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事情辦妥了以後, 安安就徹底的放心了下來,趁著開學前, 和陸衍一塊把京城好玩好吃的地方全部轉悠了一遍。
不得不說, 城市的曆史文化很重要,對於京城這種古老的城市來說, 它傳承下來的吃食也特彆多, 一連著幾天, 安安頓頓都吃著新鮮的美食, 當真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們出去玩的時候,陸衍也沒閒著, 安安那邊房子雖然弄好了, 但是卻沒個人看管, 而且若是往後真的住進去以後,隻有安安一個人, 陸衍也是不放心的。
索性直接把忙幫到底, 找了一對之前他的戰友父母,那戰友出事後, 就剩下這老兩口相依為命, 陸衍雖然每個月有給李伯和李嬸私下貼補, 但是對於這老兩口來說, 沒啥親人,唯一的兒子又離開了人世, 他們兩個人也不是大手大腳的, 飯夠吃就好, 陸衍貼補他們的錢,他們也用不上。
李伯和李嬸為人忠厚老實,而且心腸也好,陸衍腦子裡麵轉了一個彎,就把他們從老家給接了過來,直接到了安安家,負責院子的衛生和做飯,算是幫著安安減輕了不少負擔。
安安玩了一天,著實有些累了,直接回到了四合院兒,從這房子定了下來以後,她就沒去陸家住了,不過卻也沒少占陸衍的便宜,每次都是在陸衍家裡吃完飯,在讓陸衍把她給送回來,關鍵是她這個人,一個人住大房子,膽子小,又擔心天黑了以後,有妖魔鬼怪出來,把她給捉走了。
所以,即使每次陸衍把安安給送回來,也沒有離開,反而就留在安安這裡,給安安做個伴兒。
安安看到家裡突然多出來兩個人的時候,她怔了一下,眼神詢問的看向陸衍。
陸衍低聲在安安耳邊說了一句,她的眼睛立馬亮了,對著兩個老人,脆生生道,“李伯,李嬸,往後就麻煩您了!”
李伯和李嬸也在看安安,陸衍的性子他們是知道的,知道這是陸衍這是看在兒子的麵子上幫他們,看到安安這般大的小姑娘,不知道的怎麼的,就想起了自己的兒子,他兒子走的時候,也就才這般大的年紀。
想到這裡,李伯看向安安的眼神也和藹了起來,“安安小姐對嗎?”
安安點了點頭,“您問我喊安安就好了,不用這麼見外!”,李伯的廚藝特彆好,往前兒是大飯店裡麵的廚子,後來兒子出事了以後,他也就沒心思去上班了,直接和老伴一塊回到了村子裡麵。
隻是,村子裡麵的是非更多,他們如今沒了兒子,在族人眼裡,可不就絕了後嗎?他們手裡的房子可就成了大夥兒眼中的一口肥肉,恨不得人人都上來咬一口。
在村子的日子其實也不好過。
對於,陸衍突然給自己找了兩個幫手來,安安當真是歡喜的不行,昨兒晚上她睡不著的時候,還在想這個問題,也不知道自家老父親什麼時候來京城,這房子這麼大,她一個人住也有些怕,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吃飯,民以食為天,她倒是會做飯,但是讓她天天做,她也是不願意的。
所以,陸衍把李伯和李嬸喊過來,倒是剛剛好,她瞌睡來了就有了枕頭。
跟李伯,李嬸兩個人了解了以後,安安也沒拘著他們,讓他們當做自己家就好,趁著李伯和李嬸出去了以後,安安高興的尖叫起來,一下子跳到了陸衍身上,跟個八爪魚一樣貼了上去,“衍哥!你怎麼這麼好!!!”,
看到這般興奮的小人,陸衍從喉嚨深處溢出一抹輕笑聲,“這就好了?”
安安重重的點了點頭,一雙眼睛也亮晶晶的。
陸衍低頭,覆在了那櫻紅的唇瓣上,低笑,“還可以更好一點!”,這一下子,安安的臉更紅了,你來我往之間,安安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軟的一塌糊塗。
她抬頭,霧蒙蒙的一雙眼睛,虛虛的盯著陸衍看,半晌後,她推了推陸衍的胸膛,軟聲道,“彆……彆親了,一會出去見不了人的!”
安安不知道,自己這會有多誘人,粉唇微張,麵帶薄媚,這般欲拒還迎的態度,更是讓陸衍渾身的血脈都噴..張起來,他毫不猶豫的傾身,一路猛的打橫把安安抱了起來,從門口到床頭,唇齒相接,陸衍低頭看著身下的小丫頭,濕漉漉的眼睛帶著幾分迷茫,眼角含著春水,他覺得,這會安安就算是要了他的命,他都是願意的。
男人在某些方麵,似乎天生比女人有些優勢,比如,力氣上,安安覺得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塊灌了鉛的鐵石一樣,硬邦邦的,她推了好幾次,都沒推動。
不僅如此,反而把自己身上的裙子給搭了進去,不錯!她這會已經感受到了一絲涼意,猛地驚醒,貝齒輕咬,不多久,嘴裡麵帶著一股鐵鏽味,卻不是她自己的唇,而是她下狠力氣咬的陸衍,陸衍也回過神來,臉上閃過一絲懊惱,接著又是擔心,“可有傷著?”
安安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身上褪到了一半的裙子,那裙子不僅被褪到了一半,連帶著拉鏈被拽壞了,她恨恨道,“臭流氓!”,陸衍這才順著安安的目光看了過去,少女衣裙半褪,露出白皙的肩膀,再往下,就是兩個小饅頭,似乎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這小饅頭和以前比起來,都長大了不少,鬆鬆軟軟,白白嫩嫩的。
陸衍身上原本熄滅了那一絲火苗,再次燃燒起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啞著嗓音,低沉,“安安,給我親親好不好?”,安安一怔,不明白這不是剛才親完嗎?還是難舍難分的那種。
倏然,像是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她白皙的小臉上頓時染了緋色,凶巴巴道,“不許看!”,她這般態度,陸衍卻不懼,他傾身向前,低頭噙住了安安的耳垂,輕輕的哈了一口氣,像是從胸腔深處發出的聲音,帶著最為原始的渴望,“安安,給我親親好不好?”
他們兩個都知道,說的是要親哪裡。
耳垂傳來的異樣,讓安安渾身一顫,一股酥酥麻麻從尾椎骨直衝腦門,腦袋裡麵像是有一根弦突然炸開了,“砰”的一聲,讓安安有些暈頭轉向,直愣愣的點了點頭,有種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得到了允許,陸衍這次沒有任何猶豫,他從背後,先是耳垂,再是脖頸,最後到了白白嫩嫩的小饅頭,一口下去,果然柔軟的不像話,又香又甜。
陸衍微微眯了眯眼睛,一隻手也沒閒著,在這一方麵,男人似乎天生的與生俱來,不用誰教,自己都會上手,循著本能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