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麼多人就堵在這兒乾耗著也不是辦法。
已知道的唯一出口消失了,儘管青月小秘境裡機緣無數,也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出去。
而且秘境內又潛伏著不知名威脅,他們其實更擔心被人甕中捉鱉一鍋端了。
有的人憂心,更有的人撓心,在機緣麵前誰都是競爭對手,所謂盟約都是最容易瓦解的脆弱關係。
兩天之後,有的宗門已經按捺不住去尋找機緣了。
“師父,我們最好不要分開。這萬一被逐個擊破了可如何是好。”
陳聽雲仰頭對憐辰星說道。
“你看大靈寺的和尚多能打,我們和他們一起應該挺安全的。”
作為個頭和年齡都最小的那個,陳聽雲不要臉的裝嫩,借著自己的口說出憐辰星內心深處的想法。
她知道憐辰星不會和星宿門合作,而玄天門又是星宿門的聯姻宗門,就更加不會和玄天門合作了。
唯有我佛慈悲的大靈寺和尚是最佳合作夥伴。
“謹慎些好。青月小秘境裡雖沒有厲害的妖獸,卻時常有海獸上岸攻擊小秘境內曆練的弟子。往年不少弟子死於海獸之口。”
憐辰星順著陳聽雲的話說道,然後就去找大靈寺的和尚商量了。
大靈寺和尚也不是爭強鬥勝的,兩個宗門一合計就同意一起行動了。
靈草雖好,那也要有命挖。
往年的青月小秘境曆練死亡率都達三成了,不是死在海獸的攻擊之下便是死在爭鬥上。
明麵上是禁止私鬥,在珍惜靈草和機緣麵前誰又會不動心呢。隻要不被抓到把柄,那便隻能是‘死在妖獸之口’。
陳聽雲也沒亂跑,在林乘風找來之前,她和大部隊呆在一起是最安全的。
隻是陳聽雲不亂跑不代表著彆人不找他們麻煩。
被禁在青月小秘境內的每一個人早就被那些外域修者視為囊中之物了。
“這些下域螻蟻還真會找地方,把時空塔當秘境了。”
馮立商站在沙灘邊上嗤笑。
他的身後是一頭身形巨大延綿整個海岸的扁平巨獸,若是林乘風在的話便能認出這是他上輩子搭乘離開蒼昆大陸的遮天鰩。
隻可惜身形橫幅有數百米之寬的遮天鰩心口破了一個大洞攤在淺海邊上隨波起伏,妖丹已經不見了蹤影。
更有觸目驚心的是遮天鰩屍身的邊沿海浪在不停地翻滾,仔細一看那竟然是數也數不儘的海獸在貪婪撕咬遮天鰩的屍體。
這隻巨大得可以遮蔽天日的遮天鰩有幾百米之長,足夠讓這些海獸撕咬個月餘。
“都說讓你彆殺這遮天鰩了,離開的時候還要靠它呢。”
苗寒臉色不好地抱怨。
“等你收服了時空塔不就得了。”馮立商旁邊那個肩膀站著一隻白毛魈的男人不以為然。
他當然不以為然,因為遮天鰩的妖丹已經被他挖來喂給白毛魈吃掉了。
“苗寒,你什麼時候才能把時空塔收服?”馮立商有些無聊。
“最少也要三個月。”
“那麼久啊?那我去找下域的小螻蟻玩玩。”馮立商陰邪地笑了笑。
“彆把人都玩死了,這兒的靈草還可以,等他們收集得差不多了再殺光吧,省得還得自己勞累。”
苗寒頭也不回輕描淡寫地說。
“我向來隻喜歡女人。”
馮立商伸出猩紅的舌尖舔舔嘴角。
彆看馮立商現在隻是金丹中期,實際上他還在星洲域的時候就已經是聲名狼藉了。
馮立商修煉的是一門采補邪術,修煉到元嬰後期普通女子已經滿足不了馮立商的變態喜好,他便把目光釘在了那些大宗門裡的美貌天才女弟子身上。
後來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被追殺得元嬰出逃,這才奪舍了重新修到了金丹中期。
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馮立商又固態萌發了。
在星洲域有關他的通緝懸賞高居不下,現在好不容易來一趟下域,不好好爽爽怎麼行。
他似乎已經嗅到了美妙的女子體香。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