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她長這樣,也不怕遇到啥圖謀不軌的壞人。
雖然平時沒什麼人來住,但也有些小年輕喜歡來這邊看看風水,出手又大方。
中年女人邊走邊問:“你們怎麼這麼晚了才找地方住?”
“這不是迷路了嘛,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兒有人煙的地方,還好都亮著燈,要不然嚇都嚇死了。”莊顏順著對方的話胡說八道。
“還好聽一個小姑娘說,大娘您這收留借宿的人。”
“小姑娘?”
中年女人領著幾人去了一間屋子。
“村裡好幾家姑娘,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這麼晚了還在外麵。”
“現在也不晚呀,這不才9點多嗎?”
杜雪妮靠在門邊上,妖嬈萬分的動了動腿:“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小姑娘家的,這還不晚?這點兒出去要碰上壞人怎麼辦?”中年女人也看出杜雪妮“新潮”來,一身黑色睡衣遮都遮不住哪兒。
莊顏很不想去注意,但她知道杜雪妮大腿上麵,沒穿內褲。
杜雪妮也知道自己跟大娘說不通,也就沒再說話了。
“你們叫我劉大嬸就好,彆您您的叫了。”
中年女人又指了指側麵的另一個門口:“兩間房,你們倆女的一間,兩男的一間正好,大嬸得先去睡了,明天還要早起,有什麼事喊大嬸就行。”
“行,您先去休息吧。”
莊顏看著劉大嬸回了屋,就進了這間房門看了看。
舊時的炕頭,鋪著粉紅色的被褥,被褥還算乾淨整潔。
小屋很小,沒多餘的擺設,茶水也是擺在炕的另一頭。
杜雪妮腳步停住了。
拉住莊顏的手問:“哎,我們能換個屋嗎?”
莊顏不解:“什麼?”
杜雪妮微微俯身,湊在她耳邊兒小聲說:“我這樣子你也懂吧?我都躺床上準備好了,突然一盆冷水,我得多難受啊。”
“你……”莊顏覺得自己不太理解她的腦回路。
“一夜情,做幾天伴兒而已,反正等回去了主持處女/膜都能給你補回去,全身一點傷口都不會有,此時不放肆更待何時?”杜雪妮看了眼已經進了另一個屋的牟軒,隻有周衛還在門口看著她。
“總之我跟周衛一屋睡,你跟牟軒一起睡吧,他看起來不是gay就是性冷淡,肯定規矩。”
莊顏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杜雪妮妖嬈的揮了揮手,周衛立刻過去抱住她,兩人如漆似膠的進來屋裡。
莊顏一臉懵逼。
這是不是發展的太快了點?
而且處女/膜都會修複這點……
很讓人無語。
上次從貝爾那裡回到現實世界,確實沒有身體上的疲勞,撞在刀架上的後背也沒感覺到疼,原來是會全身修複成沒進入任務世界前的樣子。
“這是任務世界裡女人的生存方式之一。”
淡淡的聲音傳到了耳中,莊顏順著聲音看過去,牟軒站在門內看著她。
“一種輕鬆便捷的生存方式,你應該明白的,不管是鬼怪,還是科幻電影裡的怪物,都不是大多數女人能應付得了的,依附男性是女性的本能。”
莊顏很想揍他,但話確實反駁不了,畢竟眼前就有個活生生的例子。
“杜雪妮沒做錯什麼,這隻是一種生存方式,她的能力讓她無法直麵那些怪物。”
牟軒淡淡的說著,推了推眼鏡:“進來吧,我不是周衛,對你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隻是如何度過這個節目。”
莊顏皺了皺眉頭,還是走了過去。
“這次的人手少的讓我意外,還有一個隻度過一個世界的女人,可以利用的人手太少了。”
牟軒說著坐在了床邊,把眼鏡摘下來,放在一邊:“找到女人井,解決隱患,應該不止這個難度。”
“床上怎麼有……血?”
莊顏看到□□色床鋪上有一塊塊的血跡,有洗過的痕跡,但血跡未完全洗去。
姨媽血?
牟軒聽聞,又戴上眼鏡低頭看了眼,沉吟了一會兒,道:“應該是處女血,彆忘了,這裡相當於旅館。”
他說完,
窗戶突然震動了一下:
“砰——”
窗戶又動了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了。
“砰——”
牟軒一言不發,動作流利的掏出手/槍,把槍口對著窗戶。
“砰——”
莊顏握著刀,緊張的盯著窗戶看。
就在這時,
一縷黑色的發絲,
從窗戶裡探了進來。
發絲濕漉漉的,
滴著血,
猛地襲向牟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