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沒有那玩意兒。
莊顏冷眼看了他一眼,神色認真而嚴肅:“事情太不對勁了,以我對葉柏風的了解,他絕不可能就這麼腦子進水的,我必須去確認下。”
葉柏風太理性了,比她更加的理性而富有邏輯性思維,而葉柏風愛一個人愛的死去活來,本身就是不符合邏輯的一個問題。
他可能愛上一個人,但絕不可能去容忍女人的任性和無理取鬨,更何況是警方內部的事情因為女人而產生變動?
絕不可能!
“要是真的腦子進水你還能怎麼辦?去拆遷有情人不成?你充其量就是……”
杭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坦誠道:“一個剛剛絕交的朋友。”
這話有點紮心。
有些女人確實很霸道,容不了自己的男人對彆的異性好,哪怕是普通朋友,可異性就是異性。
與此同時自己卻也不舍得跟自己的男性朋友絕交,但看到心愛的人跟彆的女人關係好卻還是難受。
女人就是這麼複雜的生物。
但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世界裡都不可能隻有對方一個異性。
莊顏想著,如果葉柏風真的腦袋進水,她該怎麼辦?
看他腦袋繼續進水下去還是……
好吧沒有還是。
彆人的感情是彆人的感情,她一個外人插手算怎麼回事。
可刑警隊裡麵可真不能讓葉柏風再胡鬨下去了,不然早晚要驚動葉柏風那位位高權重的父親,那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下午,十六點。
西方的天空如被刀刃劃開,泌出血來,一片紅雲漫天。
高掛的如血殘陽早已沒了午時的威風凜凜,隻能拚儘全身之力,散發出溫暖柔和的紅色暖光,頗為像老人垂暮之色。
莊顏在市局辦公室等了一下午,桌子上的盆栽都被夕陽映成紅色,葉柏風才回到市局。
刑警隊眾人的臉色讓她立刻就知道了,那件案子一定還是沒有進展。
作案人的手法太嫻熟誇張了。
但這不是她今天過來的重點,跟刑警隊的眾人打過招呼之後,她才看向一直回避她的葉柏風。
“老葉。”
她看著葉柏風轉到椅子後坐下,眯了眯眼睛:“今天中午的信是怎麼回事?”
葉柏風沒有抬頭看她,但是他說話了,語氣很平穩:“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莊顏的語氣嚴厲了些許:“所以……我問的是,為什麼?!葉柏風,你腦子進水了?”
她從未跟葉柏風這麼嚴厲的說話過,兩人的對話一向是簡單而又平穩,沒有絲毫的矛盾。
其他的幾個刑警隊隊員都徹底的愣住了,副支隊長尷尬的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被罵,揉了揉鼻子。
葉柏風抿了抿薄唇,終於抬頭,眼神中帶著一種莊顏也看不明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