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冷氣,強大的意誌力讓她沒有立刻呼鄭洋一巴掌。
投胎是個技術活,羨慕不來的。
而且鄭洋家裡有錢歸有錢,可他不還是長歪了不是嗎?
有錢沒錢對於成長的關係雖然有些差距,但終根究底,還是家庭成員的關係占最大比例。
她並不是跟家裡人特彆親密,但好歹關係也不惡劣,鄭洋就不一樣了,根據她現在的觀察來看,精神有問題的,不是鄭洋,而是他的媽媽才對,鄭洋僅僅是心理問題。
這兩種問題說不清楚哪個更為可怕,隻是一個不確定因素太多,而一個隻是對彆人來說可怕。
鄭洋透過她冷淡的表情也能看到她在想些什麼,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彆感到不公平,反正你這麼大年紀都已經念完書了,除非再去考研,不然跟課本也無緣了,就彆羨慕我了。”
“你想多了,說誰羨慕你不學無術?呢。”莊顏把視線放在現場勘查小組的人員身上。
鄭洋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他們打趣歸打趣,基本的默契還是有的。
兩人說完了後,立刻開始了現場工作,莊顏負責去跟勘查小組問詢的人員錄筆錄,鄭洋也立刻繞開了勘查人員的視線,繼續比他們迅速一步往更遠的地方尋找。
很快,這邊的案件見證人也跟著痕檢人員到場了,提速了現場的痕跡DNA。
莊顏能夠毀了肉眼可見的頭發,可細小的dna她還是沒能力去滅跡的,她看著勘查人員和痕檢提取到證物袋裡的物品,皺了皺眉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勘查人員記錄完畢,再次規整了案件性質。
現場沒有血跡、沒有打鬥痕跡,隻有車底下一灘普通的水,雖然還沒有經過具體的化驗,但他們也已經能夠確定車底下就是普通的水了而已。
在現場沒有血跡的情況下,DNA驗證就沒必要了。一來確認了車牌號,就相當於已經確定了身份,二來DNA確實極為麻煩,雖然眼前狀況不明,但也並不一定會演化為凶殺案件,棄車逃跑的可能性居多。
搜查開展了三個小時後,再次發現了另外一輛車,但同樣的是,車內也沒有人,周圍沒有任何足跡。
不同的方麵是,這輛車沒有陷進坑中,也沒有任何阻礙前行的問題,除了被周圍錯亂的樹枝劃了一道道深沉的劃痕外,並沒有其他的損害。
特警隊的成員們都感到很奇怪。
特警大隊長冷靜的說:“繼續找,這兩個人還能飛了不成?既然把車都停在這了,我就不信他們能跑多遠。”
如果跑出這片山的範圍,那麼圍困在那邊兒的戰友就立刻能給他們回報,他們的任務就是地毯式搜尋,儘快把兩人捉拿歸案。
感到奇怪的不僅僅是他們,莊顏更是感到奇怪。
她跟這些特警隊員不同,她所能夠探知的範圍,是他們的幾十倍。
而同樣的是,她也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這怎麼可能呢?
難道他們有什麼特殊的能力,或者已經達到了從這裡迅速消失不留痕跡的實力?
思考了片刻,莊顏覺得後者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有那種實力,他們根本就沒必要開車在路上追逐,導致被管理員下達擊殺任務。
那麼,排除這個選項之後,就隻剩下特殊能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