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 65 章 你麵前的是反派(1 / 2)

在客房找人沒看到的寧茵曼又在宴會上找了一圈, 還是一無所獲。

寧茵曼慢慢察覺到,與好友一起不見的,還有林紓言。

想了想, 寧茵曼端了一杯酒走到林阿姨身邊。

“林姨。”

“茵曼。”任暄這幾個小輩可以說都是在林安麵前長大,林安碰了碰寧茵曼的酒杯,“怎麼不和她們一起去玩?”年輕人一起玩,找她這個中年阿姨可沒有什麼意思。

“林姨, ”寧茵曼輕笑, “不知和你一起過來的那位哪去了?”

“你說紓言啊,她不勝酒力,提前回去。”

寧茵曼頓時把任暄沒在宴會上和林紓言回去聯係到一起, 忙想去找人, 忽然想到根本不知道林紓言和任暄去了哪。

“林姨。”寧茵曼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林安。王叔的電話都打到這裡來,任暄的手機是打不通了。寧茵曼實在擔心,林紓言對好友的情意她知曉,可彆傷心過度, 因愛生恨?

“茵曼, 你這想象力……”林安握著酒杯, 目光和藹, 不住搖頭。

“林姨, ”寧茵曼吞了吞口水, “我是說真的。你是不知道這失戀中的女人多瘋狂, 更何況她那麼喜歡暄。”

“你都說她喜歡了。”林安笑道, “她還能做什麼。”

“這人和人的腦回路不一樣,”寧茵曼摸摸腦袋,“我哪知道她屬於哪種。”隻說知道替身真相後對任暄既不哭也不鬨,不要錢也不要資源, 一口氣躲到深山老林裡拍戲幾個月,回來後這麼高調地出現,寧茵曼能不擔心嗎?

“你就放心吧。”林安寬慰道,看著寧茵曼焦急的樣子,笑道,“任暄有你這樣的朋友還真是幸運。”

正說話間,葉嘉路過,寧茵曼一把把人拽了過來。

“暄喝醉了?”寧茵曼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就這麼讓她走了?”在她印象中,任暄從來沒在外麵的任何場合喝醉過,這一點葉嘉明明清楚,怎麼會任由任暄和林紓言一起走。

“她們兩個沒分手。”葉嘉提醒道。

寧茵曼一下子泄了氣,是啊,一對沒有明確分手的戀人,豈是葉嘉這個朋友能攔住。

“罷了。”寧茵曼輕歎。或許任暄是自願的,也或許一開始真的是找替身,後來慢慢變了。畢竟看著替身被捅破後,任暄這段時間心不在焉的樣子……

“讓她們自己折騰吧。”

林安露出欣慰一笑。小輩的結婚宴,林安本可以直接送一份禮物不必過來。這些年林安深居簡出,如果不是林紓言過來找,她還會在家裡剪花弄鳥。如今出來看看,倒還挺好,林安露出一抹笑意,拍了拍寧茵曼的肩膀,“由她們自己吧。”

愛情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們這些旁邊者是乾涉不得的。

東方漸白,厚厚的窗簾遮住外界的一切光亮,淩亂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人,散亂的衣服,褶皺的被單無不暗示著在這間房裡發生過什麼。

林紓言猛地睜開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旁邊的任暄。

還在身邊,林紓言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去觸碰任暄的臉頰。

溫熱的,不是做夢。

這幾個月來不是失眠就是做夢,除了靠安眠藥林紓言才能勉強睡上一會兒。

有多久沒有近距離地看任暄,林紓言貪婪地看著任暄,仿佛少看一秒鐘都吃虧。她牢牢地盯著任暄,忽然之間,她注意到對方眼瞼下淡淡的暗影。

這是,林紓言的手輕輕拂過任暄的眼睫。任暄,你也會如此嗎?

會和我一樣,因習慣於身邊人而睡不著嗎?

林紓言很快否定掉這個答案,怎麼可能,換掉自己任暄有的是替身可找。就拿昨天宴會上碰到的那個女孩來說,如果不是自己,想到這兩個人說不定已經黏在一起,甚至同床共枕……

不能再想下去,林紓言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低頭再去看看任暄身上滿是自己弄出來的痕跡,潔白的肌膚上多了一些紅色的痕跡,林紓言又笑了。她笑得是那麼詭異。

任暄,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我。

沒關係。

我很開心。

林紓言俯身再次吻上那紅腫不堪的唇瓣,慢慢地探出舌尖向更深處探尋。睡夢中的人隻覺得呼吸困難,難耐地溢出一點□□。

林紓言的身子立時僵硬在原處。很快,她乖乖地從任暄唇瓣離開,直到看到睡夢中的人呼吸順暢才鬆了一口氣。

又過了一會兒,林紓言摟緊了任暄。就這樣靜靜地摟了一會兒,林紓言模模糊糊之間又睡了過去。

任暄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她很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疲倦,腦子卻異常清醒。不斷回籠的記憶讓她能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包括床上……

牢牢的手圈在她的腰間,任暄輕輕一動,來不及去適應酸軟的身體,林紓言已經睜開眼睛。

完全沒有剛才睡覺時的安靜美好,林紓言凶巴巴地問,“你想跑?”

任暄的眼睛眨了一下,似乎完全不懂剛睡醒的林紓言是怎麼得出來這個結論。她想張口說話,上唇和下唇剛剛分離,嗓子開始叫囂著不舒服。

昨天晚上的記憶立時鮮活地出現在腦海。

眼前人濕潤的唇瓣,溫軟的體香,白皙的皮膚一點點染上顏色……

任暄沒有忘記她和林紓言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一切。作為一個成年人,眼前的這一切並不難接受,甚至可以稱得上得償所願。讓任暄苦惱的是她和林紓言現在的狀況。

林紓言卻完全誤會了任暄的意思,“任總現在才想起來自己的清白儘失嗎?”

任暄腦海中打了個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她隱隱約約記得,同樣的話林紓言昨天好像問過。

“任暄,任家大小姐,任總,你抬眼看清楚,現在在你麵前的人叫林紓言。”燥熱在任暄渾身蔓延,一邊忍受著體內的不適,一邊還要聽林紓言在耳邊不住地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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