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還沒說呢,你怎麼會跟那種人認識?那種小孩,明顯的心理有毛病,不像是你會交往的人。”
杭昊上來直接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肩膀,眉峰略挑:“難道是你的病人?”
“嘶”莊顏瞬間疼的吸了口氣,眉目也皺了起來:“拿開你的手,彆沒輕沒重的。”
她暗自估略了一下這手勁,換成其他怕疼的小姑娘,估計得哭。
“疼痛這種東西,習慣習慣就行了。”杭昊說著,就把手拿開了,但是對鄭洋的事情還是比較在意,就又忍不住多問了幾句,總算是展現了一點兒職業習慣。
畢竟那個孩子,看起來也就是初中生的年紀,能做到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程度,挺讓人覺得背脊發寒的。
他們這種在恐怖節目裡掙紮的觀眾們,大部分人是並不想殺人的,剛開始都是不得已而為之,後來漸漸習慣的。
而那個小孩兒,顯然樂在其中,這就讓人覺得很是恐怖了。
被動學會殺人,
和樂在其中,
完全是兩碼事!
“那孩子確實是我的病人,心理也確實有非常嚴重的問題,而且他有案底,強/奸案,隻不過後來被家裡拿錢擺平了……哎,彆用這麼不可思議的眼神看我行嗎?”莊顏瞥了他一眼,眼神裡似乎含著嫌棄他太過大驚小怪了。
畢竟杭昊比起鄭洋也就半斤八兩,現在哥的兒子,還有可能是他兒子,隻不過因為兌換了的血統的緣故,無法去測驗DNA。
杭昊“嘖”了一聲,搖搖頭說:“這要是我班裡的,我就弄死他了,小小年紀,他就不怕以後不舉?而且這麼小就有案底,以後怎麼工作?”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人過生日的生日禮物,是一座小島。”
莊顏說完自己都搖了搖頭:“也不是說有錢人就能為所欲為,那姑娘要真是堅持,當年就算鄭洋未滿14也討不了好,畢竟當年警察和法官都更偏向那姑娘,這案子是我認識的朋友跟的……我也了解了一些,鄭家沒去走後門兒,完全按照正常程序來的,幾百萬砸下來,直接私了,不把案子抬到台麵上去,受害人都不告了,警方這邊也就沒辦法了。”
法律上不能狀告未滿14歲的人,所以那家人告的不是鄭洋,而是鄭洋的監護人,所以說這就是為什麼鄭洋也討不了好的原因。
鄭家主被告的話,那就是一大醜聞,真放到台麵上,公司股票定會一落千丈,所以隻能砸錢,畢竟那家人不管怎麼權衡,目的也隻能是錢。
隻不過最後得到的錢,是原本法律上應該賠付的錢的十幾倍。
還還是在鄭洋乾的事明目張膽,自己直接在法庭上承認,也沒銷毀證據的情況下產生的結果。
他要是帶個套,不留下指紋,監控錄像,那麼從法律程序的話,根本無法取證,鄭家對案件死不承認都行,多少強/奸案件因為這一點無果而終。
莊顏見過的就不少,法律講的是物證,總不能女人一張嘴說男人進入了就是進入了,那麼想冤枉人就太容易了。
“……嘖,那就是真富豪啊。”杭昊也有些驚歎鄭洋的家世,他家是完全做不出這種舉動的,幾百萬,是家裡大半年的盈利了。
他在這種事上,確實是挺玩得開的,但他要是做出強/奸這種事來,他爸寧可把他抽死的祖宗牌位前,也不會去想辦法給他擺平,不過就是,現在他爸估計怎麼抽都抽不死他了……
“不過這種性子,隻要他不去做大死,那麼比我們更適合這個世界。”
畢竟他們所感到恐懼的,對那些變態來講,就是興奮了。
上天是不公平的,不管在任何條件下,惡人總是比好人更容易生存。
“確實。”
莊顏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在杭昊身後安靜如雞的牟軒,說道:“你怎麼不說話?”
“我需要說什麼嗎?”牟軒眉頭微皺,有些不太理解她的問題。
他們說的這個話題,跟他沒關係吧。
對那個男孩兒,他是沒有任何看法的,隻要威脅不到他們,那麼也沒有了解的必要了。
莊顏:“……”
杭昊忍不住大笑了一聲,轉身拍了拍牟軒的肩膀:“彆管他了,他就是能把天聊死的那種……叫什麼來著?實力單身!是這個沒錯了,不過牟軒,其實我挺好奇一件事兒的,你這個眼裡隻有工作的性格,不會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吧?”
牟軒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拿下去,“比不上你,要不要我改天想個辦法,幫你做個親子鑒定?”
杭昊臉僵了一瞬間。
“彆了彆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不是要去皇宮嗎?我們快去吧,正好我想看看傳說中的“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大名鼎鼎的白雪公主。”
要是不是的話,一切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