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必不可少嗎?
莊殊站在陽台,抬頭看著低沉的天空,感到有些悲哀。
不想結婚好像就是一種罪孽。
他記得莊顏還不到十七歲的時候,母親就念叨她不好好學做飯以後沒人要,那時候姐姐緊繃的嘴唇就在他的心底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而他呢?
什麼都不用做。
洗衣服可以不會,做飯可以不會,打擾可以不會。
可他聽周圍的女生說,這種什麼都不會等著伺候的男人,活該單身一輩子。
他幽幽的歎了口氣,道了句晚安,就掛斷了電話。
猶豫了一會兒,又發了條短信,“改天有空去寧市看你。”
莊顏這邊到家後,察覺到自己家裡有人。
她精神一繃,立刻用精神力掃了進去,看到一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揉著額頭,時不時左看右看打量著什麼。
莊顏:“……………”
她拿了鑰匙開門進去,那男人立刻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她。
不怪他,他真的一覺醒來什麼都不知道。
他這是在哪裡?
他做了什麼?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好在他還記得他是誰。
薛子祁完全陷入了一臉茫然的狀態。
後來發現門鎖了,九樓。
他就安靜的等著。
莊顏衝他擺了擺手,“彆客氣隨便坐,明天打電話讓杭昊來接你吧,他們走的急,彆怪他們把你忘了,我都沒有想到你還在廁所裡。”
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太久了,思維還沒完全轉過來,他們又都各有心事,薛子祁這種無關緊要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會記得。
薛子祁初步了解了一下他是被人給忘了的,然後疑惑的看著麵前的陌生女人,猶豫了下,問:“……您貴姓?”
“我姓莊。”
莊顏自我介紹了一下,話鋒一轉:“現在還不晚,我送你去酒店吧?”
薛子祁:“那麻煩了。”
他說完又忍不住問:“今天幾月幾日?”
他到底睡了多久了?
他以前不怎麼碰酒精,所以並不知道酗酒的威力。
“不用擔心,你就睡了大半天。”莊顏看出了他的擔憂,道。
薛子祁聽她這麼說,鬆了口氣。
他手機錢包好像通通沒在身上,想聯係其他人都沒用。
他問能不能聯係下杭昊,莊顏估摸著可能杭昊還在飛機上,可能不方便,就實話告訴薛子祁了。
薛子祁表示理解,內心嗬嗬。
他遭受了這麼大的人生打擊,同時失去了妹妹和戀人,他兄弟帶他出來散心……
走的時候就把他忘了?
他再三推脫莊顏送他,表示自己打車去酒店就行,最後莊顏麵無表情的說:“你有錢嗎?”
薛子祁:“……”
他剛想開口借錢,莊顏就說了沒現金。
他想再開口借卡,就被莊顏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莊顏說了聲“抱歉”,低頭看去,不是電話。
是恐怖綜藝的信息彈出。
“歡迎收看恐怖綜藝,我是主持人。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晚上好嗎?
不要擔心,沒有特殊測試,這,隻是個公告而已。綜藝節目自今日起,停播維修一個月。是的。你們沒有聽錯,在這一個月內,你們自由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