看著岑瑤,恨不得把岑瑤咬下一口肉。
旁邊有些來參加生日會的客人也認出地下的女子來:“這不是首相的孫女莫瀟然嗎?據說是一名藥劑師來著。”
“天啊!你不說,我還真認不出是她呀?怎麼變得這麼喪心病狂啊!”
這時,女子依舊還在說,仿佛想讓岑瑤死的清清楚楚:“你說,做的蛋糕給誰吃不好,偏偏要給王子吃了,王子吃了也就算了,為什麼要選你做王妃…”
說到這,女子眼裡又閃過幾絲哀傷和絕望,等看向岑瑤的時候,又是一副怨恨之極的樣子,一臉惡意看著岑瑤:“明天,明天,他們就要公布這個消息了,哈哈哈哈哈,我現在倒要看看,王子明天跟誰結婚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艱難地聽完女子的表述後,岑瑤頭已經暈暈沉沉了,顯然是失血過多的症狀,而此刻腦海中都是想著,原來都是那個王八蛋害得!如果,如果我沒死的話,看我不把他抽筋剝皮三百遍!那混蛋……
然而,沒等岑瑤想太多,她已經沉沉地閉上雙眼,幾個徒弟看著頓時心臟驟停:“師傅,你撐住啊!師傅!”然而,究竟沒有等到岑瑤的任何回應。
這時,一道金光和一道白光出現在大廳內,人們看到熟悉的白光,便知道是魔法醫院的傳送門到了,可是這金光是?便瞧見一名穿著金絲邊長袍的男子從金光走了出來,但臉龐被魔法遮掩了,可人們從周身的氣質卻可看出這名男子並非凡人。
“患者在哪裡?”一道焦急的聲音把人們的目光吸引過去了,金絲邊長袍的男子被群眾忽略了,沒有人發現他被遮蓋住的眼中的痛楚和悔恨。
穿著白色的醫生服的金發男子出現在白光前,看了四周一下,很快便發現會場舞台上躺著的岑瑤,幾位徒弟見到醫生的到來,快步地讓出來岑瑤身邊的空位。
金發醫生快步走過去後,熟練地檢查了呼吸和脈搏,皺起了眉頭,從口袋掏出一把法杖,輕輕地在岑瑤胸前點了點,一抹白光鑽進傷口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傷口,然而岑瑤肌膚內卻浮現了幾絲黑線。
“醫生,現在是什麼情況?”一名女徒弟上前輕輕問道,臉上帶著擔憂和恐懼。
“她身上中的詛咒我沒辦法解開。”金發醫生一臉無奈地站起來,想來已經儘自己所能了。
“醫生,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另外一名年輕男子焦急地問道,師傅對於他來說,不僅僅是師徒關係,更甚於再生父母關係,是岑瑤從街上把他帶回來,養育他長大,培養他成才,現在好不容易她成年了,可以結婚的時候,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