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2 / 2)

分明就是為了躲他!

霍渡冷笑一聲:“怎麼,懷孕了?”

“沒……”

宋今絕望地閉上眼睛,他怎麼這麼倒黴

騷|貨和貞節牌坊,他能不能洗清一個!冤不冤!

……

宋今坐立不安,想馬上回到城外的小莊子裡躲著。可眼下長公主病著,他不好擅自離開,隻能期盼霍渡要點臉,彆搞得大家下不來台。

宋今那晚隻是習慣沒有穿上衣睡覺,不過是現代單身漢的常見操作,就被霍渡誣陷勾引他。這晚,他長了教訓,和衣而睡,甚至比平時多裹了一件外套。

霍渡見完長公主,找了下人來,把宋今的那點破事問得清清楚楚。

京城誰人不知宋今的事跡,小廝見霍渡有興趣,便當作一樁雜談,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

比之最初的版本,過了兩年,宋今殉情的唯美愛情話本裡,經過人民群眾的加工潤色,多了宋今和趙世子一見鐘情私定終生的戲碼。要不是宋今是男的,可能還有什麼珠胎暗結的神奇走向。

霍渡越聽臉越黑,這和他認識的宋今不一樣。

他明明就……那麼浪!

這南轅北轍的性格,宋今不是騙了外祖母,就是騙了他。京城人說得有板有眼,宋今兩次投井更做不了假。都說外甥肖舅,霍渡不由得懷疑他是不是被宋今當成替身了!

“嘭!”一盞滾燙的茶水被擲出,直接砸落了一扇窗,可見力道之大。

小廝頭皮一緊,急忙尋了個由頭開溜。他以為霍少爺聽高興了今天還能得點賞錢呢。

霍渡一言不發擦著陛下欽賜的飛雲劍,眼裡暗湧沉沉。

替身?

他霍渡竟然當彆人的替身?笑話。

宋今警惕了大半夜,最後忍不住迷迷糊糊地睡去,晨光微亮,他睜開眼,被屋裡坐著喝茶的人嚇了一跳。

霍渡看見宋今坐起,被子滑下,露出裡麵整齊的衣物。

“衣服都沒脫,在等我帶你私奔?”

宋今一副受驚模樣,穿衣服是要跟你私奔,不穿就是勾引,能不能給他留條活路?

宋今待要辯解,霍渡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捏住他的下巴:“記住,我才是你男人。”

宋今唔唔唔掙紮,“我是你舅媽!”

這句話不知哪裡惹惱了霍渡,宋今慘遭強吻,更糟糕的是,男人早上本來就容易衝動,他居然有了一點感覺。

為了撕掉“浪”這個標簽,宋今拉高被子遮掩,強憋一口氣。他發現他現在這副身體真的很容易哼哼,聲音甜膩得連自己都聽不下去。

然而宋今的肺活量怎麼跟戰場上拚殺的霍渡比,這一吻又長又急,宋今最後還是軟了身子,依在霍渡身上,眼裡水光晃蕩,像隻剛睡醒的小羊羔。

宋今被霍渡手心的劍繭磨得又癢又痛,被摸過的地方飛快飄起一層粉色,熱度直接飆到了臉上。小媳婦似的,簡直沒出息到了極點。

他蒙在枕頭裡,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他必須儘快離開,不然遲早要被長公主發現。

他不需要為那座貞潔牌坊負責,但他慫,惜命。

宋今這幾天戰戰兢兢,他毫無理由被罰抄了五百遍“霍渡”,錯一個字被強吻十下,嘴都快腫了。

也不知道霍渡發什麼瘋,不知道他毛筆字很糟糕嗎?

長公主見了外孫霍渡,病也有起色了,宋今鬆一口氣,偷偷向長公主告辭。

直到晚一些,那邊才回話。回他話的依然是大丫鬟,她給了宋今一些銀兩,說長公主無礙了,想回便回吧。

宋今自己經商也有積蓄,他跟霍渡不清不楚,怎麼好厚臉皮再拿人手短,當下又倒貼一百兩銀子孝敬長公主。

丫鬟臉色好了些,聽宋今說這幾年莊子收成不錯,攢了些銀子,才對這個吃軟飯的“少夫人”有所改觀。

得知可以離開,而霍渡正好不在公主府,宋今喜上眉梢,卷了卷包袱,哪怕天色已黑,隱隱有些雷電,也抵擋不住回莊子的美好心情。

小廝今天有事先回了莊子,宋今也算臨時起意,等不及他回來便孤身上路。

他想了很多,先去城西的老張家雇一輛馬車,再去城南的鏢局找二十個壯漢,到時候圍著莊子守一圈,保準霍渡不能騷擾他。

當然,這隻是做個樣子,霍渡要強闖,誰能攔得住?宋今決定今晚回莊子清點一下貨物,馬上啟程,提前去塞北跑貨。

天大地大,總不能還撞到霍渡網裡!

宋今蒙頭趕路,突然腳底一輕,被人從後麵拎著領子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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