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喜
張大友的家雖然在鎮上住,但是他們的房子卻在鎮上的最北邊,那一片是窮人們聚居的地方。
張大友領著歐米伽三人來到了自己家門前,表情有些扭捏。自己家比較簡陋,不知道如何招待歐米伽。
“大友,你回來了!”一名看起來接近四十歲的婦女打開了房門端著一盆臟水準備出去倒水,正好看到張大友站在院門外驚訝的叫道。
“媽,我回來了。爸怎麼樣了?”張大友打開院門徑自走了進去,接過了婦女手中的水盆。
“你爸好多了,大夫已經說了,不用吃藥也沒事了,你以後千萬不要再借錢了。你放心,媽就是拚了這把老骨頭也一定想辦法幫你把錢還上。你已經是卡羅皇家學院的學生了,一切要以學業為重!”婦女眼圈通紅,偷偷用圍裙在臉上胡亂的摸了一把。
李振邦和歐米伽對視了一眼,走進了院子。
“你們是?”張大友的母親看到三個陌生人
走進了院子,疑惑的問道。
“媽,那是我同學和他的朋友,他們聽說我爸病了,順便過來探望一下的。”
張大友並沒有說他們是來給父親治病的,因為父親的病已經看了很多大夫了,他們都沒有什麼好辦法,到現在也隻能用錢續命。他怕萬一給了母親希望,結果李振邦和歐米伽也無法治愈父親,那母親再承受不住打擊。
張大友的母親其實還不到三十歲,自從父親病了以後,母親的頭上已經出現了不少白發,看起來更加憔悴了,否則也不會二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卻有四十多歲。
“啊!你們是來看大友父親的?真是對不住了,大友的父親病重以後,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賣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請你們見諒啊!快進屋,進屋!一會兒我讓大友去買點吃的,家裡麵也沒有什麼能招待你們的,實在是不好意思!”張大友的母親有些局促的說道。
“阿姨,您這就太見外了,大友是我的舍友
,也是我的兄弟,您這樣子我們怎麼好意思?我們這次來的匆忙,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是我們這些做晚輩的不好意思才對!”李振邦急忙迎了上去勸慰道。
“對了,阿姨。張叔叔在哪裡?我們先去看看張叔叔吧!”李振邦心中也有些急迫,他想要趕緊看看張大友的父親,到底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他爸在屋裡呢!自從病了以後,不敢太活動,在床上躺著呢!我帶你們過去看看,屋子裡麵比較亂,你們彆介意啊!”張大友的母親用圍裙擦了擦手,打開屋門,將李振邦三人給讓了進去。
房子不大,但是很整潔,並沒有像張大友母親說的那樣,三個人走進屋子稍顯有些擁擠。走進了裡屋,張大友的父親已經坐了起來,估計是聽到來了客人,正準備穿鞋下地呢!
張大友的父親身體有些消瘦,麵容蒼白灰暗,似乎很虛弱。看到眾人進屋了,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你們就是大友的同學和朋友吧?我這身子讓你們見笑了。”
李振邦急忙衝了過去,扶住了張大友的父親
。張大友的父親手上滿是老繭,可見他曾經也是一名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農民。
李振邦關切的說道:“張叔叔,您應該多休息,我們是來看您的。這倒好,您反而下地迎接了,您叫我們情何以堪啊!”
“不礙事,不礙事,大夫說我也得適當運動運動,不能總躺在床上。”張大友的父親微笑著說道,不過眼神中充滿了沒落。
“爸,你身體怎麼樣了?好點沒有?有沒有按時吃藥,按時治療?”張大友扶住父親的另一側,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大夫說我已經好多了,可以不用吃藥了,以後你也不要借錢了。男子漢大丈夫,咱們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也不能卑躬屈膝的活著。”張大友的父親看著張大友,眼神中充滿了愧疚。
“爸…”張大友有些哽咽的看著身形消瘦的父親,曾經山一般強壯的父親現在被病魔折磨成這樣,而身為兒子的自己卻無能為力,張大友心如刀絞。
“叔叔,我們看看你的病,也許我們有辦法
治愈也說不定。”李振邦自信的看著張大友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