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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芳晴徹底死魚眼了:“茶水點心還堵不住嘴?再胡說八道我回去就讓娘削你。”
“削我我也要說,他剛才有表現出任何?都沒點真情流露好事居然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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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嘴是堵不住,也不用堵了。
本來在座的就隻有周顯不明所以,現在周顯也聽懂了。
周顯一臉懵逼:“芳晴你喜愛那個金五少爺?”
得虧現在臉皮厚了,要是認識戚敏之前的周芳晴這會兒真的一頭撞死。眼瞅著最後一個不知真相的也恍然大悟,周芳晴徹底放棄,破罐子破摔道:“我是覺得他人不錯。”
周彧:“你還是頭一個這麼誇他的。”
周芳晴:“本事不錯也算不錯。”而且這人明顯比她想的還要條件好啊,挺拔,俊朗,氣質是不怎麼陽光可周芳晴也不是非要陽光開朗的,這種沉默深邃的類型也很不錯啊,說話簡單直接,不用你猜來猜去,至於那些不足的方麵戚敏早先就強調過,說得很清楚,周芳晴確信自己了解了,且認為不難接受。
愛不愛的不是那麼要緊吧?
況且她還是有感覺,挺被金子熔吸引的,雖然吸引自己的比較多是他一定會大成功這點。會很成功,還不是平白無故刻薄夫人的死摳門,又很在意自己擁有的,十分護短,隻要不碰他雷區人就能過得非常不錯,這難道不吸引人?
周芳晴自我攻略了好幾輪,已經迫不及待想快進到訂婚。
她可著急,隻怕彆人也發現了金子熔的優秀,然後橫生枝節。
著急的結果就是,逐漸周芳晴也坐不住了,恨不得長上翅膀飛回家去。戚敏知道眼下不會有彆人想摻和進來,但怎麼說?她想回去同四太太商量也犯不著攔人不是?
周芳晴也要告辭,表示要回去找母親談談,趕明再來找戚敏玩。
妹子要走,親哥能不護送?
他倆相繼起身,周顯想想自己好像也沒事了,打算同他們一起,決定之後周顯看向周鶴延:“十一哥走嗎?”
周鶴延特彆淡定:“我有點事想同鴻兄弟說。”
周顯:……
周彧:……
周芳晴:……
行吧,我就當是信了。
周鶴延是不是跟他口中鴻兄弟在聊,又聊了什麼,早回的幾人自不會知曉。隻知道他回府要晚一個時辰,那時四房幾個早已經聊得熱火朝天了。主要是周芳晴自己說,周彧死賴在旁邊聽,時不時插句嘴,他們說了金子熔這個人,確定是真不錯,要繼續接觸之後才講到周勤。
周芳晴讓母親彆去管二房的事了。
四太太問怎麼說?
“今日哥哥有意提起來說了,敏姐的意思好像是說之後是好是壞看他自身,非其他人可以決定。”
四太太又問:“就這樣?說沒說彆的?”
周芳晴看向親哥周彧,意思是讓他補充。
周彧說話可就難聽多了:“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她意思是彆說管不了,就算管得了她也犯不上啊,人憑啥為個滿心不服她處處對著乾的家夥勞心勞力?周勤要是十一弟或者金家那個……人還掂量一二,他一個現在沒能耐將來沒前景的,人生最大成就就是生在咱們家了,這種人誰在意他?戚敏那精力多寶貴,眼下多少人求著要見她,反犯得著跟個周勤死磕?”
四太太氣得不輕:“你真當我是想救他,你不懂我的意思?還不是怕這禍害拖累咱全家嗎?”
“要是那樣她就提醒了,不提醒咱們也得同阿延說說,您說是不?”
所以說,周勤大概率是躲不過了。
肯定要出點事,可能還不小,但應該不至於禍害了全家,要是周家有這麼大一劫之前就該透出來了,大概是有驚無險,周勤自己得吃個大教訓。
四太太覺得她二嫂可能還是不會放心,不到那一天可能都放不下。但也隻能這樣了,人得識趣。
周家在商量事,同一時間金家也沒閒著。
早先金子熔出門之前,金家人提了一嘴,意思是找機會邀請戚敏登門做客。結果怎麼著?也不知是他叛逆還是真忘記了,反正沒說。
有心想批判他人居然和宗平在一處,說不方便見他們。
等著教訓他的當場氣個倒仰,隻得退一步把金寅找來,金寅代替金子熔被罵了一頓。家裡責備他沒眼力,不知道見縫插針為家裡說話,還問他是不是心也大了想學金子熔。
金寅:……
是啊。
可他敢說嗎?
他是個更和善更保守的,就算也有了私下發展的心思,卻也知道現在不是暴露的時機,很多事都得從長計議。
因此,金寅聽了足有一個時辰,全是控訴或者抱怨的話,最後還接了通牒讓他想法子把戚家兄妹——主要是戚敏——請來金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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