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凝兮嘗到了合歡天的滋味。()
白紙一樣的小姑娘,吃過的食物都寥寥可數,更遑論此類不太常見的催發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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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有什麼抵抗力,整個人暈暈乎乎,從頭到腳粉如雲霞,豔若桃李。
活、色、生、香。
陸訓庭本身是毒蛇,他不懼毒物,且控毒高超,輕易就把合歡天轉移到曲凝兮身上。
說是念她初次,能讓她好受一點。
即便如此,曲凝兮還是哭哭唧唧掉了淚珠。
她隻知道圖冊裡的姿勢過程,人族皆是這般行事,而修行者配合心法可促成雙方進益的結果。
可她完全不知,過程竟然如此難耐,恍若酷刑。
陸訓庭吃了一枚靈果,咬破它的果皮,把清甜多汁的果肉以口相渡。
他一動不動,讓懷裡的人緩過一口氣。
曲凝兮兩眼淚汪汪,下意識吃了,也沒品出什麼味道,身子在不斷輕顫著。
她撐得慌,特彆難受……
“放鬆點,不著急……”
陸訓庭溫熱的掌心輕撫她纖薄玉背,耐心低語。
他本身體溫偏低,但為了讓長耳鼠感覺舒適,特意用靈力調高了溫度。
曲凝兮絲毫沒有察覺到這種‘體貼’。
最柔軟的地方,一寸一寸,艱難吞下,把她生生憋出一層汗意。
“太大了,我要死了……”她細聲細氣,急得口無遮攔:“感覺要被捅死了……”
“我不會,”陸訓庭蹙眉否認,低聲用謊言哄騙她:“彆怕,很快就結束了。”
曲凝兮被這句話安撫住了,抽抽小鼻子道:“……那你快一點。”
早點結束這個酷刑,以後是否還要答應雙修,她得慎重考量才行呢。
天真的長耳鼠,就這麼信了他的話,乖乖被籠罩在身下。
一雙毛茸茸的大耳朵,冒出來就收不回去了,聳搭在頭頂上,瞧著可愛又可憐。
瀲灩著橙光的蛇瞳凝視她,眸底暗色洶湧,是他壓抑已久無法磨滅的欲ii念。
……
…………
翦水城因為日蝕亂哄哄鬨了一場,但是具體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害。
暗地裡養了許久的屍王,用禁言咒牽扯多人下水,出謀策劃了好一陣子,結果剛現身就被城主給解決掉了。
具體沒人目睹陸訓庭如何出手,但他僅憑一人輕而易舉的製止了一場禍亂。
陸訓庭到底是什麼身份?他的實力又到了何種境界?
屍王被解決的消息一經傳開,各地嘩聲一片,驚詫不已。
原本埋怨指責他不參與討伐屍王的人,全都沉默了。
沒想到起棺的地點會在翦水城,而城主一直沒有出城意向,就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幸虧陸訓庭沒有離開,否則翦水城遭遇日蝕,再被屍王搗亂,隻怕傷亡慘重,甚至可能城內
() 被群湧的魔物給侵占。
因為陣法的影響,瘴氣毒氣魔氣混雜,那群妖魔被侵蝕催化,瘋了一樣四下亂竄。
沒有腦子的東西,哪裡懂得退縮,連趨利避害的本能都丟失了。
如今被陸訓庭搗毀那群人的計劃,就連屍王都廢了,往後還怎麼作亂呢。
其他城主以及宗派掌門紛紛趕來,翦水城一時熱鬨,這個節骨眼,陸訓庭卻不見了蹤跡。
他足足消失了七天。
七天說長不長的,不過落在某一些行為上麵,就顯得無限漫長。
曲凝兮不止一次懷疑自己會被飼主活活搞死。
她被纏住了,那光滑細長的蛇尾,一圈圈禁錮,截斷她所有退路,就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隻能被動承受對方不知疲倦的給予。
長耳鼠瑟瑟發抖,她想變回原形以此逃避都無從施展。
不全然是懼怕,而是從深處帶來的顫栗……
她嗚嗚咽咽的哭,小嗓音都被顛得淩亂潰散,兩隻細白的手臂早已沒有了力氣,壓根掛不住他身上。
全靠陸訓庭托架著她。
曲凝兮迷亂不堪,濕乎乎的額發黏在她額角,她高高揚著天鵝般的脖頸,無聲尖叫。
好半晌,才擠出一個字:“……慢……”
“是太慢了麼?嗯?”陸訓庭的聲音,低啞而輕緩,仿佛漫不經心,又好似存心逗弄。
曲凝兮說不出話來,不斷搖晃小腦袋,不是,不是不是……
可是抱著她的男人,好像沒聽懂一般,身體力行地‘如她所願’。
黏膩的水聲滋滋作響,伴隨著二人的心跳,徹底席卷了她。
曲凝兮忘乎所以,也察覺不到時間流逝。
沒有一絲的休憩喘息空閒,可惡的大妖天賦異稟,兩位輪流站崗,不把她這塊軟肉榨乾誓不罷休。
且因為陸訓庭壓製多年的發情期,幾乎同一時間洶湧升騰,一發不可收拾。
任何東西壓久了就容易遭受反噬。
不幸的是,反噬的後果讓曲凝兮給承擔了。
偏偏她無法昏厥過去,鍛體的效果顯現,哪有那麼脆弱,加上雙修得來的純澈精元靈力,源源不斷輸入她的體內,在四肢百骸,來回運轉。
曲凝兮因此更加高敏,渾身灼熱得幾乎化成一灘水,給她銘刻下一段難以忘卻的記憶。
她得到了許多,她正在變強,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體會著,陸訓庭是如何重重打下烙印。
整整七天,每個瞬息都太過充實,能不漫長麼?
層層禁製的洞穴內,彌漫著陸訓庭的氣息,這是他的絕對領域,任何企圖踏入的活物都會被撕成碎片。
石壁上鑲嵌幾顆碩大的夜明珠,光線幽幽,他從儲物袋裡拿出的寢具,高床軟枕,上麵蜷縮著他的獵物。
金盞色蛇瞳璀璨如珠玉,饜足慵懶,他並不打算到此為止。
可憐的長耳鼠,耳朵都聳拉
了,一直收不回去,這會兒背對著他,跪趴在榻上。
玉白脊背紅梅點點,全是他的傑作。
曲凝兮兩腿巍巍顫顫,向前攀爬,然而還沒挪出兩步,細瘦的小腿就被溫熱大掌握住了。
生生給拖了回去,陸訓庭覆身上來,用結實的胸膛把她困住。
指尖劃過那截白生生的腰ii肢,落在軟o翹o圓o臀上,朝下一按。
他半眯著眼眸低笑:“去哪?還沒結束。”
曲凝兮此刻不像長耳鼠,倒跟離水的魚兒一模一樣,擺著魚尾蹦躂不起來那種。
她眼眶含著兩包淚:“我不……”
她不行了,要死了嗚嗚……
話未說完,就被一口氣堵住了嗓子眼。
即便適應良久,也還是感覺吞吐艱難。
曲凝兮徹底撐不住了,被釘在榻間,讓陸訓庭掐住了腰,一腦袋撞進枕頭裡。
她就說,世間哪有免費的午餐,雙修這等好事不落旁人頭上,偏偏是她。
這可是辛苦活,乾完估計得躺半年。
——曲凝兮沒有躺半年。
修為增進後,恢複力驚人,更兼陸訓庭給她服用了丹藥,第八天她就生龍活虎了。
回到城主府時,勤勞的林管家早已把一片狼藉的府邸收拾得乾淨服帖,一如往初。
絲毫看不出這裡曾經出現過人樁,被魔物胡鬨了一通。
府裡沒有什麼顯著變化,唯一不一樣的是曲凝兮的小院,直接從隔壁挪進了陸訓庭的正院。
老管家尋思,二人的關係發生了變化,這距離拉進自然更加方便。
大人老樹開花,不得開久一點旺一點?
再說了,這嘗過葷腥的男人,哪能忍得住呢。
他好心安排,誰知,曲凝兮叛逆了起來,說什麼也不肯住進去。
陸訓庭回來第一時間就去處理事情了,城內善後有兩位巡邏官,大致上沒有出差錯,不過還有許多事情必須他親自出麵。
尤其是各方來客,眼下都逗留在翦水城,等著會見城主一麵。
陸訓庭不在,曲凝兮自己決定了她的住處,她才不要跟飼主住在一起,還要搬遠一點清靜一下。
林仲萍對此表示不解:“這是怎麼了?”
大人沒有發話吩咐,可見是滿意的,雙修關係當然要續存。
“沒有怎麼……”曲凝兮一臉嚴肅:“我需要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