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冷笑,“吃什麼,還用跟報備???”,旁邊的薑薑聽到這問話的時候,神色也不好看起來,小孩兒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而且那個胡小書不是啥好人。
胡小書,“我隻是好奇,我們全車的人都吐了,為什麼你們姐弟兩人沒吐,若是有啥好法子,可以告訴我們下,大家也少受點罪,到時候考場上也發揮的更好一些。”,這一句話,就把安安姐弟兩人說到了說有人的對立麵,瞧瞧這兩人都知道不暈車好法子,卻是自私的很,沒一個人願意說的。
大家看著安安和薑薑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畢竟誰暈車誰知道,那種渾身無力,還一直想吐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連帶著帶隊的老師,也殷切的看向安安,他們也沒想到,這次來的車子會這麼破,而且味道會這麼難聞。
安安超市裡麵的暈車貼是不可能拿出來的,她把手絹解開了,露出來了臉,把手絹在大家麵前晃了晃,“我帶了手絹,你們看到嗎??至於我剛吃的啥,我剛吃的薄荷糖,有問題嗎??”,說完,她左手伸到了口袋裡麵,摸了摸,摸出了五顆薄荷糖來,“若是有人不舒服,可以嘗試下這個薄荷糖!能壓製一會,但是能堅持多久,就看大家的體質問題了。”
胡小書瞪著眼睛,“你有法子,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讓大家夥兒受了這麼大的罪!”
安安把糖發了出去,卻唯獨漏掉了胡小書,“我又不欠你!憑什麼告訴你?”,說完,就閉上了眼睛,而薑薑卻深深的看了一眼胡小書,接著也隨著安安的模樣,閉上了眼睛。
被安安發了薄荷糖的幾個人,連忙把薄荷糖剝開,塞到了嘴巴裡麵,這個年頭的薄荷糖是那種超麻的那種,入口一股麻味,接著就是一股子的冰涼,原本嗓子口的惡性也被這一股子的冰涼給趕了下去。
所有人都舒服了不少,唯獨胡小書還蒼白這一張臉,麵色難堪的要死,她問了一場,顧安安卻唯獨把她給漏下去了,大家夥有些不好意思,其中有一個高二年級的女生,跟胡小書是鄰居,她便幫腔,“顧安安同學,大家都是同學,你就幫幫胡小書吧!”
安安睜開眼睛,看向說話的那個女生,她當著大家的麵站了起來,掏了掏口袋,把口袋直接往外翻,“沒了!一共七顆,裡麵還有我和我弟弟回來的薄荷糖,一塊發完了,若是你心疼胡小書,大可以把自己的那一份薄荷糖讓給胡小書。”,這種慷他人之慨,安安向來不喜歡,更何況,這裡麵還有個胡小書,她們兩人本來就不對付,讓她去幫胡小書,怕是腦袋有病。
安安話音一落,幫胡小書說話的那個女生頓時臉色有些尷尬,“抱歉,我以為你還有!”,至於她自己的薄荷糖,她已經吃了下去,怎麼可能在分給胡小書。
聽到這裡,安安扯了扯嘴角,泛著淡淡的譏誚,正準備蓋上手絹在繼續睡覺的,卻突然被薑薑給拉了拉,冷不丁的看到了一汪水一樣的眸子,安安那點煩躁頓時消散的乾乾淨淨,她拍了拍薑薑,“在睡一會,醒來就到了。”,薑薑點了點頭,小聲,“姐姐,你彆不開心!”,他覺得自己好沒用,一點沒都幫上姐姐。
安安失笑,“沒用不開心,隻是蚊子嗡嗡嗡,煩人的佷。”
她的聲音並沒有收斂,自然傳了出去,被稱為蚊子的某人,更加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