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燒刀子若是沒有約束的讓大家夥兒喝下去,可是太容易出事了,顧衛強就提了個建議,既然擔心醉酒誤事,那就去買黃酒,同樣還是酒價格要便宜不上,而且黃酒本就是中醫裡麵藥引子,度數不高,大家夥在一塊聚一聚為孩子過生日才是大事,至於喝酒可以往後擱一擱。
安安領著丁俊柏穿過了幾條巷子呢!
顯然這孩子不是太鬆縣長大的,又是家裡嬌生慣養養大的,很顯然沒見過這種場景,在乖巧的孩子,看到那生動的糖人時,好玩的秋千時,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的新奇。
再加上薑薑在旁邊的刻意引導,可以說哪裡好玩,把這孩子往哪裡帶,這一通下來,斯斯文文的丁俊柏被幾個孩子慫恿著,嘗試了不少新鮮玩意,再加上一路上吵吵鬨鬨,可不就熱成了一身汗嗎?
等在回到安安三叔家的時候,第二桌席麵也開始上了,丁大嬸子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悠哉哉的吃著花生米,抿著小酒,瞧著那大刀闊斧的樣子,安安覺得自己似乎見到了一個女土匪了。
這是實話,要安安來說,按照丁大嬸的做派,可真真像極了女土匪,見到安安領著自家孫子回來,向來小臉白淨兒的丁俊柏竟然滿臉紅暈,不僅如此,還在跟旁邊的小夥伴說笑,這可讓丁大嬸子吃驚的不行,自家孫子啥樣子,她是最清楚的了,半晌打不出一個屁來,要她說啊!男孩子就應該皮實一點,鬨騰一點,而不是像自家孫子以前那樣,被他父母給教的也太乖巧了。
安安順利的把丁俊柏給送了回來,帶著他領導丁大嬸子跟前兒,她笑眯眯的,“丁俊柏很聽話。”
“好好好!”丁大嬸子從兜裡麵掏出了一個手絹,扔給了自家孫子,“擦擦去!”,說完,她這才仔細的打量著自家孫子,瞧著那精氣神要比平時好了不少,她問,“你這是出去乾嘛了?”
一問到乾嘛,丁俊柏的眼睛立馬亮了亮,他拿著手絹斯斯文文的擦著汗意,“安安姐帶我去買了糖人,冬冬哥和薑薑哥帶著我去逮了螞蚱。”,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他們跑的太快,我追不上。”,而且體力也跟不上,就跑了一段路都喘的不行。
最後,被薑薑這孩子給半拖半拽了回來,顯然這孩子還惦記著一塊錢呢!他一雙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丁大嬸子,繃著小臉,抿著唇,有些緊張,“我……我可以拿到那一塊錢嗎?”
丁大嬸子大手一揮,從兜裡麵摸了兩塊錢出來,“另外一塊錢算是大嬸子獎勵你的。”。頓了頓,“不過,往後你們能帶著這孩子一塊玩嗎?”,丁俊柏的父母都在京城忙著事業,沒人看顧著這孩子,送到太鬆縣來扔給老兩口來照看。
薑薑頗為認真的把兩塊錢攥到手裡,聽到丁大嬸的問話,他下意識的看向安安,見安安點了點頭,他才應承道,“可以!”
安安補充,“我們就住在縣城高中的教職工樓,若是丁俊柏想過來玩,可以直接來找著幾個孩子!”
冬冬還讓跟著附和,伸出胳膊攬著丁俊柏的小身板,“彆怕,往後誰欺負你,哥罩著你!”,經過一番交談他們才知道,丁俊柏竟然和他們一個學校,不過卻是小一年級的。
冬冬這孩子,向來是家裡最小的,冷不丁的來了一個小弟弟,需要他照顧,彆提有多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