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足惜
“這位朋友,萬事好商量,你怎麼能出口成臟呢!”愛德華有些尷尬的看著李振邦,心中雖然不滿,但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愛德華,我問你,帝國的法律中,玩忽職守,知法犯法,縱容凶犯,該如何處置?”李振邦語氣生硬,沒有一絲感情。
愛德華看到李振邦的眼睛,身體沒來由的有些發寒。這是一種來自於靈魂的恐懼,他麵前的年輕人仿佛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蓄勢待發的冷酷魔獸。
“你什麼意思?”愛德華強忍住心中的異樣感覺,板著臉看向了李振邦。
“我的意思你很清楚,城衛軍的職責就是守城衛民。士兵不懂就算了,你堂堂一個副軍長竟然也犯糊塗,你敢說不是故意的?”李振邦一指愛德華,冷哼一聲。
“護城衛民,先不說護城,你說你是民就是了?證據呢?我還懷疑你是東大陸派來的探子呢!”愛德華咬著牙看著李振邦,他對這個年輕人越來越不喜了。
“他的萬化宗少宗主你是如何證明的?”
“當然是史蠻武告訴我的。”愛德華隨口回答道。
“那他又是怎麼確定的?”
“自然是…是…史蠻武,你是怎麼確定他是萬化宗少宗主的?”愛德華是了半天,發現這一切都是史蠻武說的,以及他的主觀臆測,並沒有真憑實據。
“我看了他們的令牌,確實是萬化宗所有,而且人員眾多,實力強大,定然是萬化宗無疑!”史蠻武有些不明白怎麼突然轉到自己頭上了,不過還是立刻回答了。
“對…對,憑借令牌判斷的。”愛德華點了點頭,心中有些不明所以,這對麵的年輕人到底想說
什麼。
“那你問問他為什麼說我是騙子?他萬化宗令牌是真的,難道我紅楓葉家族的令牌是假的?”李振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
“這個…史蠻武,你是如何判斷他是騙子的?他給你看過紅楓葉家族的令牌沒有?”愛德華張了張嘴,他一開始以為麵前的年輕人是因為沒有拿出家族令牌,隻是口頭宣稱,所以才被誤會。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這史蠻武恐怕是摻雜了家族恩怨和個人情感了。
愛德華心中懊惱,這史蠻武腦子裡麵裝的都是屎不成?如果麵對的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但對方可是紅楓葉家族的人,就算是白百合家族的族長史誌平子爵,麵對紅楓葉家族的人也會表麵和氣,至少不會明麵上劍拔弩張。
“那個…那個…他就是假的,之前有紅楓葉家族的人在我這裡報案,說丟失了一枚家族令牌,這令牌一定是他盜取的!”史蠻武咬了咬牙,贏得頭皮
說道。
“丟失紅楓葉家族的令牌?哼!你把人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不開眼,竟然敢丟失家族的令牌!”李振邦冷哼一聲,丟失家族令牌那可是大事,如果真的丟失了令牌,整個龍城怎麼可能還會如此安靜。
要知道丟失家族令牌可是大罪,除非是死了被人奪走令牌,否則絕對逃不脫懲罰。這種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隱瞞還來不及,哪有人會傻乎乎的跑去找城衛軍報案。
“那個人報完案就走了,我怎麼可能知道人在哪裡?”史蠻武還在狡辯著,本來就是沒影的事情,可是既然已經開口了,他不得不想辦法圓回來。
“哼!一派胡言!報案人是誰不知道,住在哪裡不知道,是紅楓葉家族哪個產業的人也不知道,那你怎麼知道他是紅楓葉家族的?隨便來個人說是紅楓葉家族的你就信,拿出令牌的人你不信。是不是哪天來個人稱自己是你爺爺的爺爺,你就跪著喊祖宗了
?”李振邦不屑的撇了一眼史蠻武,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他這是胡說八道。
“放屁,那是你…呃…”史蠻武剛要會罵,卻駭然的發現,那個被自己看不起的年輕人竟然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一隻手已經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他竟然都沒有發現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仿佛這個年輕人一直就站在這裡一般。
史蠻武到嘴邊的話都噎了回去,一聲不敢吭,他能感覺到李振邦深深的殺意,隻要自己輕舉妄動,這細嫩的不像男人的手,就一定會把自己的脖子掐斷。
“且慢!”看到李振邦的手已經搭在了史蠻武的脖子上,愛德華急忙開口製止。