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插手,可你覺得我有能力解除愛情肉的效果嗎?”
莊顏挑起她的下巴,目光銳利冷冽:“你選誰不好,為什麼偏偏選他?他的理念他的原則你知道一星半點嗎?你甚至連他為什麼選擇做刑警都一無所知,有什麼資格說喜歡他?你看上的到底是他這個人還是他那一身官皮?”
“……”於嬌閉緊嘴巴,一個字也沒再說。
她總不能說,她對著自己前男友下手的前幾分鐘,正好看到了清俊迷人的葉柏風,然後瞬間心思一動,覺得前男友比不上這男人才選了他吧?
這說出來豈止是大家都難堪,她還怕把這個女人惹火了,不管不顧要收拾他。
她此刻真是感到度秒如年,心裡不停的催促著葉柏風,盼望他快點回來踹開門,救她離開這個鬼地方。
“彆太情緒化,我知道你很為你的朋友抱不平,但如果實在無法更改結果,讓他好好享受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吧?”鄭洋步伐優雅,款步走到於嬌後方,修長的手輕微的搭在她的肩膀上。
明明好像柔溫柔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用,但於嬌卻完全掙脫不開,她求救的看向莊顏,臉上的腫痛讓她清楚的明白這個男孩兒是個多麼殘暴的魔鬼,她覺得莊顏恐怖是因為那些匪夷所思的恐怖場景,但是對於鄭洋她是真的害怕,連抬起頭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她這幅樣子在鄭洋的意料之中,或許他沒有精修過心理學,但是一些人類下意識的情緒他能把控的很好,就比如怎麼給人留下一個令他恐懼懼怕的形象,這樣之後的事情就方便多了。
警方的心理學家慣用引導知情人,態度基本都是非常好的,在平和的狀態下交談過如同下一盤棋,步步為營,慢慢攻陷,而他則是粗暴的直接掀了棋盤。
“你是不是也想嘗嘗那個愛情肉?站著說話不腰疼呢。”莊顏聽了他那個不能反抗就享受的理論,原本就冷冽的臉色又冷了一分,也對,這跟強/奸有什麼區彆,隻不過彆人強的是**,而這個高端一點,強/奸靈魂。
“你敢做我就敢吃。”
鄭洋瞥了一眼莊顏,他不認為也會像葉柏風一樣迷失自我,何況他有吸血鬼血統,並不是普通人類,對上那個奇怪的愛情肉,他堅決不慫。
“來吧,把東西交給我,不然很快葉柏風就來了。”
聽到這話,於嬌臉上血色褪儘。
“你……”你怎麼知道?
“剛接到眼線的情報。”
鄭洋把亮著的手機拿在手裡,動作實在輕挑,“三十秒,把東西找出來給我,三十秒過後,等著葉柏風給你收屍吧。”
如果換成莊顏說這句話,於嬌或許還有拖延時間的辦法,可是換成鄭洋的話,卻沒人會懷疑他的話是假的。
莊顏再怎麼說也是警方的專家,天然就不會把她和殺人這種詞彙聯係到一起,但這個人不同……她咬了咬牙,指向臥室的方向。
葉柏風回來了。
他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火急火燎的把車停在樓下就上了樓,開門時卻隻看到在沙發上熟睡的於嬌,沒有絲毫其他人進入的痕跡。
他是搞刑偵的,一個現場有沒有進來過他還是能夠迅速判斷出來的,他皺了皺眉頭,立刻叫醒了於嬌,剛想問她方才在突然掛掉的電話的事,就被於嬌勾住了脖子,拉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