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趙如熙沒有關聯的人和事,隻要影響不到的,就都還會按照原來的命運軌跡發展。
齊萱跟趙如熙根本沒有交集。上次齊萱想請趙如熙赴宴,就被她直接拒絕了。齊萱也是極傲氣的人,自然不會再邀請,因此齊萱跟趙如熙並沒有什麼交情。
可現在齊萱的命運為什麼改變了?
趙如語的係統雖然為她打探消息,但收費極貴,像齊萱親事的這種消息,要一千積分。趙如語的能力又不夠,她即便勤奮練琴半年,水平也不見得提高多少,所以賺積分很困難,她是半點都舍不得用。
她想了想,叫了她慣常用的那個小廝來,叮囑他道:“你去衛國公府附近呆著,打探一下齊六姑娘的親事是怎麼一回事。如果這兩天她出門,你跟一跟。”
小廝答應了下來。
“行了,你去歇息吧。”
趙如語把扶疏打發走,想了想,開始數自己的私房錢。
自打她得了係統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的生活有可能改變,手裡沒點錢不行。她想了半天,想不到什麼來錢的方式,乾脆在書院裡開始幫人做作業,賺上一點辛苦錢。
那些貴女手都鬆,她做作業做得好,說話也討喜,得的賞錢倒也不少。
因此這段時間她也賺下了差不多三百兩銀子。
趙靖立給她和趙如蕊的月例銀子和每年做衣服、打首飾的錢都是固定的,那隻夠她每季添一件布料極普通的衣服;首飾也隻能添點不貴的銀首飾。
人靠衣裝馬靠鞍,她想要實施她的計劃,就得添些新裝。
這三百兩銀子,再加上她原先在綏平伯府時攢的私房錢,倒可以做兩件好看的春衫,買兩件式樣彆致卻又不貴重的首飾。
……
衛國公府那邊,齊二老爺在想方設法地打聽蕭令衍的消息。
晚上他回來了,告訴妻子:“沒看到齊王跟哪位貴女走得近,他身邊連侍候的宮女都很少,更是沒有侍妾;我聽說,他甚至連教人事的通房丫鬟都沒有。當初他成年,岑貴妃想給他安排,他直接拒絕了。”
二夫人一聽,不光沒感覺高興,反而發起愁來:“他不會……有那方麵的毛病吧?”
二老爺一愣,也皺起眉頭來。
不說宮裡的皇子,便是他們這些世家子弟,到了年紀,家裡都會安排通房,教一教人事,免得沒見識,讓人引誘了去青樓那種地方,叫人迷了眼,敗壞了門風。
所以齊王殿下連通房丫鬟都不安排,莫不是真有那方麵的毛病?
想了想,他搖頭:“這應該不會。要是真有那方麵的毛病,貴妃娘娘怕是早就給他安排通房了,好遮掩一番,哪裡會這樣叫人猜忌?”
二夫人想想也是,又沒什麼主意了。
“那你說怎麼辦?”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