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反應。
“身上難不難受,我抱你去洗澡?”
還是沒反應。
“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陸星延大膽地伸出雞爪想要抱人,心裡還為鴛鴦浴蕩漾了三秒,可剛碰到腰間柔軟滑膩的肌膚,沈星若就適時拍開他手,“你煩不煩,快點出去。”
她的聲音清冷中帶些與往日不同的嘶啞,一下就失了大半威力。
陸星延根本不怵,被輕輕拍了一下,還是強行從背後抱過來,在她耳邊沒什麼誠意地認錯。
沈星若自然不為所動,昨晚非逼著她求饒的時候可沒見他知道自己錯了。
她現在像是被石磨碾了遍,渾身都泛著細密的疼,嗓子眼都能冒煙了,下半身更不必提,一片狼藉就算了,還火|辣辣的,兩條腿合攏都困難。
她現在嚴重懷疑陸星延是平日受多了她的欺壓所以在床上蓄意報複刻意為之。
好在陸星延也不算全無良知,知道她身體難受,也沒多鬨她,抱著她肉麻了一通,拉上遮光窗簾哄她睡覺。
等沈星若睡著,陸星延輕手輕腳起身,神清氣爽地出門買藥-
藥店。
陸星延自己找了圈,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所以他要買的藥叫什麼,有沒有什麼學名,是個什麼分類?
“小夥子,你要買什麼藥?我給你拿。”
阿姨邊打手機麻將邊抬眼看他。
陸星延摸了下鼻子,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呃,就是那個,那個……”
阿姨一副很懂的樣子,“避孕的?是還沒做還是做完了,做完幾個小時了?”
“……”
“不是,不是避孕。”
“哦,驗孕棒是吧。”
“也不是,”陸星延抓了下後腦勺,“就,腫了,下麵。”
“女的?”
不是女的還能是男的?女的和男的用的還不一樣?
陸星延僵硬片刻,點了下頭,尷尬到快要當場窒息。
阿姨將手機放在一邊,起身給他拿藥,還絮絮叨叨道:“造孽哦,你一個大男人你要溫柔一點曉得不啦?女孩子那都是很柔弱的,不能隻顧自己開心啦。”
陸星延:“……”
他麻木地結賬,又聽阿姨細細絮叨了三分鐘上藥的方法。
走出藥店時,他呼吸著外麵混合揚塵的空氣,覺得無比新鮮的同時,還產生了一種逃出生天的解脫感-
沈星若累得慌,陸星延買藥回來,她還蜷縮在床上熟睡。
她側躺著,臉真的就隻有巴掌大小,頭發淩亂地披散著,可能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秀氣的眉頭都沒舒展。
陸星延洗了個澡,又接一盆溫水,坐在床邊,幫沈星若擦拭身體,而後又分開她的腿,幫她上藥。
其實他上藥的時候,沈星若已經醒了。
但沈星若心臟再強大也不代表她可以麵不改色麵對這種羞恥場景,索性閉著眼一動不動,繼續裝睡-
一個周末,沈星若都沒怎麼恢複。
因為陸星延食髓知味,周日晚上發現她好了,又恬不知恥地按著她做了一回。
他進步倒快,不過三回,就回到了之前的手速四十分鐘,儼然還有越往後時間越長的架勢。
沈星若受不了的時候就在床上一直喊要和他分手。
可她每喊一次,陸星延就變本加厲一次,成功把她給做到了閉嘴。
周一回校,沈星若第一件事就是將陸星延拖進黑名單,上課也拒絕和陸星延坐在一起,不管陸星延怎麼認錯都沒有用。
上完課回寢,她連潘教授那都沒去,徑直爬到床上補覺。手機調成飛行模式放在桌上,顯然沒有接電話的打算。
可學校領導恰好找她有事,找不到人,隻好將消息輾轉托到了她室友身上。
這消息需要立馬回複,李聽和另外一個女生站在沈星若床邊喊人,可沈星若戴了耳塞,誰也不敢去摘。
猶豫半晌,李聽提高音量,“沈…沈星若,沈星若!學校領導找你去參加比賽,你醒醒!”
喊了好幾聲,沈星若都沒轉醒跡象。
另外那女生上前,推了下她的肩膀。
可她還是沒醒,隻翻了個身,往裡側臥。
李聽還想再喊,那個女生卻忽地拉住她,愣了愣,一張臉紅得快要滴血。
她指了指沈星若露出的瘦削肩頸,支支吾吾說:“那個是不是,吻…吻痕呀?”?
李聽懵了幾秒。
往前湊。
緊接著呆若木雞。
那個女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認錯。如果沒認錯的話,那戰況也真是,太激烈了。
她自己腦補完,又羞又好奇,扯著李聽重複問了遍,“是不是吻痕呀?”
“應該…是吧,你想叫它草莓印,士多啤梨印…也沒問題……”
李聽回不過神。
媽媽,當初在她夢裡對她進行混合雙打的兩個人,好像打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