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寫寫,隨你怎麼寫!
累了,毀滅吧!
……
東宮內皇太子夫妻失和,威寧候府內周靖夫妻二人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微妙。
威寧候本就不是秉性強硬之人,又因為常年受妻子關照指點,也做不出如皇太子那般過河拆橋的事情,隻是這些年明裡暗裡的受嶽家恩澤、妻子照拂,這時候眼見著頭頂那座大山挪開了一條縫,他也跟著舒一口氣,試探著想往外伸一伸腳。
周靖仍舊是不動如山,往花房中去侍弄她養的蘭草,威寧候獨坐無聊,心思浮動幾瞬,終於起身往後院去見柳氏。
“你入府之後,也有些日子沒見了,如何,離了揚州,可還適應?”
柳氏是被父母賣給人牙子的,年紀雖小,經曆卻豐富,眼見威寧候這般情狀,便意會到了他的意圖。
她向來是八麵玲瓏之人,無論在哪兒,都不願輕易得罪於人,故而消息倒也算是靈通,眼見威寧候此前對著自己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現下又如此關懷備至,心下不禁有短暫遲疑。
……若是應了他,大概會在府裡做個姨娘吧。
威寧候府的後院裡除了侯夫人周靖和一個早就失寵的通房外,早就沒什麼人了,侯夫人心胸寬闊,也非不能容人的主母,若她肚子爭氣,生下一兒半女,後半生也就有了指望。
可是……
可是。
這時候應了他,侯夫人知道了,會覺得難過吧。
柳氏想到此處,啞然失笑——你在想什麼呢,她是侯夫人,出身名門,拔下一根眼睫毛都比你腰粗,你算是什麼東西,值得叫她難過?
可是……
可是。
……
傍晚時候,周靖離開花房往前院去用飯,心腹便在這時候到了,附在她耳邊,悄悄道:“侯爺方才往柳氏房裡去了。”
周靖“哦”了一聲。
心腹略頓了頓,又道:“不過很快就走了,據說神情不大歡愉。”
周靖語氣這才有了一絲波動:“是嗎?”
心腹應道:“底下是這麼回的。”
周靖身形略微凝滯幾瞬,旋即恢複如常,語氣輕快幾分:“她倒乖覺。”
……
劉徹坐在河邊一塊被流水打磨的十分光滑的石頭上吃魚。
生吃。
行軍在外,不能隨意點火,一旦煙霧彌漫開來,或許就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但是生魚的味道真是太古怪了!
劉徹努力控製著自己的麵部神情,不要過分猙獰:“你們沒有騙我嗎?真的沒有騙我嗎?!我要是死了,做鬼都不放過你們!”
空間裡皇帝們笑出了豬叫:“戰略我們幫你想,戰術我們幫你籌劃,至於信不信,就看你自己的了,沒辦法,誰叫你沒點亮禦駕親征這個技能點呢!”
前世周家三姐妹經營近二十年之久,終於謀得大位,這一世周定方換成了劉徹,他定了個小目標——先把工程日期縮短十八年再說!
要奪大位,最要緊的便是軍權,劉徹自然不會含糊,此次出征西涼,兵分三路,看似是他所率領的這一路失陷敵營,實際上卻是他早有籌謀,遊刃有餘,打著出其不備的主意。
畢竟是數得上的雄才偉略,前世好歹也幾經沙場,劉徹倒也不怵,隻是空間裡那群理論軍事家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反倒叫他有點虛了。
“總覺得你們這群苟日的不安好心……”
劉徹罵罵咧咧幾句,將手裡邊的生魚啃完,巡查過隊伍情況之後,便傳令動身,一路北上,繞過西涼軍隊設置的警戒崗後,精神忽的一震,抬手止住身後人動作,輕聲道:“全軍戒備!”
山麓下是連綿數裡的灰色帳篷,一眼望不到邊,正值午間時分,西涼軍隊駐紮在河邊做飯,炊煙滾滾,劉徹根據灶台和帳篷的數量推算人數,再令副將取出地圖對照,旋即確定此處便是西涼軍隊帥帳所在。
劉徹大喜過望:“找到帥帳所在,接下來要做的便簡單了!”
他正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就覺一股勁風自身後吹來,身下坐騎一聲馬嘶,受驚一般向敵營全力衝刺而去。
劉徹:“……”
劉徹:“????”
劉徹:“!!!!”
空間裡皇帝們哈哈大笑:“彘彘,衝下去!衝下去!”
“前方有幾萬落單的西涼士兵,乾他!”
“難道隻有朕一個人覺得這場仗想輸都難嗎?!”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皇帝連這種碾壓局都打不下來吧?!”
劉徹:“……”
媽賣批——老子真想艸你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